“地道?”
m先生一臉為難的看著我。
對第三監(jiān)區(qū)很是了解的冷,苦笑著對我說道:“鬼哥,這里沒有你想的地道,也沒有什么后門,就連兄弟們手里用的,都是這種冷兵器!
“額。!
經(jīng)冷這么一提醒,我才發(fā)現(xiàn),第三監(jiān)區(qū)的犯人手里,居然拿著的都是刀具,竟然沒有一把熱武器。
而且從門外四海幫的那些犯人,沖撞第三監(jiān)區(qū)大門的狀況來看,他們的手中,應(yīng)該也是和冷他們一樣,都在使用著冷兵器。
沒有了逃生的捷徑,那就只能玩命的沖出去,當(dāng)然,這樣的結(jié)果,會有很多人付出生命的代價。
似乎是看出我的猶豫,m先生在一旁連忙說道:“冷,告訴兄弟們,一切都聽阿鬼先生的指揮,酬勞嘛!我給大家三倍!”
“好!”冷爽快的答應(yīng)著。
混江湖,吃的就是刀口舔血的飯。
不給錢也要拼命,給錢就更要拼命。
這些被困在第三監(jiān)區(qū)的犯人們,一聽說m先生把酬勞漲到三倍,一個個興奮的大聲喊著,手里的刀具鐵器,更是揮舞的很是賣力。
這年頭,有錢不僅能使鬼推磨,更能讓人為之瘋狂。
有了金錢的鼓舞,所有人的斗志都昂揚起來,我看到這些人興奮的樣子,心里不免有些后怕。
如果當(dāng)初,m先生想要干掉我的話,只需要給這些人足夠的酬勞,只怕我就是有天大的本事,也別想活著從這里離開。
“鬼哥,一會兒我讓人往外沖的時候,你跟在我們的后面,我們來保護你和m先生!”冷很是真誠的對我說著。
“好!有勞兄弟們啦!”我很是感激的回應(yīng)著。
一旁的m先生,卻是一臉的焦慮,他不聽的打量著周圍的情況,就好像隨時會有人偷襲他一樣。
“吱嘎!吱嘎!”
第三監(jiān)區(qū)的大門被慢慢打開,門外的人們?nèi)缤樗话,開始拼命的往里擠著。
“!”
“救命~~”
“我的手!”
“拼啦!”
門口的兩幫人一接觸,立馬傳來一陣陣的慘叫聲,噴涌四濺的鮮血,把周圍的空氣都染上了血腥味。
這簡直就是一幅人間煉獄的模樣!
“抓住那個華夏人和m國人,賞一萬美金!”
站在四海幫幫眾身后的大雞,雙手放在嘴巴上,沖著那些穿著黑衣囚服的犯人們大聲喊著。
本來就已經(jīng)有些殺紅眼的人們,此時更像是打足了雞血一樣,瘋了一樣的向我們沖來!
“兄弟們!和這幫孫子拼了,沖出去,咱們跟著鬼哥去過快活日子!”
保護在我們前面的冷,一刀砍翻了一個沖過來的四海幫幫眾,然后沖著那些穿著紅色囚服的犯人們喊著。
戰(zhàn)斗一下子升溫,所有的人都已經(jīng)殺紅了眼,地上的尸體泡在血水里,還有人喘息著,尋找著自己被砍斷的手臂。
“阿鬼先生,你一定要保護我!我們還要見你的朋友們呢!”躲在我身旁的m先生,顯然被這副場景嚇到了,他一把抓住我的胳膊,緊張的對我說著。
“放心吧!”我安慰著他。
嘴上安慰著m先生,但是我的心里,卻真是沒有什么把握。
這種混戰(zhàn)的場面,誰也不敢說,自己就能安全的逃出去。
這就像是一個身懷絕技的武者,遇到了一群發(fā)瘋的士兵,任你有天大的本事,也會被這種車輪戰(zhàn),最終消耗在這個戰(zhàn)場上。
明知道這種混戰(zhàn)的危險,所以我根本就沒有加入戰(zhàn)團,只是老老實實的,躲在冷和他兄弟們的身后,偶爾出手幫他們解決一下麻煩。
雖然場面很是慘烈,但是我們終究還是沖了出來。
從第三監(jiān)區(qū)沖出來的犯人們,雖然也付出了代價,但是這種自由的生命之光,還是讓他們?nèi)滩蛔“l(fā)出歡呼。
那些被打散了的黑衣囚徒們,面對比他們強悍的紅衣囚徒,已經(jīng)開始有了退縮的想法。
站在黑衣囚徒們身后的大雞,看到有人想要逃跑,立馬沖著那些人,大聲的喊著:“誰敢后退,老大就滅了他的全家!”
金錢的刺激,只能是讓人乘勝而起。
面對失敗的挫折,金錢和生命哪一個重要,大家還是能夠分清楚的。
所以大雞這時候喊出的這一嗓子,也算是看穿了這些人的心思。
之前聽楊光和我說起過,這些在第二和第三監(jiān)區(qū)的犯人們,實際上都是甸國本地的黑幫。
他們大多都是在為幫會做事的時候,觸犯了政府的法律,為了平息受害者的憤怒,才會被送到這里掩人耳目的。
所以他們雖然是在服刑,其實也算是在繼續(xù)為幫會做事,而家里的一眾老小,更是依然在幫會的監(jiān)控下。
真要是違背了幫會老大的意思,那么他們的家人,就很有可能成為可憐無助的受害者。
曾經(jīng)為幫會做過事的他們,最為清楚幫會的手段,更是知道那些受害者有多么的可憐。
正是因為他們深深的知道這些,所以他們才會畏懼,才會在聽到大雞的喊聲之后,立馬就停止了后退的腳步。
看到那些動搖的人們不再后退,大雞這才稍稍放了心,他看向一旁的阿左阿右,有些生氣的說道:“二位,你們也多少出出力吧!不能只讓我們的兄弟上陣吧!”
阿左看了大雞一眼,聲音很冷的說道:“一群廢物!”
“我靠!你什么意思!”大雞很是不服氣的梗著脖子,擺出了一副要和阿左動手的陣勢。
當(dāng)然,這只不過是虛張聲勢。
以大雞這樣的實力,就算是真的和阿左動起手來,也只不過是兩三個回合就被打殘的節(jié)奏。
站在那里沒有說話的阿右,拍了一下阿左的肩膀,然后便穿過那些黑衣囚徒的人群,向我們這邊走了過來。
那些四海幫的黑衣囚徒,很快就為他們閃開了一條通道。
走到四海幫囚徒前面的阿左,指著我說道:“這個人是我們的,你們不能帶走!”
“阿左,你這話說出來,也不怕閃了舌頭?”我打量著一臉傲氣的阿左,笑著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