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我的質(zhì)問,楊光沒有一絲的羞愧,反而很是不屑的看著我,依舊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
這一瞬間,我真想,狠狠的給他一個耳光。
“有人讓我來殺你!”我冷冷的對他說著。
“哼!想殺我的人多了,你不是第一個,也絕不是最后一個!”楊光對我的警告,絲毫沒有在意,臉上依舊是一副傲慢的表情。
本以為劉明所忌憚的,隱藏在楊光背后的勢力,就是何家堡的何少星,但是現(xiàn)在看來,是我想的太簡單了。
打量著一臉傲慢的楊光,我松開了扣在阿左脖子上的手。
“我有些好奇,你和我?guī)煾傅降资鞘裁搓P(guān)系!蔽铱粗鴹罟鈫柕。
“仇人!”楊光回道。
“你這個回答,讓我很是尷尬,你知道嗎?”我表情尷尬的說著。
“難道你認(rèn)為,我應(yīng)該是他的朋友?”楊光反問道。
“你拿著那個定情信物,說起話來底氣這么足,然后你告訴我說,你和我?guī)煾甘浅鹑?”我苦笑著問道?br />
“何少星欠我的,別說是你,就是他來了,我也一樣是這樣的態(tài)度,甚至?xí)屗械诫y堪!”楊光冷冷的說著。
見過牛叉的,不過我還是第一次見到,楊光這么牛叉的!
“你說這是你姐姐的東西,那我?guī)煾妇褪悄憬惴蛄?你這個做人家兄弟的,就這么個態(tài)度?”我不解的問著。
“我姐姐為了他,付出了太多,他居然像個縮頭烏龜一樣,根本就不敢去救她,你說,我應(yīng)該對他什么態(tài)度?”楊光說到這里,臉上的憤怒更甚。
聽到楊光的話,我也是不知道該怎么接。
著實(shí)沒有想到,何少星年輕的時候,還有這么一場風(fēng)流韻事。
不過話說回來,像何少星這樣的世家子弟,這種風(fēng)流韻事也不足為奇,畢竟美女愛英雄,更何況還是一個真正的英雄。
所謂父債子償,我這個做徒弟的,雖然不是何少星的兒子,但是這種事情,自然也是要替自己師父受過的。
“光哥,我?guī)煾高@個人,雖然不是什么大英雄,但也不是什么風(fēng)流的花花公子,你姐姐和他是不是有什么誤會。俊蔽姨婧紊傩寝q解著。
“誤會?沒什么誤會!當(dāng)年我父親不同意他們在一起,我姐姐以死相逼,可是何少星呢?那個懦夫,居然躲起來了!可憐我那個傻姐姐,居然為了他茶飯不思,最終一場大病丟了性命!”楊光說到這里,臉上滿是悲傷的神情。
看楊光臉上的神情,這些應(yīng)該不是他信口開河的話,這也難怪他會如此的怨恨何少星。
不過我也能看的出來,楊光對何少星的怨恨,也僅僅是一種表象,他應(yīng)該更希望,當(dāng)初何少星和他的姐姐,最終能夠走到一起。
但是希望歸希望,命運(yùn)這種事情,誰又能說的清楚呢?
“光哥,我聽我?guī)煾刚f,當(dāng)初他去華夏學(xué)習(xí)醫(yī)術(shù),是為了救一個人,但是后來醫(yī)術(shù)沒有學(xué)成,那個人就去世了,他心里一直很難過,不知道是不是,說的就是這么個事兒?”既然有矛盾,就要想辦法化解,所以我擅作主張的,替何少星編了這么一個謊話。
不過這也不能算是我胡扯。
何少星為什么要去學(xué)醫(yī),他從來沒有和我說過,我也沒有認(rèn)真的問過。
沒準(zhǔn)兒,他真的就是為了救楊光的姐姐呢?
聽我這么一說,楊光臉上的神情緩和了很多,他本就對何少星并不是什么真實(shí)的怨恨,現(xiàn)在有了我這番解釋,更是化解了他很多的怨氣。
只不過礙于面子,他也不可能就此罷休,所以他并沒有接我的話,而是轉(zhuǎn)身走回了角落,又坐回到了那張椅子上。
阿左和阿右兩人,也都跟著他走回了角落,已經(jīng)被阿右喚醒的大熊,站在一旁怒氣沖沖的看著我。
剛才的出手,讓大熊感到很是羞恥,他這種四肢發(fā)達(dá)頭腦簡單的人,最是無法接受這樣的情況,所以心里對我充滿怨恨,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楊光也看出他的這個手下,似乎對我還有著敵意,便對大熊說道:“大熊,他師父和我是故交,你不要惹事!”
“爺,我挺你的!”大熊連忙回道。
聽著兩人的對話,我也沒有多說。
盡管我知道,這是楊光給自己找臺階下,但是這樣的結(jié)果,對誰來說都是好的。
大熊倒是聽話,楊光說完,他便把頭扭向了一旁,不再看向我這邊。
這或許就是眼不見心不煩吧!
見大熊不再氣惱,楊光這才對我說道:“過了今晚,你就想辦法離開吧!你是何少星的徒弟,我不會傷害你的!”
“離開?光哥,我怎么離開?你有路子,把我送出去?”我驚喜的問道。
我現(xiàn)在可是巴不得,趕緊離開這個鬼地方呢!
聽我這么一說,楊光有些好奇的打量著我,問道:“難道你不是被人收買,來這里殺我的?”
“啊,被收買是被收買了,可我不是因?yàn)檫@件事進(jìn)來的。 蔽矣行⿲擂蔚幕氐。
“嗯?那你是因?yàn)槭裁催M(jìn)來這里的?”楊光一臉疑惑的看著我。
聽楊光這么問,我連忙把事情的前前后后,對他說了一遍。
坐在角落里的楊光,聽我把事情的經(jīng)過說了一遍,也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那個姓童的女人,到底什么來頭,居然還能在這里胡作非為?”楊光疑惑的問。
“她是洪門的人,和我?guī)煾杆闶峭T,但是這個娘們兒心胸特別的狹窄,媽的,就因?yàn)橐稽c(diǎn)兒小事,就想把我往死里整!”我氣惱的咒罵著童瑤。
“對了,你說你和萊昂的小女兒訂了婚,她怎么不幫你呢?”楊光接著問道。
“她應(yīng)該還不知道,我現(xiàn)在被抓到了這里,要是她知道的話,或許我能更快的離開這里!”我解釋道。
“既然這樣,那我讓人捎信給萊昂好了,這幾天你就在我這里住著,等他想辦法把你接出去!”楊光對我說道。
“光哥,你還能聯(lián)系到外邊的人呢?”我有些意外的看著他。
“怎么?你以為我住在這里,就沒有本事了嗎?”楊光很是不屑的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