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教授的被劫持,印證了我對今晚突發(fā)事件的猜測,這一定是沙坤父子,串通那些m國人做的。
不然的話,對于沙坤如此重要的林教授,就這么被人劫持,艾倫少爺又怎么可能這么淡定的,在這里吃我的醋呢?
感覺被耍的我很是惱火,但是惱火也沒有什么用,難不成我還能單槍匹馬的,追上那些m國人把林教授搶回來?
艾倫少爺又關(guān)心了莫爾小姐一番,但是莫爾小姐很明顯,對他的關(guān)心很是厭煩,討了一番無趣的艾倫少爺,又說了些注意安全的客氣話便走了。
等艾倫少爺走了之后,莫爾小姐這才拉著我回了木屋,一進(jìn)屋,她就對我說道:“阿鬼,今晚的事情,一定是沙坤父子倆搞得鬼,林教授應(yīng)該是被m國人帶走啦!”
“這種賊喊捉賊的把戲,又怎么可能騙的到我,我已經(jīng)猜到!”我嘆口氣,苦笑著說道。
“那咱們怎么辦?”莫爾小姐問道。
“還能怎么辦,明天回到何家堡,咱們再做打算吧,現(xiàn)在就算是追上去的話,也是徒勞的!蔽矣行o奈的說著。
既然那些m國人帶走林教授,就一定做好了別人半路截胡的打算,現(xiàn)在追上去的,他們肯定是挖好了陷阱,等著我們往里跳。
與其被人守株待兔的算計,倒不如回去重做打算。
這些m國人就算是帶走林教授,也只能是回他們的老巢,只要能找到他們的落腳點,那么救林教授出來,也就不會太難啦!
而且林教授和我的關(guān)系,又上升到了朋友的層面,我為了保護(hù)朋友,和那些m國人作對,自然也就不會有人懷疑什么。
一想到這里,我就準(zhǔn)備動身回何家堡,可是我剛把這個想法告訴莫爾小姐,她便攔住了我。
用莫爾小姐的話說,我既然已經(jīng)安排了單風(fēng)回去報信,那么就不要急于離開沙坤的寨子。
雖然沙坤不是什么好東西,但是只要我們還在寨子里,他就不會讓我們出事。
眼下的情況看來,應(yīng)該是那些m國人想要搞事情,但是沙坤擔(dān)心因此得罪何少星和萊昂副司令,所以才選了一個折中的辦法。
那些m國人帶走了林教授,沙坤可以假裝不知道,而且林教授對他很是重要,自然也就沒有人會懷疑到他的身上。
這樣一來,如果我和莫爾小姐追出寨子,那么出了什么事情的話,他自然也就可以推的一干二凈。
這個老東西的如意算盤,當(dāng)真是打的噼里啪啦響,但是卻偏偏我這個人也是不笨,所以他的如意算盤只能落空,這種掩耳盜鈴,賊喊捉賊的把戲,也不可能騙得了我。
而且我細(xì)品莫爾小姐的話,也覺得那些m國人,很有可能就在寨子外面,等著我們自投羅網(wǎng),所以干脆,我和莫爾小姐又躺回到了床上,安安穩(wěn)穩(wěn)的睡起了覺。
天亮的時候,我和莫爾小姐除了木屋。
寨子里雖然加強(qiáng)了人手,但是這些巡邏的士兵們,卻一點兒都沒有什么緊張樣子,一個個哈氣連天的,顯然是困的不行。
“咱們還要不要和沙坤說一聲?”莫爾小姐問道。
“不說了,難不成,你還準(zhǔn)備讓他通知那些m國人,咱們已經(jīng)回何家堡了?”我一邊走向一輛吉普車,一邊對莫爾小姐說道。
昨晚單風(fēng)離開的時候,已經(jīng)把我們的車開了回去,所以我今天要是想回何家堡的話,只能從沙坤這里借一輛車。
寨子里的吉普車上,并沒有什么鑰匙之類的東西,其實不僅沙坤這里是這樣,在何家堡或者是別的寨子,也都是這個樣子的。
每個寨子里,都有著大量的士兵把守,別說是這些吉普車了,就算是扔在地上的武器和彈藥,也不用擔(dān)心有外人偷了去。
正是因為這樣,所以我發(fā)動汽車的時候,連個前來過問的人都沒有。
寨子的大門敞開著,幾個放哨的士兵,此時正躲在角落里睡覺。
昨晚為了演戲給我和莫爾小姐看,這些士兵們也是十分辛苦,我自然沒有去打擾他們,所以車輛一啟動,我就加足了油門出了寨子。
吉普車一出寨子,莫爾小姐便對我說道:“艾倫好像追過來了!”
“是嗎?”聽到莫爾小姐的話,我連忙回頭看去。
身穿睡衣的艾倫少爺,正從他的木屋里跑出來,衣冠不整的他沖著我們大聲的喊著什么。
“感謝沙坤先生的招待,我們寨子里有事,就不在這里叨擾啦!”
聽不清楚艾倫少爺喊什么,我便大聲的沖他喊了幾句客氣話,然后便一溜煙的上了大路。
油門踩到底,吉普車行駛在崎嶇的山路上,確實有點兒飛行的感覺。
要不是擔(dān)心林教授的安危,我可不會在這種路上,把車開到這樣的速度。
抓著車上的把手,莫爾小姐上下顛簸著,嘴里不滿的說道:“你不是說腿軟嗎?怎么開起車來,還是這么野?”
“我年輕啊,恢復(fù)的快!哈哈!”我笑著,沖她做了個鬼臉。
“小心!”
我的話剛說完,就聽到莫爾小姐大喊了一聲。
手握著方向盤的我,趕緊轉(zhuǎn)過頭,看向前方的道路,卻正看到一輛吉普車停在路旁。
“是我們的車!”
一眼就認(rèn)出路旁的吉普車,正是我們從何家堡開來的那輛吉普車,我的心一下子就懸到了嗓子眼。
“嚓”
猛踩剎車,我把車停了下來。
不等我招呼,莫爾小姐已經(jīng)拔出手槍,貓著腰向路旁的吉普車跑去。
我下了車,戒備的向四周看著,小心翼翼的觀察著周圍的情況。
“車上沒有人,有血跡!”
莫爾小姐檢查完吉普車后,對我喊道。
戒備的靠近吉普車,我也看到了車上已經(jīng)干涸的血跡,還有車內(nèi)散落一地的彈殼。
“單風(fēng)出事啦!”
看到車上一片狼藉的樣子,我的第一個反應(yīng),就是回去報信的單風(fēng)出了事。
沒等我再仔細(xì)檢查車上的情況,莫爾小姐又發(fā)現(xiàn)了不遠(yuǎn)處,被人丟棄在草叢里的武器,正是單風(fēng)一直帶在身上的那把半自動步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