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男人臉上驚恐的神情嚇了一跳,我下意識的轉(zhuǎn)頭向身后看去。
山洞洞口照射進(jìn)來的微光,并不能讓我看清楚身后的具體情況。
就在我準(zhǔn)備用手中的手電,照射向身后看個究竟的時候,腦子里突然閃過一個不祥的預(yù)感。
“嘭”
來不及回過頭,我回手一拳打向了身后,正打在準(zhǔn)備偷襲我的男人身上。
“當(dāng)郎朗”
金屬掉落在地上的聲音,在山洞里格外的清脆。
“宰了他!”
地上的男人大聲的喊著,聲音低沉的像一只困獸,身體扭曲著,居然還想攻擊我的下盤。
兩個男人的舉動,讓我徹底起了殺心。
“嘭”
一腳踢在地上那個男人的腦袋上,看著他的身體,在地上翻滾了幾圈之后,撞在了一塊凸起的石頭上。
那個被我一拳打倒的男人,也看到了他兄弟被我踢飛的樣子,爆吼一聲,沖著我又沖了過來。
“去死吧!”
殺心已起的我,沒有絲毫的憐憫,直接一腳踢在了男人的小腹上,眼睜睜看著他如同一個沙袋一般的摔倒在地上。
“媽的,居然還想害我,虧我居然想要放你們一條生路!”我冷冷的說著,走到了男人的身旁。
被我一腳踢在小腹上的男人,嘴里不斷的吐著血,顯然是內(nèi)臟被我這一腳踢的不輕。
“鬼。。鬼哥!我。。我。。告訴你,那個人。。。是誰。。。你放了我們!”男人躺在地上,用手抓著我的褲腳,努力的向我表達(dá)著求生的欲望。
“哼!小子,同樣的辦法,你居然在我身上用兩次,你難道不覺得愚蠢嗎?”我抬起腳,掙脫開他的手,把堅硬的鞋底,穩(wěn)穩(wěn)的踩在了男人的胸口。
“記住,害死你們的,不是我,是王平,你們兩個下了地獄,去找他算賬就好!”我說著話,慢慢的用力向男人的胸口踩下。
骨頭斷裂的聲音,一聲接著一聲的在山洞里傳開,男人掙扎了幾下之后,便沒有了任何的氣息。
蹲下身子,摸了一下男人的脈搏,確定他不可能再站起來之后,我這才來到他的同伴身旁。
這個被捆綁著的男人,也是夠倒霉的,被我一腳踢飛之后,腦袋一下子就撞在了大石頭上,此時已經(jīng)腦瓜崩裂,沒有了任何的生命體征。
見這兩個殺人兇手都得到了應(yīng)有的懲罰,我這才拿著手電走出山洞。
剛走到山洞口,就看到小賤站在洞口一旁的空地那里,抽著煙警惕的看著四周。
“干爹!”
小賤看到我出來,又看到我身上的血跡,連忙扔掉手里的煙,急匆匆的跑向了我。
“沒事兒,不是我的血!”我看到小賤緊張的樣子,把手里的手電筒遞給他,笑著提醒過分緊張的他。
聽到我的話,小賤臉上的神情這才緩和了一些,他接過我手里的手電筒,連忙揣進(jìn)了自己的口袋,然后對我說道:“干爹,我把人都安排走了,我送你回去,這里的事情,我來處理!”
正擦著手上血跡的我,抬頭看了一眼身旁的小賤,打量著身材消瘦,個頭并不是很高的他,開口問道:“你準(zhǔn)備怎么處理這里的事情?”
“干爹,我就說人是我殺的,和別人沒有關(guān)系!”小賤一臉輕松的說著。
“你殺的?誰信?”我反問道。
“管他們信不信呢!只要我一口咬定,他們也沒轍!”小賤很是自信的說著。
“你知道不知道,你扛下來這件事,會是什么后果?”我平靜的看著小賤,遞給他一支煙。
“干爹,有風(fēng)哥和火哥幫你,就足夠了,我不是一個有能力的人,能替你做的,只有這些粗活兒!”小賤接過我手里的煙,笑著對我說。
此時的小賤,一臉的微笑,絲毫沒有畏懼的樣子,似乎在我和談?wù)摰模⒉皇鞘裁瓷镭P(guān)的事情,而是要去哪里大餐一頓一樣。
對于小賤,我并沒有怎么關(guān)注過。
可以說,他是四個人里,最不起眼的那個,我對他的印象,一直停留在吐口水的那個階段。
“傻瓜!你們對我都很重要,一個也不能少!”我笑著摸了摸他的頭。
“放心吧!這件事我會處理好的,那兩個變態(tài)殺手,被我堵在山洞里,居然敢負(fù)隅頑抗,我為土城人民順便消滅了這兩個禍害,回頭讓警局里的馮大隊長,給我頒發(fā)一個見義勇為獎,你說,這么安排好不好?”我把心里的想法,告訴了身旁的小賤。
“高!實在是高!”小賤學(xué)著電影里的人物,沖我豎起了大拇指。
“行了,你去山下等著,一會兒看到警車出現(xiàn),你就領(lǐng)著他們上來,知道了嗎?”我很是自信的安排著。
小賤并沒有挪動腳步,他依舊站在我的身旁。
“怎么?不相信我的實力?”我打量著小賤。
“干爹,我知道馮大隊長和你的關(guān)系,他一定會相信你的,但是那個李懷,他會信你嗎?我琢磨著,要不然,你就說我把這兩個人堵在山洞里,讓他們帶我回去吧!”小賤語氣誠懇的對我說著。
“李懷?”我沒有想到,小賤居然在擔(dān)心這個。
“嗯!干爹,我聽說,那個李懷可是很聰明的,土城就沒有他破不了的案子,我擔(dān)心,他會針對你!你要是出了事,我們怎么辦?所以,你還是讓我來吧!”小賤擔(dān)心的說著。
“哦,李懷那里你放心!他就是個紙老虎,不敢把我怎么樣的!”我看著一臉擔(dān)心的小賤,壓低了聲音接著說道:“我手里有李懷的把柄,別看他面上和我鬧得厲害,其實他很怕我的!”
“把柄?”小賤不信任的看著我。
“他和馮向陽的老婆有一腿!”我想起了李懷之前教我,如何應(yīng)對紅姐的那個說辭,壞笑著告訴了為我擔(dān)心的小賤。
聽我這么一說,小賤一臉驚訝的表情,他難以置信的看著我,好半天才重重的點了點頭,然后說道:“沒想到啊,連他這樣的人,都會做出這種事情!真是讓我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