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我凌空架起的童瑤,臉色漲紅卻始終不求饒,倔強(qiáng)的她雙眼緊閉,就像是認(rèn)命了一般。
我抽出她腰間的手槍,把她隨手丟在了地上,背部著地的童瑤咧了一下嘴,也不知道是因為撞擊的痛感所致,還是因為別的原因。
“你們童家不講究江湖道義,并不代表我?guī)煾敢膊恢v究,童瑤,你記住了,今天我替我?guī)煾赋鍪纸逃?xùn)你,是讓你長點(diǎn)記性,山外有山,人外有人,特別是同門的長輩,你更得罪不起!”
把那把手槍,交到跑到我身邊的阿朵手里,我語氣冰冷的教訓(xùn)著地上的童瑤。
依舊閉著眼睛的童瑤,像是沒有聽到我的話一樣,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
作為童家的大小姐,那可是被人前呼后擁慣了的,怎么會受過這種窩囊氣。
現(xiàn)在被我當(dāng)著眾人的面,又是鉆了胯襠,又是被重重的摔在地上,簡直是把臉面都丟盡了。
沒有再搭理地上的童瑤,我一瘸一拐的走到何少星的面前,笑著對他說道:“師父,怎么說也是個女人,我實在是下不去手!”
“哼!差不多就行了,我和童家老一輩的也算是熟識,真要是把他們家的孩子打出毛病來,以后也不好見面!”何少星看了一眼地上的童瑤,冷哼一聲說道。
見何少星并沒有責(zé)怪我擅做主張,我這才說道:“師父,那剩下的這些人,你說怎么著?”
“這些人,你看著處理吧!我去那邊等你,一會兒還有事情要和你說!”何少星掃了一眼在場的這些人,說完這番話,轉(zhuǎn)身就離開了。
等何少星轉(zhuǎn)身走后,我這才轉(zhuǎn)回頭,看向蔡老板和布頭,沖他們兩個笑了笑。
此時的蔡老板,早已經(jīng)沒有了之前的威風(fēng),他表情尷尬的看著我,似乎是想向我解釋些什么。
“蔡老板,我的干兒子,可還好。俊蔽倚χ鴨柕。
“鬼哥,我馬上讓人把他放出來,哦!不,是請出來!”蔡老板連忙說道。
一旁的布頭更是機(jī)靈,聽到蔡老板這么說,不等他吩咐,便轉(zhuǎn)頭跑向了菜市場。
菜市場里的那三個老千,此時也已經(jīng)走了出來,把地上的童瑤扶了起來。
我用眼角掃了一下童瑤,也沒有搭理她,任由他們四個人離開了我的視線。
既然何少星已經(jīng)放下話來,不讓我再去為難童瑤,我也沒有必要再去和她計較。
況且,童家的勢力確實不小,我也沒有必要,因為這點(diǎn)兒破事和他們結(jié)下更深的梁子。
接下來要解決的事情,就是眼前的這位,一心想要搞掉我的蔡老板,還有他的那些手下啦!
不多會兒的功夫,單風(fēng)就一瘸一拐的走了出來,布頭跟在他的身后,臉上也是陪著小心。
單風(fēng)看到我出現(xiàn)在眼前,立馬加快了腳步,雖然身上滿是傷痕,但是他臉上的神情,卻并沒有絲毫的畏懼。
“干爹,我給你丟人啦!”單風(fēng)站在我面前,沉聲說道。
“呦!你怎么也瘸了腿?我這次來,可沒有給你準(zhǔn)備輪椅!”我打量著滿身傷痕的單風(fēng),打趣的說著。
“干爹,我這傷沒事兒!”單風(fēng)說著話,目光轉(zhuǎn)向了蔡老板。
“好!沒事兒就好,你站在一旁,等我把這里的事情處理完!”我對單風(fēng)說道。
單風(fēng)點(diǎn)過頭,便站在了阿朵的身后。
把單風(fēng)送出來的布頭,此時也躲在了蔡老板的身后,一副誠惶誠恐的樣子,再沒有了之前的囂張。
面對著黑洞洞的槍口,只怕是誰也不敢再囂張,更不敢在這個時候,去做出讓我不開心的事情。
“蔡老板,今天的事情,怎么說?”我冷聲問道。
“鬼哥,是我有眼無珠,該罰!該罰!”蔡老板連連道歉,不時的擦著頭上的冷汗。
“罰?怎么罰法兒?”我冷笑著問道。
“一切都聽鬼哥的,我沒有意見!”蔡老板連忙表態(tài)道。
“五百萬!”我冷冷的說道。
站在我對面的蔡老板愣了一下,不過很快就使勁的點(diǎn)頭,對我說道:“好!好!就按鬼哥說的辦!”
“阿朵,明天你和單風(fēng)來找蔡老板收賬!如果蔡老板想要反悔的話,我會安排別人來的!”我對一旁的阿朵說道。
早就想出手教訓(xùn)蔡老板的阿朵,聽到我只是讓對方賠錢,臉上的神情很是不解,她疑惑的問道:“鬼哥,這事兒,就這么算了?”
“大家都是出來混江湖的,免不了有磕磕絆絆,得饒人處,且饒人吧!”我對阿朵解釋道。
“可是。。。”
阿朵還想再說些什么,站在她身后的單風(fēng),輕輕的拉了一下她的衣袖,沖她搖了搖頭。
見單風(fēng)阻止自己,阿朵也就沒有再說下去,她點(diǎn)了點(diǎn)頭,對我說道:“鬼哥,我聽你的安排!”
“行了,蔡老板,咱們之間的恩怨,就算是這么解決啦!”我沖蔡老板揮了揮手,很是大度的說道。
“謝謝鬼哥!謝謝鬼哥!”
擦著頭上汗水的蔡老板,連聲感謝著我。
教訓(xùn)完了蔡老板,我這才轉(zhuǎn)頭看向了老油條,不等我開口,老油條便直接說道:“鬼哥,我也拿錢,我拿一百萬行嗎?”
“老油條!老油條,你現(xiàn)在知道怕了?”我看著一臉慌亂的老油條,笑著問道。
“鬼哥,我剛才是聽了他們的讒言,真的,都是這幫小崽子瞎嘀咕,讓我豬油蒙了心,你給我個機(jī)會,我以后,一定不敢對你有二心!”老油條極力的為自己辯解著。
“單風(fēng),去借把刀子,給老油條做個記號,免得時間久了,咱們不記得他了!”我對身后的單風(fēng)說道。
單風(fēng)聽完我的話,點(diǎn)了一下頭,一瘸一拐的走向了老油條。
那些老油條的手下,看著單風(fēng)面露兇相的走向老油條,紛紛躲到一旁不敢言語。
老油條的臉色更加慌亂起來,他沖我大聲的說道:“鬼哥,再給我一次機(jī)會,我真的知道錯啦!”
“嘭”
單風(fēng)一拳打在老油條的臉上,把他的鼻梁骨直接打的凹陷了進(jìn)去。
吃痛的老油條慘呼一聲,結(jié)結(jié)實實的摔坐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