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回到眾人所在的房間之后,我坐在熒幕前,對老油條說道:“讓你的人過來,都看看屏幕里的這些人,把新面孔給我找出來!”
“好的!”
老油條答應一聲,轉(zhuǎn)身就去召集手下。
和我一起回來的帶頭荷官,走到那幾個荷官的身旁,低聲對她們說了些什么,那幾個年輕的女荷官,都表情嚴肅的使勁點著頭。
不一會兒的功夫,賭場里的人都被召集到了屋子里,挨著個的排隊查看監(jiān)控錄像。
用了差不多半天的功夫,終于把錄像里的陌生面孔找了出來。
看著大嘴記錄下來的這些人,我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情況并不像我想象的那么簡單,昨晚在賭場里出現(xiàn)的陌生人,并不是只有一個,而是三個!
兩男一女,雖然他們進入賭場的時間不同,并且在賭場里也沒有任何的交流,但是我依然能夠察覺的出來,他們?nèi)齻人是一伙兒的,因為他們之間看到對方時的眼神,一直都在傳遞著信息。
“你來看一下,這三個人里,哪一個才是你知道的那個!”我對帶頭的荷官說著,把顯示器推向了她。
帶頭荷官走到顯示器前看了一眼,指著三人中唯一的女人,對我說道:“鬼哥,就是她!”
“哼!這幫孫子倒是想的不錯,完全是布好了局,來咱們這里搗亂的!”我臉色一沉,罵道。
“鬼哥,我這就讓兄弟們出去找這幾個人!”老油條也皺著眉頭說道。
“等一下!”我抬手攔住了老油條。
見我有話要說,老油條連忙停了下來,屋里人的目光都看向了我。
“這件事不要傳出去,你們該干什么就干什么,如果讓我聽到外面有一點兒風聲,今天在屋的每一個人,都別想活!”我冷著臉對屋里的所有人說著。
“鬼哥,你放心!我一定讓他們管好嘴巴!”老油條看出我并不是在嚇唬人,連忙向我保證著。
那幾個荷官也連連點頭,帶頭的荷官更是表情嚴肅的對我說道:“鬼哥,你放心,沒有你的話,我們的人不會走出賭場半步!”
“好!”我聽著他們倆的話,又看著屋里人臉上的神情,滿意的點了一下頭。
“這件事,不是錢的問題,是面子的問題,如果讓人知道,咱們賭場讓人給耍了,以后諸位也就別想在賭場混飯吃了,所以這件事不僅關系到我,更是關系到各位的飯碗,你們明白嗎?”我冷聲對眾人說道。
“明白!”
屋里的人齊齊回答。
“好了,既然大家都明白我的意思,那就該忙什么忙什么去吧,這里沒有你們的事啦!”我對眾人說著。
那幾個荷官和賭場的打手,看了一眼他們各自的頭兒之后,這才走出了房間。
等人走的差不多了,老油條和那個帶頭的荷官,這才湊到我身邊,等著我給他們發(fā)話。
“大嘴,去把門關上,你在門口盯著點兒!”我對大嘴說道。
大嘴應了一聲,便走到門口關嚴了房門,站在那里聽著門外的動靜。
“老油條,這件事我懷疑是姓蔡的搞鬼,你讓在那邊的兄弟打聽一下~!”我對老油條說道。
“鬼哥,這事兒恐怕有難度,我安插在那邊的兄弟,并不是姓蔡的親信,像這樣的事情,只怕他很難打聽出來啊!”老油條為難的說道。
“你這腦子怎么這么糊涂呢?你讓兄弟看看那邊,這幾天是不是也有人去這個干,不就可以了嗎?沒有出這種事情,就說明,這件事就是針對我們的!”我有些氣惱的對老油條說著。
“鬼哥,我明白了!”老油條被我一通訓斥,連忙點頭應著。
一旁的帶頭荷官聽完,連忙問道:“鬼哥,需要我去問問別的場子里的荷官嗎?”
“你們平時有聯(lián)系嗎?”我問道。
“這個。。。也沒有什么深交,但是都認識,偶爾在街上遇到的話,也只是點個頭兒,不會多說的,畢竟各自的老板不同,怕別人說閑話!睅ь^荷官解釋道。
“要是這樣的話,那你就不能去找她們打聽這些事兒,我現(xiàn)在不能確定,這件事到底是不是針對咱們來的,如果不是的話,很容易打草驚蛇!”我思慮一番,否定了帶頭荷官的建議。
“鬼哥,讓她和我一起串串場子,要是這幾天在別的場子遇到那幾個人,這不就說明不是針對咱們的了嗎?”大嘴在門口提醒道。
“嘴哥的建議好!”帶頭荷官主動說道。
經(jīng)歷了這一場風波,帶頭荷官也知道她闖下了什么大禍,所以在尋找這三個人的事兒上,她倒是積極主動,也是擔心我事后和她算賬。
見她主動這么說,我點了點頭,對她說道:“既然你也認為這個辦法好,那你就準備一下,回頭我讓大嘴來這里接你,你手下的那些人,讓她們繼續(xù)在賭場里做事,不要亂!”
“鬼哥,你放心,我已經(jīng)和她們交代過了,昨晚的事情不會露出去的、”帶頭的荷官再次向我保證。
交代完這些事情之后,我和大嘴就離開了賭場。
開車回去的路上,大嘴好奇的問我:“鬼哥,你說這三個人,會不會是馬德龍的同伙兒?”
“你怎么會想到這個?”我問道。
“我就是覺得,馬德龍前腳剛到土城,然后出了這檔子事兒,怎么這些老千就過來了呢?這也太巧了吧!”大嘴說出了他的心里想法,眼睛一個勁兒的看向我。
聽著大嘴的分析,我笑了笑,對他說道:“大嘴,這事兒還真說不準,不過呢,有一點我是可以確定的!
“什么?”大嘴問道。
“這幾個人不會就此罷手,我看過賭場昨晚的賬目,損失的錢并不多,也不過就是幾千塊而已!”我對大嘴說道。
“幾千塊?臥槽!那賭場一天要賺多少啊?酒吧一天的營業(yè)額,也不過就是幾千塊!”大嘴驚訝的說著。
“哼!這些錢,對于那幾個老千來說,根本就不算什么,他們這么做,更像是再提醒我什么!”我看著車窗外飛馳而過的景色,心里莫名有一種不祥的預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