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時分,阿朵和王平再次在賭場見面,這次王平不僅西裝革履,手里還捧了一大束的玫瑰花。
“王院長。。!
沒等阿朵把話說完,王平便伸手攔著了她,笑著說道:“阿朵,不是說過了嗎?以后叫我王哥!”
“哦,王哥,你真的愿意陪我,去境外玩兒嗎?”阿朵接過王平手中的玫瑰花,笑著問道。
“嘿嘿,佳人有約,我怎么會不給面子呢!再說了,你朋友在這邊到處找我,咱們離開土城,確實不容易和他撞到,嘿嘿,阿朵妹子,還是你想的周到!”王平得意的打量著阿朵。
從監(jiān)聽設備里,聽著兩人聊天的話,我確定王平已經上了鉤,便對一旁的大嘴說道:“一會兒跟著他們的時候,一定要小心,別讓王平看出什么來!”
“鬼哥,就王平那個急色的樣兒,他能看到什么?他只顧著看阿朵妹子啦!”長腿在一旁憤憤的說道。
“是!鬼哥,咱們還是要跟的近點兒,一會兒出了賭場,這套設備就用不上了,咱們也不知道阿朵那邊的情況,萬一王平那個畜生,對阿朵妹子動手動腳的,咱們也好上去幫忙!”大嘴擔心的說著。
“阿朵那邊,你們不用擔心,別說是王平了,就是你們兩個,也別想占到她的便宜!”我很是自信的說著。
想起當初大傻和我叫板的時候,阿朵眼都不眨的,上去就捅了大傻一刀,我就覺得,如果不是因為怕給我惹麻煩,恐怕阿朵在就一刀解決掉王平這個家伙了。
只要車子出了華夏的邊境,阿朵才不會顧忌那么多,如果王平敢在車上對她動手動腳的話,阿朵肯定會讓他知道她的厲害。
不過,關于阿朵捅傷大傻的事情,大嘴和長腿并不知情,在他們兩個的眼里,阿朵只不過是一個柔柔弱弱的妹子,他們那里會知道,阿朵的殺傷力能有多大。
說著話的功夫,阿朵已經和王平坐上了車,從賭場門口出發(fā),向著邊境的方向駛去。
等他們的車走出一段路程之后,長腿才開著車,拉著我和大嘴跟了上去。
監(jiān)聽設備離開賭場之后,就不能使用了,所以大嘴的眼睛,一直死死的盯著阿朵開著的車,唯恐漏掉任何一個細節(jié)。
邊境的路并不寬敞,而且崎嶇不平的,很是讓人感到不舒服。
不過因為沒有打開車燈的緣故,所以長腿和我,全都聚精會神的看著路況,倒是也沒有感覺出什么。
就這么跟在阿朵的車后,我們也來到了銅寨。
看到阿朵把車停在了百樂門的大門口之后,我讓長腿開著車進了百樂門的后院。
車剛停到后院,水姐就迎了上來。
“阿鬼,阿朵和那個男人進酒吧啦!”水姐對我說著,眼睛掃了長腿和大嘴一眼。
“這是我新收的人,他叫大嘴!”我指著大嘴向水姐介紹。
大嘴早就聽我說過水姐,等我介紹完,沒等水姐說話,大嘴便討好的說道:“嫂子好!”
本來臉色陰沉的水姐,猛然聽到大嘴的話明顯一愣,不過很快她便反應了過來,打量著大嘴說道:“你叫大嘴!”
“嫂子,以后跟著鬼哥和您混飯吃,還請多多關照!”大嘴臉上堆笑的說著。
“你這張嘴還真是會說話,怪不得叫大嘴呢!”對大嘴的話很是受用,水姐笑著說道。
一旁的長腿看到大嘴受到贊賞,也連忙說道:“嫂子,我叫長腿,以后跟著嫂子混飯吃,也請嫂子多多關照!”
“好!好!”本來還臉色陰沉的水姐,聽著大嘴和長腿恭維的話,臉上的神情一下子好了很多。
見兩個家伙馬屁拍的賊溜,我也連忙趁熱打鐵的說道:“水姐,又要給你添麻煩啦!”
沒想到,剛才臉色還有所緩和的水姐,此刻聽到我說話,臉色立馬又陰沉了下來。
“額。!
看出水姐的臉色變化,我一時有些意外,也有些不知所措。
瞪了我一眼,水姐小聲的說道:“一會兒我再和你算賬!”
“我。。!毙纳苫蟮奈毅对诹四抢铩
沒有搭理滿臉疑惑的我,水姐對長腿和大嘴說道:“二位兄弟辛苦了,既然到了這里,你們就什么都不用管了,我已經安排下去了,你們一會兒跟著阿鬼,直接收拾那個小子就好啦!”
“嫂子果然厲害!”長腿第一個拍起了馬屁。
大嘴更是不甘示弱,在一旁豎起大拇指,對水姐說道:“嫂子,我就知道,鬼哥把他的計劃和你一說,你一準兒就能把事情辦得漂亮!嘿嘿,果然是女中豪杰!”
水姐沖兩人笑了笑,說道:“你們和阿鬼先去休息一下,等會兒我把事情辦妥了,會讓人招呼你們的!”
和兩人說完,水姐轉身便走向了酒吧的后門。
等水姐走后,大嘴湊到我身邊,小聲的說道:“鬼哥,我看情況不對!嫂子明顯對你有氣!”
“該不會是,嫂子看出什么來了吧!”長腿也在一旁,壓低了聲音,對我說著。
“別亂喊,怎么一上來就喊嫂子,叫水姐就行啦!”我有些不高興的對兩人說著。
“鬼哥,你真沒看出來?要不是我們哥倆兒反應快,甜言蜜語的哄著她,估計剛才你免不了一通臭罵!”大嘴表情夸張的說著。
長腿使勁的點著頭,對我說道:“鬼哥,就連我都看出來,你可別說,你一點兒都沒有看出來!”
“啊,你們倆這么一說,我也覺得有點兒不對勁,但是,她為什么生氣啊?”我疑惑的問著。
“鬼哥,我猜,應該是因為阿朵!”大嘴小聲的提醒著我。
“對!肯定是因為阿朵!”長腿很是肯定的說。
“因為阿朵什么?”我更加的疑惑。
大嘴和長腿對視一眼,然后齊齊的看向我,臉上都是一副很是奇怪的表情。
“大嘴,你小子別賣關子!想說什么就說什么!”我沒好氣的說道。
“鬼哥,女人的直覺一向很準的,我猜,嫂子一定是看出什么來啦!”大嘴信誓旦旦的說著。
“看出來了?這種事情,眼睛還能看出來?”我難以置信的看向酒吧的后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