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為紅姐對那晚的事情,早已經(jīng)拋在了腦后,可是最終還是被她翻了出來。
所以古人說,女子善妒,即便是紅姐這樣的女人,也是逃不出這個定律。
懷里抱著如同美人魚一般的紅姐,我不知道該怎么對她解釋這一切。
但是紅姐就這么看著我,絲毫沒有妥協(xié)的意思,我只能硬著頭皮說道:“如果我說我是被強迫的,你信嗎?”
“你確定,一點兒都沒有對水妹兒動心?”紅姐不依不饒的問著。
“可是說沒有吧,至少我并沒有感覺到快樂!蔽铱嘈χf道。
這倒是我的心里話。
那晚被水姐強行摁在床上,盡管身體誠實的表現(xiàn)出了我內心的想法,但是我的確沒有感覺到快樂。
至于水姐是怎么想的,我就不得而知了,畢竟全程沒有什么交流的我們,最終分開時也沒有告別。
盯著我的眼睛看了半天,紅姐的臉色這才緩和了一些,不過她還是問道:“如果我也強迫你的話,你會不會也接受呢?”
“你們這是要干嘛?”我苦笑著問。
“我心里不舒服,阿鬼!你懂我的意思嗎?”紅姐看著我的眼睛,說話的語氣很是哀怨。
“懂!”我點頭回應。
從紅姐的眼神之中,我能夠看出她內心的幽怨。
這就像是被人奪取了心愛的玩具,即便是再拿回手里,也會有一種失落感,而且從內心里,會有種被人欺負的感覺。
抬起手理了一下紅姐的頭發(fā),我輕聲的問道:“你是不是想讓我回百樂門?是不是覺得那樣做的話,心里會好受一些?”
“嗯!”紅姐回道。
“那為什么又不說了呢?”我笑著問道。
“因為我發(fā)現(xiàn),我根本離不開你,即便你已經(jīng)不是原來的你啦!”紅姐幽怨的說著。
“哈哈!那你干嘛不阻止她?”我好奇的問道。
“老六死了,水妹兒以后就是一個人了,你要對她好,知道嗎?不管怎么說,她也是你的女人!奔t姐并沒有回答我的問題,而是很認真的對我這樣說著。
聽著紅姐的話,我有些摸不著頭腦,不知道這是不是她在給我挖坑。
見我并不回答,紅姐有些生氣的說道:“你不會嫌棄她吧?”
“你是認真的?”我問道。
“當然,這世上能讓我如此容忍的,應該也只有她一個人了!”紅姐長嘆一聲,又接著問道:“你說啊,你有沒有嫌棄她?”
“好像這個問題我不需要回答,因為我和水姐之間的關系,并不可能超越什么,她那么做,無非是想告訴我,她信得過我,對我有所希望!蔽倚χ卮稹
“你這話什么意思?”紅姐疑惑的問。
“紅姐,你剛才不是說了嗎?不管怎么說,水姐也是我的女人,我對她有責任,至少我不能看著別人欺負她!蔽医忉尩。
“哼!那我呢?我算什么?”紅姐冷哼一聲,問道。
“那要看我在你眼里算什么了!”我笑著回答。
“你覺得,算什么?”紅姐反問我。
“我應該只是虎哥的替代品,紅姐,你對虎哥的感情,和水姐對六哥的不一樣,所以我在你的眼里,也就和在水姐的眼里存在的狀態(tài)也不一樣!蔽移届o的說著。
聽完我的話,紅姐并沒有急于說什么,而是直勾勾的看著我的眼睛。
因為在水里的緣故,我們之間的距離很近,近到兩個人臉上的細微表情,都會被對方看的一清二楚。
紅姐看了我半天,這才笑著說道:“阿鬼,你果然是一個很能看清楚人心的人,沒錯,你和他很像,很多時候,我都把你看成了他。”
“紅姐,虎哥到底是個什么樣的?”我好奇的問道。
“他?是個傻子,也是個好人,可惜,他不適合這個世界,所以就死嘍!”紅姐幽幽的說道。
“我聽六哥說,咱們的地盤上不能摻和毒品的事兒,就是因為虎哥的事情,那么當年虎哥到底為什么,會得罪那些販毒的人呢?”我接著問道。
“不是阿虎得罪那些人,是龍哥,他要和那些毒販搶地盤,所以阿虎才會出事的!奔t姐解釋道。
“和毒販搶地盤?咱們做的生意,不是和他們沒有交集嗎?為什么要搶他們的地盤?”我更加疑惑起來。
“我有沒有和你說過,龍哥也做毒品生意?”紅姐反問道。
“?沒有!蔽一氐馈
“所以你明白了嗎?”紅姐看著我說道。
“難道龍哥想要做毒品生意來著?”我驚訝的問道。
“不是想要,而是一直在做,盡管當時阿虎并不同意他這么做,但是龍哥并沒有停手,你明白了嗎?”紅姐對我說道。
聽著紅姐的話,我有些反應不過來。
作為組織內的高層,紅姐一直不允許她的場子里有毒品,這應該是和阿虎的死有關,但是我根本沒有想到,和紅姐有著緊密關系的龍哥,卻一直都在經(jīng)營著毒品生意。
這到底是個什么樣的復雜關系呢?
薛麻子在百樂門和毒販交易,看來應該是龍哥的授意,不然他應該也沒有那個膽子,去觸碰紅姐的底線。
而紅姐應該也知道薛麻子的所作所為,但是因為有著龍哥在背后支持,所以她一直都在裝傻。
那么瘸子六暗中破壞薛麻子的好事兒,會不會也是紅姐的授意呢?
薛麻子的死,看上去是因為算計瘸子六和水姐,但是細細一品,他想要算計的,可不單單是他們兩個人。
如果瘸子六和水姐都被山魈所殺,那么百樂門里就只剩下了薛麻子一個人,而且紅姐也就沒有了可以差遣的人。
難道從一開始,所有的一切,都是龍哥在背后操作的?
那么瘸子六的死,就很明顯是龍哥所為了,只要除掉瘸子六,那么只剩下水姐一個手下的紅姐,就很難再阻止毒品進入她的地盤。
想到這里,我不禁有些擔心,連忙問道:“紅姐,百樂門那邊,你準備怎么安排?”
“我也在發(fā)愁!該怎么安排!”抱著我的紅姐,說著話便把頭靠在了我的肩膀上。
此時的紅姐沒有了往日的霸氣,躲在我的懷里,更像是一個委屈的小女孩兒,等待著來拯救她的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