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姐,你這是怎么了?”我好奇的問著。
“沒什么,就是心里突然有種感覺,特別的難受!彼銘袘械恼f道。
“是不是剛才動到傷口了?”我關(guān)心的問道。
“可能吧,最近一直沒有怎么活動,猛然的這么激動,確實(shí)有些不適應(yīng)。”水姐苦笑著說道。
聽到水姐這么說,我也笑著說道:“過幾天,等你的傷徹底好了,讓六哥陪你一起回去住幾天,你們也好久沒有在一起了。”
“老六啊,他能熬過這一劫再說吧!彼阏f到這里,情緒突然變得很是低落。
水姐不是一個悲觀的人,至少在我的印象里,她一直都是一個很容易滿足的人,所以她很開朗也很活潑。
可是自從瘸子六帶來了那個壞消息之后,水姐就一直處于一個很是壓抑的狀態(tài),盡管她什么都沒有說,但我還是能夠感覺出來的。
水姐的這個狀態(tài),讓我感到很是難過,但更多的是對龍哥這個人的好奇。
現(xiàn)在的水姐提到龍哥的時候,總讓我有種人為刀俎我為魚肉的感覺,而且水姐和紅姐,明顯的是處在一個不抵抗的狀態(tài)。
她們都在期盼著龍哥放過這些人,而從來都沒有想過,去向龍哥爭取些什么,或者說,把她們內(nèi)心的想法,告訴那個高高在上的龍哥。
“水姐,龍哥應(yīng)該不會那么無情吧,就算是薛麻子是他的人,他總要講道理吧,難道他的人,就可以為所欲為?”我有些不滿的問著。
“那倒也不是,這就好比,如果你犯了錯,紅姐會不會允許別人替她清理門戶呢?”水姐反問道。
“這。。!蔽乙粫r無法回答。
“事情就是這樣,薛麻子做錯了事,按說應(yīng)該是紅姐告訴龍哥,讓龍哥來處理這件事,這叫規(guī)矩,可是老六擅作主張,把薛麻子給除掉了,這就是打了龍哥的臉,沒有把龍哥放在眼里,你懂了嗎?”水姐解釋道。
水姐這么一說,我心里倒是明白了幾分。
江湖規(guī)矩,各掃門前雪。
清理門戶這種事情,必然是要自己親手來做的,一來是為了防止自己的手下被人冤枉,對方隨便找個理由,就把你手下的小弟給宰了,這也明顯是看不起你這個做大哥的。
二來,也就是江湖人情了。
人情世故這種事情,一直都是江湖的本質(zhì),跟著自己摸爬滾打起來的小弟,一定是有些感情的,如果可以網(wǎng)開一面的話,做大哥的自然是不會不給機(jī)會。
即便是小弟犯下的錯誤很大,那也可能會給小弟一個機(jī)會,至少也會讓自家小弟,走的體面一些。
先不說薛麻子犯下的錯誤有多大,龍哥會不會看在舊日的情分上,替他在紅姐那里求情,或者是網(wǎng)開一面給他一條生路。
至少龍哥絕不會像瘸子六那樣,拉著薛麻子的尸體,從甸國境內(nèi)跑回銅寨,然后像處理一條狗一樣的,把薛麻子的尸體隨意處置。
于情于理,龍哥對這件事都不會放下,所以水姐和紅姐的擔(dān)心,也絕對不是多余的。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這話說的還真是沒有錯。
不知道為什么,我突然想到了那個叫阿軍的混混,可能在他的眼里,還沒有辦法看到這些,所以才會對江湖有了很多的憧憬。
如果有一天他明白,身在江湖,卻沒有辦法快意恩仇,甚至連自己的委屈,都沒有辦法宣泄的時候,他還會不會向往這種江湖生活。
每個人的心境都是不一樣的,每個人對未來的憧憬也是不一樣的。
但是不管是誰,都絕對不希望自己受委屈,而且是那種不可宣泄的委屈。
回到別墅的時候,我看到一輛警車停在別墅門口,不由得的皺起了眉頭,不過有了上次的教訓(xùn),我倒是沒有那么慌亂。
劉三就算是不地道,把我在茶樓掏出手槍的事情爆出來,我也可以提前把槍藏起來,只要不被警察發(fā)現(xiàn)我身上的武器,他們也就沒有什么可說的。
想到這里,我把身上的手槍拿了出來,然后放在了車座下面,這才開著馬自達(dá)進(jìn)了別墅。
同樣看到警車的水姐,也看到了我把槍藏在車座下的舉動,她一把抓起我準(zhǔn)備藏起來的手槍,然后熟練的塞在了裙子下面。
“你這是干嘛?”我有些驚訝的問。
“槍呢,不能離身,懂嗎?哈哈!我?guī)湍闶罩,沒有人能輕易的掀起女人的裙子,特別是華夏的警察!”水姐自信的說道。
“可是你怎么?”我有些好奇的問著。
“喏,我這里有機(jī)關(guān)。」!”水姐說著話,居然掀起了裙子。
她雪白的大腿上,居然綁著一個槍套,此時槍套里居然插著兩把手槍,只是我的那一把五四槍,被硬生生的塞在里面,把槍套撐得已經(jīng)變了形。
一個槍套里塞著兩把槍,顯然是很不方便的,但是也正像水姐說的那樣,不會有人去故意掀起一個女人的裙子,查看她的裙子下面有什么。
把車停在車庫之后,水姐也已經(jīng)把裙子放了下來,她沖我笑了笑,小聲的說道:“阿鬼,姐的身子,你可是上下都看過了,你要對我負(fù)責(zé)!”
“?”我臉紅的不知道該說什么。
水姐的腿確實(shí)很美,不光雪白雪白的,能夠晃瞎男人的眼睛,而且還特別的長,特別的圓潤,就是那種讓你看一眼,就沒有辦法把目光挪開的感覺。
可是我不敢接水姐的話,也不知道該怎么接她的話,只能當(dāng)她是在和我開玩笑。
下了車的我們,一起走進(jìn)了別墅的大門,為我們開門的李姐看了我一眼,小聲的說道:“家里來警察了,紅姐讓你們?nèi)タ蛷d!
“知道什么事兒嗎?”我問道。
“好像是說酒吧的事情,我也不太清楚,你們?nèi)チ司椭。”李姐搖頭回道。
聽說是關(guān)于酒吧的事情,心情還有些緊張的我頓時輕松了很多。
跟著水姐走進(jìn)客廳,正看到紅姐坐在正中間的沙發(fā)上,兩邊分別坐著兩個警察,而這兩個警察也不陌生,正是白天在酒吧遇到的那兩個中年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