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我就讓我的兒子帶著他的那些個朋友們過來,把這些東西全部都解決了,你就在一旁好好的看著吧!
完了這一句話,趙叔就直接撥通了電話。
很快他的兒子就拉來了二三十個人進來院子之后,不住的進行著忙碌。
一旁的王博涵看著這樣的一幕,臉上流露出了手足無措的神色,趙叔的兒子,這樣的身份,可是比起他來說厲害許多。
他現(xiàn)在就算是想要湊過去,只怕對方都不一定會搭理他。
偏偏趙雷宸都已經(jīng)開始在這個地方不斷地收拾了,他要是在這里繼續(xù)地站著,只怕是顯得越發(fā)無用了。
沉默了片刻之后,王博涵對著鄭奕軍說道。
“鄭奕軍,你還是抓緊時間讓你爸媽回房間休息,把這個地方的所有事情就交給我來辦吧。”
鄭家父母聽到了對方的這一句話,看著王博涵的目光之中流露出了驚訝的神色。
畢竟平日里王博涵在家里面,那可是懶惰到了極致,今天竟然愿意主動的干活,并且還是幫他們一家人干活,這也太奇怪了。
蕭塵看著這一幕則是微笑著點了點頭,那就把鄭奕軍的父母也拉到了一邊坐下。
“既然他們都已經(jīng)在那里忙碌了,要不咱們還是說一說您病情的事情吧!
王老母親聽到了蕭塵的這一句話,驚訝地看著蕭塵。
“昨天晚上的時候也算是了解了一些情況,因此我打算對您的身體進行治療!
旁邊的趙叔聽到這里的時候,臉上流露出了羨慕的神情。
“想不到蕭塵先生愿意親自出手,這可是一件大好事啊!
“蕭塵先生若是治療的話,保證手到病除!
鄭奕軍的母親確實帶著幾分拒絕的態(tài)度。
“蕭塵,我這個病只怕是不好,之前在醫(yī)院里面檢查的時候,醫(yī)生說我除了擁有著心臟病之外,就連我的糖尿病以及其他的各種病都已經(jīng)開始不斷的出現(xiàn)了,而且腦部的血管也已經(jīng)開始出現(xiàn)了出血的跡象,你要是治療的話,到時候會不會影響到你?”
鄭奕軍的母親說到這里的時候,眼睛里面不斷的流淌出了淚水。
對她而言,如果不是因為想要和自己的兒子和丈夫待在一起,她早就已經(jīng)去死了。
這幾年的時間已經(jīng)把家里面花到一分錢都沒有,這讓她的心里充滿了愧疚。
鄭奕軍站在一旁聽著自己母親的話,看著母親微紅的眼眶連忙安撫道。
“這是干嘛呀?如果有病的話咱們這邊就行了,何必表現(xiàn)的這么傷感!
“在現(xiàn)在蕭塵不是都已經(jīng)過來了嗎?竟然趙叔都已經(jīng)說蕭塵的醫(yī)術(shù)這么好,蕭塵肯定能夠幫你治療的!
鄭奕軍的父親雖然并沒有開口,但是嘴里卻不由得發(fā)出了一聲嘆息,他們一家人都是窮人,如今蕭塵說要幫忙治療,他又忍不住開始為后續(xù)的醫(yī)藥費感覺到擔(dān)憂。
鄭母還在一旁不住地推辭著。
“就算了吧,要是到時候出現(xiàn)了問題,那豈不是影響了蕭塵在醫(yī)院里面的名頭,反正我這樣的身體能活幾天就活幾天唄。”
“來了能夠活到我這一個歲數(shù),并且每天還要吃這么多的藥,也不過就是花錢買命不好了,哪里用得著如此的費心。”
周圍的人員聽到了鄭母的這些話,也都是微微的點了點頭,他們對于鄭母的身體情況也算是有著基本的了解,之道,如今的對方也不過是在進行最基本的控制。
所以一般卻沒有理會鄭母的拒絕,將手指搭在了對方的脈搏上之后,片刻這才將手挪開了,鄭奕軍一臉緊張的問道。
“怎么樣?我母親的病情嚴(yán)重嗎?”
蕭塵笑著搖了搖頭。
“其實就是一些普通的小病疊加在了一起罷了,我今天過來的時候沒有帶針灸,這樣吧,我先給開一些藥方讓阿姨先吃著,等到藥吃完了之后,我再重新的對它進行針灸!
“我保證他的病情能夠得到徹底的康復(fù)!
鄭奕軍聽到這里臉上流露出了驚喜。
“你說的這都是真的?”
“那當(dāng)然了,這種事情我有什么好騙你的。”
周圍的人則是看著蕭塵的目光之中流露出了更加的驚嘆。
對于鄭母的病情,他們在過去的時間之內(nèi)都已經(jīng)了解的清清楚楚,可以說如果沒有生病這回事的話,鄭奕軍一家人雖然不能夠達到大富大貴的情況,但是至少應(yīng)該是一個小康的家庭。
如今蕭塵竟然將他母親的病,說的如此的簡單,這豈不是意味著蕭塵真的是一個神醫(yī)。
所以說為什么他們沒有對蕭塵的病情進行懷疑,當(dāng)然也是因為趙叔先前對蕭塵極力夸贊的原因。
既然趙叔都已經(jīng)認(rèn)同了蕭塵的醫(yī)術(shù),他們這些人又有什么資格在這里對蕭塵不住地進行懷疑?其中的一個人忍不住對著蕭塵問道。
“蕭塵醫(yī)生,請問你所說的治療到底是治好呢,還是說基本的控制?”
“當(dāng)然是治好了!笔拤m淡淡的開口,對著對方回應(yīng)了一句。
“現(xiàn)在阿姨的病情不是就已經(jīng)得到了基本的控制嗎?如果不進行全部的治療,那么就算是繼續(xù)的治下去那也沒有什么用處呀!
一旁的趙叔驚訝的說道。
“說的是真的嗎?這種病竟然也能夠治療好?”
蕭塵再一次微笑著點了點頭。
“那當(dāng)然了!
趙叔一拍大腿,笑容開始變得越發(fā)激動。
“這可是一個好消息,我家那口子也是類似的病,既然這樣,那么我的老婆豈不是也能夠治愈了?”
“一個人和每一個人之間的情況不一樣,如果是想要對病人進行治療的話,我必須得親自看到病人!
“很簡單,我馬上就讓我家那口子過來,到時候你就能夠看到他的病情,究竟是怎么回事了。”
在聽到這里臉上不油的顯露出了幾分的猶豫,他今天過來這個對方的目的是為了參加鄭奕軍的婚禮,如今這個情況發(fā)展下去,豈不是要在這個地方進行義診了,趙叔看到蕭塵一副猶豫的樣子,連忙對著蕭塵哀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