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對于岳揚晨來說,他在今天的這一場宴會上面早就已經(jīng)積累了足夠多的怒氣,如今看到謝正況被他說的啞口無言的態(tài)度了,他又繼續(xù)的說的。
“你這樣的家伙,以后還是不要再打著什么同學會的旗號了!
“覺得自己能夠配合稱得上是一個班長嗎?”
“在大學的時候不就仗著自己的家世背景不錯,所以對簡單的東西進行隨意的欺負嗎?”
“原本大家在離開了大學之后,還以為彼此之間已經(jīng)沒必要再繼續(xù)的接觸了,當時沒想到你這個家伙在組織了同學會之后,還要借著機會對其他的東西進行打壓,你難道都不會為了這件事情感覺到羞愧嗎?”
說完了這些話之后岳揚晨便直接帶著鄭奕軍,然后就從這一個地方離開了。
至于在場的其他人,他們的臉上都浮現(xiàn)出了尷尬的神色。
如果岳揚晨今天不說這些話的話,他們還可以繼續(xù)的讓自己沉浸在洋洋得意的狀態(tài)之中。
但是今天岳揚晨不僅直接對著他們正面的進行嘲諷,甚至就連蕭塵的實力比起他們預料的來說都高出了許多。
在這樣的情況之下,他們才意識到自己平日里的優(yōu)越感究竟有多么的可笑。
誰能夠想得到原本不被他們看不起的蕭塵,竟然是他們這些人之中控制的最好的人員。
如果他們今天能夠和蕭塵之間有著和平共處的態(tài)度,那么或許就能夠從蕭塵的手里拿到更多的好處,但是很可惜這一個世界上面根本就不存在后悔藥,所以他們的這些想法自然也就只能夠以失敗而告終了。
柳青很快就帶著蕭塵來到了他自己的別墅區(qū)之中。
一邊走,柳青一邊對著蕭塵不住的介紹道。
“目前來看,我們已經(jīng)把你需要的藥材全部都準備好了!
“那你還有其他的要求,那么到時候你也可以重新的對我提起來!
蕭塵聽到了對方的這一句話之后,笑著搖了搖頭。
“這件事就沒什么的!
“既然都已經(jīng)把藥材給準備好了,那么直接對對方進行治療就可以了。”
說著,蕭塵就已經(jīng)來到了女孩子的面前。
他用銀針將女孩子的穴位全部都封鎖住之后,接著就把千年的靈芝草直接放到了女孩子的鼻尖。
在柳青的眼中看來,蕭塵的手指飛快地將各種各樣的銀針不斷的刺入到了對方的身體上面。
而這一個靈芝草在湊近到了鼻尖之后,很快就已經(jīng)開始從上方飄出了一抹白色的霧氣,漸漸的進入到了對方的鼻子里面。
很快蕭塵就抬起了頭,對著柳青笑著說。
“好了,今天這個步驟就算是好了!
柳青驚訝的看著蕭塵:“就這么簡單嗎?”
他們耗費了極大的精力才找尋到了這一種藥材,結果蕭塵在治療的時候剪截后后,也不過在花費了數(shù)十分鐘。
這在他看來實在是太過神奇了。
“其實也不只是這么簡單,十天之后我還得再繼續(xù)的過來,重新對他的身體進行治療。”
“這十天的時間,你就讓他沒事的時候建議健身就可以了,這樣可以避免掉這些藥材對他的其他不利的影響。”
柳青聽到了蕭塵的這一番叮囑之后,點了點頭,接著就把蕭塵重新的送回到了別墅之中。
離開別墅之前,他看著蕭塵眼神之中流,露出了幾分的猶豫。
最終他也是一句話都沒開口,就從蕭塵的面前離開了,畢竟蕭塵現(xiàn)在和白暖之間的感情看起來還算是不錯,他就算是想要對蕭塵進行詢問的話,一時之間也找尋不到什么更好的借口。
他平日里的時候,他在大家的眼中看來就仿佛是仙女一般,但是在蕭塵的面前他卻并沒有太多的自信,因為通過和蕭塵之間的這一番接觸,他已經(jīng)確定蕭塵并不是那些膚淺的男人,與其說他在乎外表,他更加在乎的是靈魂方面的共鳴。
雖然柳青將蕭塵送到了別墅的外面,但是蕭塵并沒有直接走到別墅之區(qū)之中,而是起身來到了岳揚晨的家。
如今的岳揚晨正在家里面不住地吃著美味,看到蕭塵出現(xiàn),連忙笑著迎了上來。
“來來來抓緊時間吃一點,這個也是我剛剛叫來的外賣。”
“我今天可算是明白,這些同學聚會根本就沒有必要出現(xiàn),如果不是因為今天有鄭奕軍出現(xiàn)的話,我是絕對不會到達同學聚會上面,實在是太讓人無聊了!
“那個謝正況有什么資格在老子的面前不斷的吹噓點的那些個菜都沒有一個是之前的!
岳揚晨說到這里的時候,嘴里不住的罵罵咧咧。
蕭塵聽到岳揚晨的這些話,忍不住笑出了聲。
“在過去的時間內,那家伙不就是這一副德性嗎?只有讓他覺得你有用的時候才會對你好一點,如果讓他覺得你這個家伙根本就沒什么用,他恨不得將你直接從他的面前趕走!
“但他所點的菜也并不像是今天那么摳門,只是因為覺得沒有辦法從你的手里面拿到了合作的合同,因此就把很多的菜給退掉了!
聽聽到了蕭塵的這一番描述之后,臉上的神情驚訝了幾分,然后又開始罵的越發(fā)厲害了。
不過很快蕭塵就開始將話題轉移到了鄭奕軍的身上。
今天之所以會去同學聚會,也不過是為了想要見一見鄭奕軍罷了,但是很可惜到達了聚會上面,發(fā)現(xiàn)鄭奕軍的身邊總是環(huán)繞著很多人,因此他也就沒辦法將這一個想法實施。
后來原本是想著晚上的時候跟鄭奕軍聊一聊,結果柳青又找了過來,無奈之下他也就只好從鄭奕軍的面前離開了。
岳揚晨聽到蕭塵提起了鄭奕軍鎮(zhèn),不住長長的,發(fā)出了一聲嘆息。
“現(xiàn)在鄭奕軍的狀態(tài)并不怎么好!
“他母親的病情極為嚴重,每年花掉的錢可以說是流水般!
“在這樣的情況之下,他一邊要照顧著自己的母親,還要一邊打著零工,希望能夠賺到更多的錢!
“就有一次出現(xiàn)了問題,他的身體受了傷,如今也不能夠再干任何的重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