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不知道你現(xiàn)在猶豫的每一分鐘,落到霍秀秀的身上,都有可能會是那些狼狗對它下達的又一次狠手!
此時的單嬈還得對著白暖進行勸說。
無論如何,她都不能夠,任由這件事情繼續(xù)的發(fā)展下去,就算是不為了小孩的話,也必須得為了他們一家人著想。
此時的白暖已經(jīng)被自己的父母逼迫到了極致,他趕緊拿著手機直接踩到了單嬈的懷里。
“你如果覺得這件事情難以接受的話,那么干脆就由你自己親自給蕭塵撥打電話吧,反正這一個電話我是絕對不可能會打過去的!
單嬈沒想到白暖這一次竟然不按套路出牌,他拿著膀子的手機一時之間都愣在了原地。
如果她打的電話有用的話,她早就已經(jīng)把電話撥到了蕭塵的手機上面。
可是在經(jīng)歷了上一次的事情之后,她已經(jīng)能夠敏銳的感覺到,蕭塵已經(jīng)不可能再像過去一樣的聽話了。
她若是現(xiàn)在把電話打過去的話,很有可能就是在自取其辱。
單嬈又開始重新的進行道德綁架。
“所以你現(xiàn)在說來說去就是不愿意救霍秀秀?”
“你竟然還要把責(zé)任推到我的身上,蕭塵怎么可能會聽從我的話?”
“要我說不僅僅蕭塵是一個白眼狼,就連你現(xiàn)在也是一個白眼狼!
“我養(yǎng)活了蕭塵三年的時間,不僅沒有讓這個家伙對我有著任何的感情,甚至還讓我的女兒和我之間看不成的,我這都究竟是為了什么!
單嬈已經(jīng)委屈到了極致的模樣,白暖聽著母親的這些話,則是大怒的說。
“你也不用把話說的這么好聽?其實你就是根本不敢對著蕭塵打電話!
“既然如此,那我倒是想要問一問,你到底是為什么不敢打呢?”
單嬈緊緊的皺著眉頭,一時之間不知道自己究竟該用什么樣的方式,對蕭塵所說的這句話加以回應(yīng)。
可是這一次和白暖絕不打算輕易的放過他們了,單嬈不肯開口,他干脆自己開口說。
“其實您也很清楚的知道,這幾年的時間之內(nèi)你們對于蕭塵一點都不好,但凡你們在過去能夠和蕭塵有一丁點的感情基礎(chǔ),估計現(xiàn)在這一個電話早就已經(jīng)撥打到了蕭塵的手機上!
“怎么樣?現(xiàn)在是不是為了自己過去所做的那些事情感覺到后悔了,不過后悔也已經(jīng)晚了。”
“現(xiàn)在那一片地方你們根本就沒有辦法進入,你們也只能夠在這個地方無能的狂怒吧!
白暖說道這里的時候,突然之間笑出了聲,整個人的狀態(tài)就仿佛是已經(jīng)陷入到了癲狂。
此時的單嬈感覺自己對于白暖所說的這些話,特別是要打水漂的這個白暖,如今竟然表現(xiàn)的如此堅持讓,他對著白暖暴跳如雷的吼道。
“你也用不著在我的面前陰陽怪氣時,說完這句話你就明明白白的告訴我,你到底要不要救霍秀秀?”
“你如果不救的話,我今天就要死在你的面前!
說著話,單嬈就開始向著一旁的墻壁沖了過去,看樣子這是打算一頭撞在一旁的墻壁上面,白少武看到單嬈的動作,連忙將他攔了下來。
“你這是在干什么?”
“他就算是不救的話,你也用不著在這件事情上面做傻事啊,咱們一家人再去想其他的辦法不就行了嗎?”
對著單嬈呵斥了幾句之后,白少武又開始將話題轉(zhuǎn)移到了一旁,白暖的身上對著白暖主動的施壓。
“你一向都是一個極為孝順的女兒,如今就要這么眼睜睜的看著你的母親去死嗎?”
“難道你要讓我們一家人因為一個蕭塵的緣故就徹底的毀掉嗎?”
白暖突然之間感覺如今的他萬分的心累,每一次都是這個樣子,主要是稍有不如他們一的地方,他們就會一哭二鬧三上吊,用盡各種各樣的手段來逼迫他妥協(xié)。
這一次白暖突然之間開始感覺到了濃濃的厭倦,他對著單嬈繼續(xù)問道。
“你們不覺得你們現(xiàn)在所做的這些事情實在是太過分了嗎?”
“我們憑什么對蕭塵做出這樣的要求?”
“你們好好的回想一下,過去霍秀秀的過去,有沒有說起過蕭塵一句好話,你們覺得在這樣的情況之下,蕭塵還會將自己的資金讓給霍秀秀嗎?”
白暖說到這里的時候后臉上流露出了冷笑。
單嬈并沒有對白暖的這一句話進行回答,而白少武在這個時候臉上又一次地顯露出了惱怒的神情。
“你這是什么意思?”
“不過就是要讓你勸蕭塵去救你的表妹,你用得著在這個地方對你的表面不斷的進行貶低嗎?就算是他在過去,沒有和蕭塵之間有著一個很好的關(guān)系,又能怎么著?”
“誰規(guī)定他們兩個之間的關(guān)系就必須得很好了?”
“就算是一個陌生人在街上遇到一個需要幫助的人員,對方也都會搭一把手,為什么蕭塵要表現(xiàn)的這么冷酷呢?”
“過去的時候,我就知道你是一個胳膊肘喜歡往外拐的女孩,只是沒想到你竟然能夠表現(xiàn)的如此夸張,看來我還真是白養(yǎng)你了。”
“既然你是這一副德性,那么現(xiàn)在你就從這個地方離開吧,別在這里繼續(xù)的待下去了,我們以后也不可能再麻煩你了。”
一邊說著,這一次白少武跟著拉著單嬈,就向著窗戶的外面走去,看樣子這是打算直接兩人一同這個地方跳下去。
此時單嬈也開始被白少武的這一個態(tài)度給刺激到不敢做出任何的舉動來,連忙撲通一聲重新坐回到了地面之上,只是嘴里面不住的大聲喊著,自己是一個命苦的人。
白暖看到他們這種模樣,如今都已經(jīng)起到渾身顫抖。
每次都是這個樣子,她已經(jīng)不知道自己究竟應(yīng)該怎么辦了。
白少武看到白暖仍然還是不肯妥協(xié),咬了咬牙,干脆一拳頭直接回答在了一旁的玻璃上面。
只聽咣一聲巨響,玻璃瞬間裂開,而他的拳頭上面也開始布滿了鮮血
白暖看著這里,猛地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