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塵瞟了一眼仲太鵬,臉色為難的說道:“可是我正在和別人唱歌啊,不能給你。”
“呵呵。”年輕女子往感應(yīng)鍵上的切歌鍵一按,然后再對著蕭塵說道:“你的歌被切了,現(xiàn)在是我的歌!
蕭塵也不生氣,他看了一眼大屏幕響起的前奏,笑著說道:“原來你要唱《愛情廢材》,這首歌很好聽,我們?nèi)齻人一起唱吧?”
“……”年輕女子一臉黑線,她有一種當(dāng)場眩暈倒地的感覺。
你他娘的是白癡嗎?沒看出來我要自己唱嗎?憑什么要和你們兩個一起唱?也不掂量自己幾斤幾兩!
蕭塵看著仲太鵬道:“太鵬,開始了,還是一人一句來吧,這次我先開始……”
仲太鵬點點頭。
說著蕭塵對著年輕女子道:“美女,你第三個唱,沒問題吧?圣誕節(jié),剩下單人的剩單節(jié)……”
“你給我閉嘴!”年輕女子徹底爆發(fā)了,一把搶過蕭塵手中的話筒,眼中充滿怒氣的看著蕭塵:“你憑什么唱我點的歌?”
“呵呵!笔拤m看著這個年輕女子,冷笑道:“那你說,我的歌,你憑什么切,。俊
“我……”年輕女子頓時有點反應(yīng)不過來。
蕭塵用毫不在意的口氣說道:“你是不是自我感覺太良好?走到哪里都得誰讓著你,你以為四海之內(nèi)皆你媽?”
站在年輕女子身后的黃毛女忍不住站出來了,她一臉鄙夷的看著蕭塵:“我們想切就切,你管的著么?”
“呵呵……”蕭塵敲起二郎腿,冷笑道:“我想唱就唱,你能怎么著,?”最后那一聲啊尾音拉的特別長。
年輕女子和黃毛女頓時臉色一陣青一陣紅,一副吃癟被羞辱的模樣。
她們露出憤怒之色:“你!”
就在這時。
砰!
一聲巨響響起。
包廂門被人重重的踹開,所有人的目光頓時望向了包廂門口。
只見包廂站著一群年輕人。
其中以一個穿著白色西裝,揚著下巴,趾高氣昂的帥氣男子為主。
白西裝男子掃視全場一眼,淡淡道:“舒傾城,你說你開個這么大的派對,怎么不把我叫上啊!
舒傾城眉頭一挑:“馮少,你不是在國外嗎?”
“老子現(xiàn)在回來了,那可以參加你的派對嗎?”馮經(jīng)綸一副目中無人的樣子。
“自然可以!笔鎯A城道。
“我剛回來就聽到人說,你為了一個男人,跟尹天令解除婚約,那個人在哪呢,讓老子看看是個什么貨色!瘪T經(jīng)綸一邊說,一邊走到了蕭塵面前。
“就是你這個雜種廢物?”
仲太鵬喝了酒,立馬上頭沖馮經(jīng)綸吼道:“你他媽誰啊,跟我兄弟這樣說話!滾開!”
馮經(jīng)綸滿臉的不屑鄙夷,揚起手,對著仲太鵬的臉就是一耳光:“廢物就是廢物,身邊的人也是廢物!”
啪!
聲音響亮,所有人頓時噤若寒蟬,全場無比寂靜。
“我他媽是誰,現(xiàn)在你知道了嗎?”
蕭塵所在的豪華包廂里。
馮經(jīng)綸毫無預(yù)兆的,一巴掌扇在仲太鵬臉上,包廂里的所有人一時之間都沒有反應(yīng)過來。
仲太鵬被扇的兩眼金星亂冒,拳頭攥緊,被蕭塵給拉住了。
舒傾城臉色陰沉的說道:“你想怎么樣?”
“我想怎么樣?”馮經(jīng)綸滿臉的冷笑:“你辦的派對,老子來玩不行?”
這一群人打扮得體,全部穿著十分昂貴的定制西服或者定制裙子,神色間都露出高傲、冷漠,一個個臉上寫滿不可一世的表情,眼里通通射出囂昌跋扈的表情,一看就知道不是好惹的貨色。
事實上,他們的確很不好惹。
“馮少,你既然知道是我的派對,那你不應(yīng)該壞規(guī)矩!笔鎯A城沉聲道。
“呵呵,我壞了規(guī)矩又這么樣……”馮經(jīng)綸毫不在意的說著,眼中浮現(xiàn)一片陰霾,抄起旁邊吧臺上的一瓶酒,趁仲太鵬沒注意,掄起胳膊,往仲太鵬頭上砸去。
砰!
酒瓶子碎裂的聲音響起。
仲太鵬腦袋見紅,直晃晃地倒在了地上。
可是馮經(jīng)綸并沒有打算放過仲太鵬,一腳踢到仲太鵬的肚子上。
“啊!”仲太鵬慘叫。
所有人看到仲太鵬挨打,心臟撲通撲通慌忙跳了起來。
“別打了!”
“求你別打了!”
所有女人頓時嚇的臉色慘白,身子不停發(fā)抖,大氣都不敢喘一口。
眼下這里,身份地位沒有人高的過馮經(jīng)綸,就算動粗逃了出去,那么面對的將是馮經(jīng)綸的報復(fù),那將會更慘!
蕭塵看到仲太鵬被干翻在地,然后還被羞辱毆打,他頓時就忍不下去了,手里拿著酒瓶,準(zhǔn)備站起來:“操!”
看到蕭塵準(zhǔn)備出頭,替仲太鵬報仇,幾個女人頓時一驚。
“不要去!笔鎯A城頓時將蕭塵拉住了,不讓他去做這種傻事:“蕭塵,你不能去!對方就是故意來讓你動手,好找理由對付你!”
穿著皮褲的年輕女子眼中露出一抹譏諷之色,鄙視道:“你兄弟被人打了,你不敢出頭,你還算是男人嗎?”
“是啊,你兄弟被我打了,老子擺明了告訴你,這就是陷阱,你敢對我動手嗎?嗯?”
“雜種就是雜種,沒卵子的東西,哈哈哈哈!”馮經(jīng)綸狂笑著。
蕭塵陡然站了起來。
他朝著馮經(jīng)綸走去,雖然他身上沒有任何氣場,但是眼中里卻有一股無與倫比的強大自信。
“我給你五秒鐘的時間,放開他!”
靜!
全場突然安靜了一秒,而后泛起了陣陣嘲笑聲。
“你知不知道馮少是誰啊!”
“這人腦子有問題吧。”
他重新拿起一個酒瓶子,走到蕭塵面前來,將酒瓶子揚在空中,將耳朵湊到蕭塵面前來,囂昌跋扈道:“你剛才說什么,?我沒聽清楚,你再說一遍給我聽聽!”
手中的那個酒瓶子似乎隨時會落下。
這家會所是一家比較上層次的娛樂場所。
因此,就連白宗殺豬的和賣假藥的,也來這里玩樂。
兩人坐在包間內(nèi),唱歌和喝酒,門外有兩個黑衣保鏢把守著門口。
“賣假藥的,你說我們應(yīng)該怎么去接觸那個小家伙?”殺豬的,昌宇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