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上位者,越不會打破規(guī)則。
無論是衛(wèi)生局查封公司廠房,還是醫(yī)鬧,那都是合法維權(quán)手段。
這樣既不會把事情全面鬧大,又能狠狠給蕭塵一個教訓(xùn)。
但是,因為白暖挨了一巴掌,這讓蕭塵心中怒火沸騰。
對方明知道他不好惹,還要來找他麻煩,這不是活膩了嗎!
蕭塵打了幾通電話,然后就來到一個商務(wù)會所等著。
沒有多久,徐志天趕了過來,奉省醫(yī)藥商會的代表周平也趕了過來。
蕭塵最大的依仗便是陳家與王家,但是也不能每次出事,都找他們幫忙。
除此以外,就是塵白公司與奉省醫(yī)藥商會。
最后,還有保護他家人以及護衛(wèi)公司的那群退伍軍人了。
“會長,你叫我過來,有什么事情?”周平問道。
“是這樣的……”蕭塵將白少武單嬈的事情說了一遍。
“會長,您稍等,我打個電話問問我老朋友!敝芷疆(dāng)著蕭塵和徐志天的面打電話出去:
“喂,我老周,我打聽個事情……”
“哦,是個誤會啊,是個誤會的話,就麻煩你解除一下,嗯嗯,好,下次請你喝茶!
電話掛掉,周平笑著說道:“老板,衛(wèi)生局這邊事情好解決,只要會長把醫(yī)鬧的事情解決了,他們那邊沒有壓力,就會把公司廠房給解封!
徐志天皺著眉頭說道:“醫(yī)鬧的事情也沒那么麻煩吧,按照正常流程走賠償就行了!
周平道:“那個肖家能量不小,醫(yī)鬧直接請了省臺電視記者過去采訪,這新聞一旦放出去,衛(wèi)生局把公司解封了,他們那邊壓力很大!
“省臺記者?”這讓蕭塵也不禁眉頭微皺:“小聰明還真多,廠房被封是誤會,但是醫(yī)鬧卻是真的,一旦新聞播出去,那公司也開不下去了!
那關(guān)鍵點,應(yīng)該就在醫(yī)鬧病人的身上了。
蕭塵看向徐志天:“徐老,這方面你人脈廣,你打電話問問醫(yī)鬧家屬的情況!
“好!毙熘咎炱鹕沓鋈ゴ螂娫,沒有一會兒,臉色不好看地走進來:“老板,那個醫(yī)鬧病人,在今晚因為腎衰竭,死了!
“死了?”蕭塵神情一愣:“你說人死了?”
徐志天苦澀地點點頭。
蕭塵這下臉色變了:“他們怎么敢!”
不過義氣之爭,居然直接殺人。
這下要是醫(yī)鬧新聞播出去,白少武單嬈鐵定牢底坐穿,公司財產(chǎn)什么的都不用想了。
周平臉色也不好看:“這下麻煩大了。”
“會長,這很明顯是一個連環(huán)圈套,一旦你跳進去,會有更多的麻煩接踵而來。”
蕭塵臉色陰沉,沉吟片刻:“我得想一想!
最簡單的辦法,就是就是讓新聞不要播出來,強行壓下去,這樣他就會掉進敵人的圈套,會順著蕭塵的人脈挖過來,對蕭塵動手,然后再找更高一級的媒體曝光,那樣,蕭塵也得跟著完蛋。
但要是不壓下來,白少武單嬈就得坐牢。
蕭塵眼中閃過一抹狠色,難怪對方不找他麻煩,而是找白少武單嬈的麻煩,棘手的地方在這里。
對方既沒有把陳家和王家拖下水,又對付了他蕭塵,手段不可謂不老辣。
但是,這可難不住他蕭塵。
“我有幾件事讓你們?nèi)マk……”
……
白暖父母醫(yī)藥公司吃死人的消息,在有心人的散播下,僅僅一個晚上就傳開了。
白暖得知這個消息是,人都快暈了過去。
白少武和單嬈更是一早就跑到白氏公司,希望白家老爺子想想辦法救他們。
白暖清醒之后,立馬給在外面辦事的蕭塵打電話,聲音哽咽:“蕭塵,你快來公司一趟!
“我爸媽公司醫(yī)鬧的那個病人死了!
“好,我馬上趕過來!笔拤m在電話那頭說完就掛掉了電話,很快就趕到了公司。
白氏公司氣氛壓抑,沉悶無比。
“都怪蕭塵那個狗東西,不然怎么會有這樣的事情!”
“當(dāng)初就說了,讓暖兒和他離婚,現(xiàn)在好了,鬧出人命了!”
“單嬈和白少武可能還得坐牢!
蕭塵剛走進辦公室,每個人都對著他怒罵:
“看看你干的好事!”
“你這是要害死你岳父和岳母,你個喪門星!”
“還不趕緊跪下!”
蕭塵皺著眉頭:“我憑什么?”
“混賬東西,要不是你,能有這一次的事情嗎?”
“死到臨頭了,還不知悔改!白暖怎么就嫁給了你這樣一個畜生!”
“事情是你惹起來的,必須由你去解決?”
蕭塵點點頭:“我本來就是來這里解決問題的!
“讓人笑掉大牙,你有多少點能量啊,能解決這件事?”
“真把自己當(dāng)什么人物了不成?”
蕭塵道:“你們給我閉嘴,就好好看著吧!
眾人皺眉,眼中滿是怒火。
白家老爺子道:“你打算怎么解決?”
蕭塵道:“你給肖家那個肖騰連打電話。”
白家老爺子照做,電話很快就通了。
肖騰連冷笑道:“怎么,準(zhǔn)備向我求饒了嗎?”
“可以,只要你們讓蕭塵那個賤貨給我跪下來磕頭,我就答應(yīng)放過你們。”
白家人一聽頓時激動了:
“蕭塵,你聽到?jīng)]有,肖先生說,只要給他跪地磕頭求饒,就放過我們,你個畜生還不趕緊答應(yīng)!”
“肖先生您放心,這個條件我們答應(yīng)了,我們會把蕭塵送到您那里去,讓他給你跪地磕頭!
“哈哈哈哈,你們白家一家人,真是下賤!”肖騰連大聲笑著譏諷。
白家人眾人臉色一陣青一陣紅,但是又不敢反駁。
此刻,蕭塵出聲道:“肖騰連,你以為你勝券在握了?”
“呵呵!毙をv連冷笑道:“沒想到你這個賤貨也在場啊!
蕭塵道:“肖騰連,你以為你殺死的那個人,就能一定克死我們?”
“什么意思?”
“那個人不是病死,而是被殺死的?”
蕭塵點點頭:“算計千百,百密一疏。”
“殺人的手法很高明,但還是算漏了一點!
“死去的那個人欠了很大一筆賭債,你甚至收買了他的家人,讓他們站出來指證白家醫(yī)藥公司!
“但是,那個人是死在醫(yī)院的,而死在醫(yī)院的人,死因不明的話,是會進行解剖查出死因的!
“十分鐘前,我剛得到醫(yī)院的解剖報告,那個死亡的人,死因是窒息。”
“但是腎衰竭并不會導(dǎo)致窒息死亡,他其他的五官內(nèi)臟很正常,唯獨肺上有水泡!
“他是通過水刑死亡的,與我白家醫(yī)藥公司無關(guān)。”
“也就是說,他是被人謀殺的!
“……”肖騰連沉默了很久:“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你不明白不重要,我已經(jīng)報警立案了,相信很快就有人查到你頭上!
“啪!”
“這一次算你技高一籌!”
電話被狠狠的掛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