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暖父母的事情解決差不多了,蕭塵卻突然接到一個電話。
“蕭塵,你在干嘛呢?”
蕭塵一看是個陌生電話號碼,但是聲音有點耳熟:“你是?”
“我草,蕭塵,我,蕭意啊,你堂哥。”電話那頭是一個年輕男子的聲音。
蕭塵頓時有些激動:“堂哥!你怎么想起給我打電話了?”
蕭意,他堂哥,兩個人從小穿一條褲子,一起去偷雞摸狗,感情好得很,蕭意的父親在燕京工作,以前蕭塵的父親還在時,每逢過年過節(jié),兩個人都會在一起玩。
前幾年蕭母生病,蕭塵還給蕭意打電話借錢,蕭意二話沒說借了他幾萬塊。
那幾萬塊錢是救命錢。
蕭塵后來坐牢,兩個人便斷了聯(lián)系,他出獄之后一直都在忙,還沒來得及跟這個堂兄打過電話。
沒想到今天這個堂兄今天主動聯(lián)系他了。
蕭意笑著說道:“哈哈哈,蕭塵,我女朋友是奉城的,我跟著他來奉城玩,我想著你不是在奉城嗎,我就給你打個電話,你要是有空,就過來一起玩,順便認識一下你嫂子!
蕭塵也是開懷大笑:“好啊,堂哥你難得來一次奉城,奉城是我的地盤我肯定會好好招待你!
“你們已經(jīng)到奉城了嗎?”
“沒有,目前還在燕京機場,正準(zhǔn)備登機,三個小時后到奉城!
“好,到時候我來機場接你們!
“行,那就等下見。”
蕭意一家人也是不喜歡蕭塵奶奶他們,所以遠離他們,跑到了千里之外的燕京去工作安家。
電話那頭的燕京機場。
蕭意的女朋友劉思涵問道:“你堂弟是奉城的?”
蕭意笑著說道:“我老家奉城的,我堂弟能不是奉城的嗎?”
“哦。”劉思涵說道:“他是做什么的?”
蕭意說道:“我記得他大學(xué)畢業(yè),好像是在什么貿(mào)易公司上班!
“哦,就是個小職員啊。”劉思涵撇撇嘴:“我還以為他是什么大人物呢,口氣那么大,奉城是他家的地盤!
蕭意拍了拍她頭:“說什么呢,我和他親兄弟關(guān)系,吹牛逼不是很正常的嗎?”
“好了,不說了,登機了!眲⑺己溃骸暗认峦砩线要參加我閨蜜的生日,你可別給我丟臉。”
“我知道啦!
三個小時后,蕭塵開車到了機場接蕭意。
兩個人一見面就來了個熊抱。
一番寒暄之后,蕭意介紹道:“小弟,這是我女朋友劉思涵,奉城人!
蕭塵笑著說道:“嫂子你好!
“你好!眲⑺己Y貌道。
蕭塵道:“可惜我老婆在公司忙事情,不然也帶她過來了!
“沒事,我會在奉城玩一段時間,早晚都能見到!笔捯馀牧伺氖拤m。
“你們?nèi)ツ,我開車送你們!笔拤m說道。
劉思涵擺擺手說道:“小弟,不用了,我們已經(jīng)打了車,先去我家放東西,然后就去參加我閨蜜的生日,你送我們的話,有點麻煩你跑。”
蕭意看像蕭塵有些尷尬。
“呵呵!笔拤m笑著說道:“也沒事,那你們先忙自己的事情,忙完了給我打電話,哥,你很久沒來奉城了,在外面碰到事也不要怕,給我打電話!
“奉城沒有我擺不平的事情!
“口氣真大。”劉思涵暗暗翻白眼。
“行!笔捯馑斓嘏牧伺氖拤m肩膀,然后車來了,跟劉思涵離去。
蕭塵開著他的奔馳s600回公司去了,現(xiàn)在他很忙,但是再忙,都抽時間要陪蕭意。
兄弟情分,沒的說。
晚上。
playhouese!年輕人首選蹦迪喝酒熱鬧場所。
門口的一個卡座上,坐著四個年輕人。
這四個人,分別是蕭意、劉思涵、裴思靈、許夢仙。
劉思涵的閨蜜是裴思靈,許夢仙是裴思靈是好朋友,和劉思涵關(guān)系卻是一般。
今天是裴思靈是二十七歲生日,幾個人來到了夜場里。
在他們對門的一個卡座上,有著七八個身穿黑衣的保鏢。
那個卡座上,坐著五個人。
五個人都是中年人。
但是僅憑那七八個黑衣保鏢,就能說明其身份的不凡,十分氣派。
其中一個中年人是這里老板李家虎,在奉城社會上的地位并不低。
李家虎一直繃著神經(jīng),弓著身子,保持極度謙卑的姿態(tài),臉上緊張、惶恐,就好像這輩子從來沒有挺直過腰一樣。
眼前這四個人,無論是身份地位身家,都遠遠超過他。
而且,其中兩個人更是在奉城擁有特殊的地位。
因此,他就像一條搖著尾巴的狗坐在哪里,滿臉堆起笑意。
因為四個人在這里,排場實在過于驚人,李家虎下令讓整個大廳安靜一些,大廳的聲音并不是很吵鬧。
其中一個身穿中山裝的中年人朝著李家虎吩咐了幾句,隨后李家虎從卡座上起身,不一會兒,整個娛樂會所的服務(wù)員全部出動,為每一個坐在卡座上的客人送上兩瓶價值不菲的紅酒。
劉思涵問服務(wù)員:“我們好像沒有點紅酒吧?”
服務(wù)生非常有禮貌的回答道:“女士你好,這是一號桌郭先生談成了一筆生意,心情十分高興,所以為大家贈送了兩瓶酒,希望所有人玩得開心,不要有什么顧慮。”
裴思靈是有見識的,她掃過一眼托盤上的紅酒,那是法國波爾多紅酒,每一瓶的售價達到三千元的高價,現(xiàn)場大約有七十來桌的客人,那便是四十二萬,手筆大的令人忍不住咂舌。
所有人不禁贊嘆,不愧是帶著八個保鏢的人,出手就是闊綽!
這么好的酒,平時也不是經(jīng)常喝,因此劉思涵讓服務(wù)員把兩瓶酒都給打開了。
很快,兩瓶酒只剩下一小點。
夜色越來越濃,來夜場消費的人越來越多,大廳人也變的很多,氣氛漸漸迷醉起來,開始彌漫起酒精和荷爾蒙的味道。
劉思涵眼神有點迷離,紅著臉,一看就有點喝醉了。
她拉起蕭意的手,說:“意哥,咱們?nèi)ヒ恢琛?br />
“我不會啊!笔捯庥行┗艔。
“不用擔(dān)心,我教你!”劉思涵一把抓住蕭意的肩膀,走向舞池,蕭意幾乎是踉踉蹌蹌的走進了舞池。
兩人走進舞池,劉思涵讓蕭意將雙手搭在自己的腰上,她的兩手,環(huán)著蕭意的脖子,笑著說:“意哥,跟著節(jié)奏,聽我教你……”
“左后,左后,右前,右前,誒,對了,意哥,你還是很有天賦的嘛……”
裴思靈和許夢仙看著蕭意笨拙的跳著舞,兩人托著下巴輕聲笑了起來。
隨著節(jié)奏,蕭意不時和劉思涵的肢體接觸,碰到她的敏感位置,他的眼神也變的漸漸迷離,一雙眼睛落在劉思涵的嘴唇上,蕭意正要低下頭準(zhǔn)備吻劉思涵。
這時,突然一聲雷喝厲聲響起:“劉思涵!好你個臭婊.子,居然背著我這個未婚夫在外面偷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