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亨酒店。
單嬈和白少武請周少吃飯。
白暖被迫入桌。
酒過一圈,開始談?wù)隆?br />
單嬈道:“周少,貸款的事……”
周少笑道:“四分息,能接受嗎?”
白暖眉頭微皺,四分息,已經(jīng)是高利貸。
這是要打走狼,又要迎來虎啊。
單嬈給他倒酒,笑著說道:“周少,利息能不能低一點?”
周少笑瞇瞇道:“可以啊,讓白暖跟那個什么姓蕭的離婚,我只收你們一個點利息,如何?”
白暖臉色猛變:“不可能!”
“坐下!我怎么教你的!暖兒,大局為重!”白少武呵斥白暖。
夫婦兩心中一喜,要是趁這個機會,讓蕭塵和白暖離婚,那就再好不過了,這周少怎么看都對白暖又意思。
白暖怎么可能接受,起身就要離開。
這個時候,房間門被推開。
蕭塵走了進來。
“蕭塵!”白暖臉色一喜,頓時找到了主心骨一般,抱住了蕭塵的胳膊。
單嬈臉色不好看,大聲呵斥:“蕭塵!誰讓你來這里的!趕緊給我出去!”
蕭塵理也不理單嬈,直接拉著白暖坐下來:“親愛的,今天我給你介紹幾個人!
白暖眼中露出疑惑,在這種場合給她介紹人認識?
白少武猛地一拍桌子:“放肆!蕭塵,你也不看看這是什么場合!趕緊給我滾出去,別壞了周少的興致!我們家還要靠周少的貸款渡過難關(guān)!”
單嬈一臉冷笑:“介紹人?你真當(dāng)這里是什么下三濫的人物都能進來?”
單嬈話音落下,走進來兩個年輕男子。
“蕭塵,我們停個車的功夫你怎么就先走了,草,老子餓死了,這飯菜聞著不錯哈!
一個寸頭青年大大咧咧直接坐下,拿起碗筷就吃飯。
“天放估計也是餓狠了!绷硗庖粋青年笑呵呵坐下。
蕭塵笑著道:“親愛的,他是王天放,這位是陳天策,你們見過面的!
單嬈張口就罵:“混賬東西!混賬東西!蕭塵,趕緊帶著你的人給我滾!”
“閉嘴!”讓人沒有料到的是,周少竟是沖單嬈大吼。
單嬈和白少武頓時目瞪口呆,臉色煞白地看著周少。
他們做錯了什么事?
只見周少面色通紅,腦門流出冷汗:“見過陳少,王少!
陳天策淡笑:“你認識我們兩個人?”
周少聲音都有些哆嗦:“以前有緣見過兩個大少一面!
王天放抬頭說:“這他媽才幾個菜,根本不夠我們吃啊!
周少立馬倉惶道:“服務(wù)員!”
白少武單嬈都沒看出周少的驚恐,服務(wù)員走進來把菜單遞給單嬈,單嬈又遞給周少
周少顫抖著將菜單遞給王天放:“王少,您看看您想吃什么……”
王天放看也不看,丟給陳天策:“天策,你知道我愛吃什么,你點吧。”
“像話嗎,蕭塵才是東道主,你就這樣對蕭塵的啊?”陳天策笑罵著,將菜單遞給蕭塵。
“屁話,我們兄弟之間,還用的著客氣這些?”王天放一臉不爽。
周少又哆嗦了下,這蕭塵竟然與這兩位大少稱兄道弟!
他媽的,什么來頭!
蕭塵點完菜,陳天策才看向蕭塵旁邊的白暖,笑著說道:“蕭塵,這位就是弟妹吧,真不錯,弟妹,當(dāng)哥哥的第一次見你,一點心意,收下吧!
說著陳天策掏出一對手鐲,遞給了白暖。
“草,你這樣做合適嗎?”王天放扔下筷子,從兜里拿出一塊玉佩:“蕭塵是我兄弟,那你就是我弟妹,這玉佩,見面禮,收下吧!
看到這手鐲和玉佩的成色,單嬈和白少武眼睛都冒光了,價值不菲。
白暖有些為難:“蕭塵,這……”
蕭塵笑著說道:“他們送的東西,你就收下吧。”
白暖紅著臉:“謝謝兩位哥哥送的禮物!
陳天策笑著點點頭。
王天放看了周少一眼:“我們一家人在這里吃飯,你一個外人愣在這里做什么?”
周少滿臉漲紅,身體猛地一哆嗦:“王少說的是,我這就滾!
說完,周少就連跑帶滾地離開了。
白少武和單嬈皺著眉頭,這周少竟然走了,那他們還怎么貸款?
單嬈怒不可遏:“蕭塵,這就是你介紹人過來做的事情?我們好不容易請來周少準備貸款,讓公司度過難關(guān)!”
“事情鬧成這樣,不都是你的問題?”
蕭塵準備解釋。
“我不想聽你解釋,就這樣吧,你今天去跟白暖把婚離了!
“媽!”白暖也生氣了:“我說了多少次,我不會跟蕭塵離婚!”
“那公司的事情怎么辦?你要看著我跟你爸去死?”單嬈大罵。
“行了。”蕭塵皺著眉頭出聲道:“公司的事情我已經(jīng)解決,不需要貸款了。”
白暖和單嬈頓時露出疑惑之色。
“先吃飯,等等吧,估摸著還有一會兒人就來了。”
就在幾人吃飯吃的差不多的時候,服務(wù)員進來通知。
“什么人?”蕭塵看向他淡淡道。
“好像是一個大老板,名字交趙平貴!狈⻊(wù)員交代道:“這個人已經(jīng)在酒店外站了一個小時,一直在等。”
陳天策和王天放面色平靜,捧著茶喝。
他只是坐在那里,淡淡道:“哦,那就讓他進來吧!
當(dāng)趙平貴走進包廂的時候,把白家夫婦給嚇了一跳,趙平貴此刻好像老了三十歲一般,頭發(fā)花白,神色憔悴黯淡,猶如古稀老人踏進棺材一樣。
“要是我渡過這一關(guān),一定好好重新做人!”趙平貴內(nèi)心滿是惶恐和不安。
他提心吊膽的站在外面,生害怕走進這里就是踏進地獄,但是他不走進這里,那他唯一的翻身機會就沒有了,背后整個趙家都會因為他被連累拖下水,那樣的后果太過嚴重,他趙平貴承擔(dān)不起。
趙平貴低著頭戰(zhàn)戰(zhàn)兢兢走進了包廂里。
目光低垂著掃視了全場一圈,他不認識蕭塵,可他認識白家夫婦和陳天策,王天放,只見這幾人坐在兩邊,以一個年輕人為核心,那個年輕人神色漠然,舉手投足間流露出深不可測的氣勢令他暗暗心驚,當(dāng)下便猜出來這便是與陳家和軍區(qū)王家關(guān)系密切的蕭塵。
趙平貴腦門冷汗直冒,猶如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