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也跟我家里人打電話通知一聲,要是我爸知道我被人打了,一定會氣的要殺人!”
兩個人對視一笑。
“那個姓蕭的廢物就殺了吧!”
“白暖是個不錯的尤物,到時候我們兄弟看著時間!”
與此同時。
信騰集團總部。
董事長辦公室。
彭梓恒的老子,彭建行看著手機里的一條信息,滿臉驚奇,眼中帶著濃濃的畏懼。
“豪門唐家竟然敗在一個姓蕭的草根手里面!
唐家的事情,不過兩天,已經(jīng)傳遍整個奉城社會上流口中。
“我看看,怎么回事!
“豪門陳家?guī)退麚窝∷!這草根什么來頭?”
“有內(nèi)部消息,這姓蕭的治療好了軍區(qū)王老,王天放當(dāng)場跟他拜把子當(dāng)兄弟!”
“這他媽還叫草根?”
彭建行說話的時候,聲音又興奮又恐懼,奉城突然冒了這么一個年輕人出來,值得所有人交好。
如果結(jié)交上這個年輕人,他公司的發(fā)展豈不是就能更進一步了?
這個年輕人是白家的女婿,這或許是一個可以入手的地方?
通過白家再去結(jié)交責(zé)怪年輕人,不會顯得太刻意。
彭建行正在思考。
他覺得自己的時間并不多,因為奉城不止一個人想去結(jié)交這個年輕人。
滴滴!
這個時候,手機電話鈴聲響起。
彭建行眉頭一皺,也不看是誰打來的,只是語氣極為不耐煩地說道:
“是我!”
電話里面想起彭梓恒的哭喊聲音:
“爸!剛才有人開車撞了我的車,還打了我一頓!”
什么!
彭建行臉色勃然色變!
在奉城,竟然還有人敢開車撞他兒子,還敢打他?
找死?
彭建行怒火中起,十分關(guān)切地問道:“小恒,是誰?”
他彭建行怎么說也是奉城一號人物,要是連兒子被欺負都不報仇,那他豈不是要成為一個笑話?
電話那一頭的彭梓恒露出一個陰惻惻的笑容,嘴上憤怒地說道:
“爸,開車撞我的是白家的女婿——蕭塵!”
“他們白家太囂張了,爸,你要幫我做主。
什么。
什么?
蕭……蕭塵?
這三個字頓時讓彭建行頭腦眩暈,自己還在這邊思考如何討好這個年輕人,自己的兒子就得罪他了?
這要是怪罪下來?
彭建行血壓頓時飆升到一百八!
他眼皮猛跳,壓低聲音問道:
“小恒!這話可不能亂說,你確定是白家的女婿,蕭塵開車撞的你?”
彭梓恒神情一愣,自己父親都關(guān)注過這個小人物,有點奇怪:
“沒有錯,就是他,不會有錯,爸,我給你打電話,就是告訴你一聲,我這邊已經(jīng)叫了人,準(zhǔn)備打死這個雜碎,讓您給有關(guān)系的人通通氣。”
“——”
彭梓恒發(fā)現(xiàn)電話那頭突然安靜下來了,怎么回事?信號不好嗎?
旋即,他聽到了彭建行控制不住的喘息聲。
“爸,您怎么了?”
下一刻,電話那頭響起了不可遏止的怒吼聲:
“彭梓恒,你個孽障,你想害死我嗎?!孽畜啊,你要是敢動蕭先生一根汗毛,我先打死你,就當(dāng)沒生過你這個兒子!”
“你要是不想死,現(xiàn)在就去找到蕭先生,給他跪地求饒,得到他的原諒!”
說完,彭梓恒還聽見了彭建行將手機狠狠摔在地上的聲音。
彭梓恒:“?”
彭梓恒一臉問號,對方不過就一個草根女婿,自己的父親怎么會稱呼他為先生?
他被蕭塵打了一頓,自己的父親反而要求自己向他下跪道歉,不然就當(dāng)沒有他這個兒子。
什么情況?
與此同時,孫浩天那邊響起他父親的怒罵聲:
“畜生!你個畜生,你闖大禍了。】烊フ业绞捪壬,給他跪下,向他求饒,得到他的原諒!得不到他的原諒,我就當(dāng)沒有生過你這個兒子!”
孫浩天:“!”
“?”
彭梓恒和孫浩天放下手機,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不解和恐懼。
雖然不太清楚怎么回事。
但是一種極為不安的預(yù)兆感,如同潮水一般涌上二人的心頭,讓他們手腳冰涼。
“恒……恒哥,我們好像惹了不該惹的人物!
他們的父親是何等的人物,幾十年來從未見過他們失態(tài)變色,可是如今,卻是勃然大怒,讓他們頭皮發(fā)麻。
兩個人很清楚的聽到了自己父親話語里帶著恐懼之意。
“快!快開車,追上白暖的車!”
彭梓恒猛的一個顫栗,顫著聲音說道。
如同瘋了一樣去尋找白暖的車!
他們?nèi)巧狭颂咸齑蟮湥?br />
……
奉城最頂尖的會所之一——紅楓會所。
門口是一邊各九個俊男美女做為迎賓服務(wù)員。
白暖帶著蕭塵來到同學(xué)會定好的包間999。
這么一個包間,消費不低于十萬才行。
推開門,里面已經(jīng)有二三十個人。
白暖出現(xiàn),所有人的視線齊刷刷落了過來。
“白暖來了!靠,還帶了家屬!”
“聽說這男的才坐牢出來,當(dāng)初班長追了她兩年都沒追上,也不知道這男的哪里好。”
“暴殄天物!”
“……”
一道道低聲議論響起。
白暖讀碩士的導(dǎo)師名叫杜憲,五十多歲,肥頭大耳,笑瞇瞇道:“我的得意弟子終于來了啊!
“老師好!卑着χf道。
杜憲笑瞇瞇地道:“白暖,帶家屬來了,還不介紹介紹!
白暖正準(zhǔn)備介紹。
“不用介紹,都知道。”
一道不屑的話語響起:“蕭塵,本科畢業(yè),坐牢三四年,上一周剛放出來!
“半個小時前,更是惹上了信騰集團大少彭梓恒,撞了他的法拉利,開車的人,便是蕭塵!
說話的人,便是他們這個碩士班的班長,趙甲地。
我靠!
房間內(nèi)的氣氛頓時凝住了。
這白暖的丈夫膽大包天,不要命了嗎?
信騰集團大少彭梓恒那可是在奉城出了名的惡棍。
氣氛凝住還有一個原因,所有人都知道趙甲地追求白暖兩年無果。
這同學(xué)會,白暖帶著蕭塵過來,房間內(nèi)便有了火星子。
杜憲緩解氣氛:“行啦,白暖,你跟你老公坐下吧,還有一個人沒有來,等人到齊了我們就開始吃火鍋。”
杜憲五十多歲,要緩解氣氛,嘴里的黃段子一個接一個氣氛,很快房間里就充滿了快活的氣氛。
沒有多久,一個青春靚麗,氣勢不凡的年輕女子走進了房間。
此人,便是蕭塵的秘書,白暖的閨蜜張玉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