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神殿。
青梔有點(diǎn)玄幻,這個野花仙子,怎么出去一趟,回來就變成花神殿的花神了?
杏憐花神還被罷免了?
短短時間發(fā)生了什么?
“花神大人,我就知道,您一定是無辜的,現(xiàn)在天帝還您清白,真是太好了!
“錦瑟花神回來了。”
“天帝英明。”
英明?
雖然她不知道鳳族族長怎么和天帝說的,但是天帝能這么快就接受鳳族族長所說?
當(dāng)年的事,就算他當(dāng)時不知有內(nèi)情,事后也肯定知曉。
不管在什么地方。
上位者永遠(yuǎn)都不會變。
他們的過錯,永遠(yuǎn)不會主動認(rèn)錯。
甚至?xí)䴙檠谏w自己的錯誤,而大開殺戒。
這個天帝還算好的。
借鳳族族長的口,讓她恢復(fù)花神的身份。
換成一個比較陰暗的,估計(jì)會再次對她下手,掩蓋當(dāng)年自己錯誤的決策。
“花神大人,我們進(jìn)去說吧。”
明殊抿唇淺笑,跟著他們進(jìn)了花神殿正殿。
花神殿沒多少變化。
花神殿的一些老人,對于明殊突然回來,表示十二萬分的歡迎和激動。
不過一些新晉,和杏憐關(guān)系比較近的就顯得有些冷淡。
“她一個剛飛升的花仙,憑什么替代杏憐花神?”
“這根本不公平!”
“杏憐花神做錯了什么?憑什么讓杏憐花神給她讓位?”
“我不服!她就是一個花仙而已!
大殿的氣氛陡然詭異起來。
“你們……”
仙官指著說話的那幾個。
明殊抬手,其余人噤聲,她下巴微揚(yáng),宛如女王的氣場。
“大概是因?yàn)槲议L得漂亮!
“……”
你漂亮了不起啊!
明殊雙手環(huán)胸:“你們杏憐花神恐怕是回不來了,不想在這里待的,不強(qiáng)求,抓緊時間去太子那邊找她,說不定還能收留你們。好了,散會,吃飯!
眾人:“……”
不管服氣不服氣,這是天帝的命令。
他們能怎么辦?
真的去找杏憐?
怎么可能,這是九重天,又不是菜市場,是你想去哪里就能去哪里的嗎?
眾人散場后,青梔走在最后,突然有人叫住她。
“青梔!
青梔回身,盈盈一拜,“仙官大人。”
仙官拍拍她肩膀,“大人說,你以后跟著她!
“啊?”
“好好照顧大人。”
“額?”
青梔更懵逼。
她撓撓頭,完全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她看看已經(jīng)走遠(yuǎn)的明殊,趕緊跟了上去。
明殊第二天被天帝叫去了一趟。
正式和杏憐交接了花神殿,杏憐以養(yǎng)傷為由,沒有出面。
天帝只是問了她,怎么從滅神臺上活下來。
明殊以命大敷衍過去。
天帝可能顧忌,也沒敢逼問。
只是給她賜了不少東西,隱藏的意思就是——北海龍王的事,就此揭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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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明殊就在花神殿待著,沒事組織人種點(diǎn)果樹,發(fā)展一下副業(yè)。
青梔每天就是給她弄吃的。
自從那件事后,瓔珞常往她這里跑。
一開始她還有點(diǎn)不自在。
但次數(shù)多了,也就放松下來。
每天和明殊吃吃喝喝。
杏憐和陵無也消停下去,九重天上,除了她回來的消息,似乎沒有別的新聞。
不過漸漸的,連她回來的新聞都淡了。
明殊啃著黃瓜進(jìn)房間。
她得想個辦法,找x先生麻煩啊。
不然怎么讓他氣數(shù)全盡?
咔嚓——
明殊咬黃瓜的動作微頓。
她抬眸,視線掃過房間。
似乎好像沒什么不對。
明殊豁然轉(zhuǎn)身。
白衣勝雪的男人倚在門后,邪里邪氣的沖她揮揮手,一雙桃花眼勾人得很,“小花神,好久不見,都化形了,還挺漂亮!
尾音咬得格外重。
仔細(xì)聽的話,大概有點(diǎn)咬牙切齒的味道。
明殊鎮(zhèn)定的咬兩口黃瓜,探出腦袋往外面看看。
“你怎么上來的?”
這丫的可是個魔!
偷渡都很困難的好嗎!
“我想上來自然有辦法上來。”落銜手指按著門,緩慢的將門推過去關(guān)上。
“你上來干嘛?”明殊鎮(zhèn)定的往里面走。
落銜一把將她拽回來,摟住她腰間,將人拉近。
他低下頭,氣息曖昧的打在她臉上。
“小花神,你帶著我的東西跑了,你說我上來干什么?”
“我沒懷你孩子。”
“……”
落銜推開她,拍了拍袖子,仿佛很嫌棄似的。
明殊咔嚓咔嚓的咬著黃瓜,很好!又可以記上一筆!
落銜雙手環(huán)胸,靠著門,“佛蓮在你這里,還給我。”
“你就是為了它來的?”
“不然呢?”落銜微微俯身,湊到明殊面前,鼻尖幾乎要碰到她,“你知道我找了多久,又用多長時間才得到它?”
“不知道!泵魇夂笸艘徊剑呐淖约旱亩亲,“我最后的記憶沒記錯的話,它現(xiàn)在應(yīng)該已經(jīng)被我吸收了,所以,你想要佛蓮……”
明殊伸出連根手指頭:“只有兩個辦法,第一,殺了我,第二,殺了我!
落銜:“……”
你的兩個辦法,到底有什么區(qū)別。
“想好了嗎?怎么選?”
落銜:“……”
這有得選嗎?
根本沒有好嗎!
好氣!
他到底為什么要想盡辦法上來?
找她氣自己的嗎?
落銜桃花眼微微瞇著,“小花神,我養(yǎng)你那么久,你就是這么對待我的?”
“咔嚓……”
明殊咬一口黃瓜,抬腳,一腳踩在落銜后面的門上。
姿勢帥氣又瀟灑,完全沒有女孩子該有的溫婉淑良,妥妥的霸氣女匪,還是準(zhǔn)備強(qiáng)搶美男的那種。
落銜表情懵了下。
身體后仰,和門完全貼合。
明殊黃瓜懟過去,懟到一半,又收回來,兩口解決掉。
“你不提這茬我還忘了,你是怎么對我的?需要我?guī)湍慊叵胍幌履愀蛇^些什么嗎?”
這個賬不算,朕的威信何在!
落銜擠出笑容,“小花神,話不能這么說,要不是我費(fèi)心思養(yǎng)著你,你能化形?你還帶走我的佛蓮,你這多讓人寒心!
明殊唇角弧度加深,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
落銜雞皮疙瘩爬一身。
他立即捧出一個黑不溜秋的玩意,“看,我把你花盆都給你帶來了,你再也找不到像我這樣對你好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