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今天戰(zhàn)哥怎么沒來上課?”
蔣樂從班外進來,坐到明殊對面嘀咕。
“搞什么啊,打電話也不接!
明殊抬頭看他一眼:“他經(jīng)常曠課?”
“沒有吧。”蔣樂仔細回想一下:“很少,除了周末見不到人外,周一到周五都在學校,咱們戰(zhàn)哥成績可是杠杠的。”
“那也許是有事!标憫(zhàn)是異能者,就是不知道他是官方還是其它異能組織。
而且按照聞老爺子的說法。
異能者最初都只有一個異能,如果出現(xiàn)兩個異能,那都是從別人身上轉換來的。
被人剝奪異能……被剝奪的那人,只有死。
“嗯……”
蔣樂想想也是,誰還沒點事。
男孩兒的注意力很快被轉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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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不止黃曉露轉學,陸戰(zhàn)沒來上課,還有易姣姣也沒來上課。
不知道被那些人抓回去后,怎么樣了。
明殊沒想到放學的時候,會再次看見傅云柏。
傅云柏一個人,站在校門,他是長得非常儒雅的那類人,穿著西裝,打著領帶,帶著眼鏡,往那兒一站,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學校的領導。
“桑音小姐!
傅云柏主動和她招呼。
“音音,這誰。俊笔Y樂四人勾肩搭背的站在明殊后面,望著傅云柏,好奇的問。
“不認識!泵魇鈱@個帶走她廚娘的人,沒什么好感。
朕的廚娘……
想想就心痛。
找個機會再救一次,廚娘一定會選擇朕的!
傅云柏聞言也不惱,依然禮貌的道:“桑音小姐,我有點事想和你談談!
蔣樂四人狐疑的打量傅云柏。
最終明殊還是跟著傅云柏上了車,蔣樂幾個站在原地,目送他們離開。
車里只有她和傅云柏。
傅云柏開著車,離開學校一段距離。
明殊吃著芝士餅干,也不開口,完全把傅云柏當成一個司機。
傅云柏似乎和明殊在比耐心。
最終傅云柏甘拜下風:“桑音小姐,聞老爺子和你說過異能的事了嗎?”
“說過。”
傅云柏點頭:“我這里有幾個問題想問問你!
“我有權選擇回答和不回答!
傅云柏愣了下:“這是自然。不過桑音小姐不想這些事,鬧到聞老爺子那里,還是希望你能認真回答!
明殊目光掃過去,她嘴角微微翹了下,似譏諷。
車里靜謐。
傅云柏在車子停下等紅綠燈的時候,終于開口:“是桑音小姐救下濛濛的沒錯吧?”
“不然是你嗎?”
“……”傅云柏已經(jīng)明顯感覺到,剛才這姑娘只是不太想理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點針鋒相對的意思了。
但這些問題不得不問……
“抓走濛濛的是我們定性為非常危險的2號目標,你能從他手中救下濛濛幾乎是不可能的!
“人能創(chuàng)造奇跡,為什么不能?”
“……那桑音小姐,能說說,你怎么從他手中救下濛濛的嗎?”
明殊瞎扯:“他那天運氣不好,犯衰神!
“……”傅云柏僵了片刻,綠燈亮起,他啟動車子:“桑音小姐,你當真沒有異能?”
“這一點你們那位2號大兄弟沒有告訴你們?”朕有沒有用異能,他不是最清楚嗎?
傅云柏腦中閃過2號目標交代的內(nèi)容。
他看著前方的車流:“2號目標交代,你手中有非常危險的武器!
明殊呵呵:“他說你就信,你怎么知道不是忽悠你們的!
就在傅云柏想著自己該怎么接話,女生的話音突然一轉,囂張又自信。
“就算我手中有,那又怎樣?你們還想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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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云柏看著女生消失在人流中,他揉了揉眉心。
驅車回到異能管理局。
他一進去,就有人迎上來。
“怎么樣?她是不是真的有異能?能打贏2號目標,我不信她是一個普通人!
“她、就是一個普通人!
“不會吧……我靠,那她怎么搞定2號的?我們這么多人……”
這踏馬說出去多丟臉?
那人又問:“那2號目標說的什么像激光槍一樣的武器呢?”
傅云柏無端的想起,那個女生最后那句話。
那句話應當是承認了吧?
“先列為a級監(jiān)視目標!备翟瓢氐溃骸叭绻谐龈竦男袨椋僮龃蛩。”
“聞老爺子的外孫女……”那人遲疑:“不太好吧?”
傅云柏拍拍那人的肩膀:“這是我們的任務!
不管那個人是誰。
只要有可能做出什么危害社會的事,都會被監(jiān)視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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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殊回到家里,聞老爺子和余深似乎在藥房,她晃到藥房外轉了轉。
現(xiàn)在保鏢看她,就跟看病毒似的。
生怕他們不注意,少爺又被拐跑了。
明殊站了一會兒,里面沒什么動靜,她轉回房間。
不知不覺夜深下來,明殊躺在床上睡了一會兒,樓上又是那咚咚的聲音。
他是不是有毛病?
明殊捂著腦袋,不想理他。
一個晚上她忍了,兩個晚上她忍了!
可是接下來幾天,都是這樣。
準時準點!
就跟定時似的!
明殊終于忍無可忍,翻窗上去。
陽臺的窗戶依然關著,明殊敲窗戶讓他開門。
“你什么毛病?”明殊進門就問:“吵別人睡覺很爽?”
余深盯著她看了幾秒,轉身走到沙發(fā)上坐著。
明殊:“……”
“我聽說你晚上沒吃東西?”明殊一屁股坐到對面,大佬姿勢展開:“想餓死在我家,訛我家呢?”
“你可以送我回去。”
“我倒是想打包送你回去,我敢嗎?老爺子不殺了我!
余深語調(diào)微微上揚:“你怕?”
“尊老愛幼懂不懂!”
余深蒼白的臉上露出一絲輕蔑,對她這句話表示輕蔑。
虛偽得很。
余深無端的冒出這么一個詞。
他突然起身,往里面的床走去,在明殊的注視下,上床蓋好被子。
明殊:“???”
明殊確定他是真的睡了,從窗戶翻下去。
總算安靜了。
然而她剛躺到床上,上面又是咚咚的聲音。
神經(jīng)病。
明天就讓人來安隔音板。
明殊再次爬上去,余深躺在床上,并沒起來,呼吸綿長沉穩(wěn),似睡著了。
但是跳球自己在房間里咚咚的跳,換個人,指不定嚇成什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