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永失蹤了。
郁二爺將這個消息傳給龍哥,龍哥轉(zhuǎn)給明殊。
關鍵人失蹤,這下到底是誰想郁驚的命,就不得而知。
王永的賬戶很干凈,沒有奇怪的進賬,王永又沒什么親人。
“這事先這樣吧!泵魇獾溃骸澳悻F(xiàn)在準備挑釁一下你的同行,最好能全約過來,一次性解決。”
龍哥:“??”
解決啥。
他的同行?
認真的嗎?
其實能和龍哥平起平坐的人,明殊要解決他們,非常容易,擒賊先擒王嘛,老大搞定了,害怕小弟不服?
不服也沒用,憋著。
不過要一次性搞定不太可能,畢竟不好約,所以明殊先搞定好約的。
明殊合計了一下他們名下的產(chǎn)業(yè),將所有酒吧,夜店,ktv開始大面積的改名。
她也不要這些錢,賺的還是他們的,只是改個名,證明這是她的。
龍哥現(xiàn)在作為明殊身邊的紅人,被譴來問話:“綺姐,我們這是干什么。俊
“發(fā)展一下龍頭行業(yè)!
龍哥:“……”我們不是要稱霸黑界嗎?怎么改稱霸商界了?
那么問題來了……
“為什么要叫這個名字?”
龍哥看著電腦上做好的招牌展示圖。
驚天酒吧……驚天娛樂會所……驚天驚天驚天……
全特么是驚天。
驚什么天?
明殊張口就瞎說:“為了和平!
龍哥:“……”
你這名字跟和平……完全不掛鉤啊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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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經(jīng)理站在門口,看著不遠處一家不算大的酒吧換招牌。
“綺姐,你說他們老板,是不是暗戀我們驚天樂隊里的誰?”
明殊拎著剛買的小饅頭,也跟著蔡經(jīng)理看了一會兒:“大概吧!
“沒想到啊沒想到……”
“蔡經(jīng)理,綺姐,晚上好啊。”彭湃笑嘻嘻的打招呼:“誒,剛才我看到好幾家酒吧換招牌,用的我們樂隊的名字誒,好神奇。”
蔡經(jīng)理更驚悚:“好幾家?”
“是啊,那邊……”彭湃指了指:“你說他們是不是被我們的才華征服!
蔡經(jīng)理:“……”
怎么覺得有哪里不對呢?
一家換就算了,這幾家一起換是什么意思?
郁驚今天來得早,彭湃激動的演講完,他踩著一輛共享單車出現(xiàn)。
他也看見那些招牌了,在彭湃激動的時候,一盆冷水澆下去:“巧合而已,你真以為自己是大明星了?”
明殊看郁驚,她眸子里帶著笑,郁驚懟完彭湃,突然對上明殊的視線,有些倉促的移開:“站門口接客嗎?人家又不給你發(fā)工資!
明殊突然伸手拉他。
“我有話跟你說!
郁驚掙扎:“我和你有什么好說的,你這算得上騷擾!
明殊手一滑,握住他手腕,非常不正經(jīng)的道:“正常的老板和員工交流,你腦子有點齷蹉哦……”
郁驚:“……”
齷蹉你大爺!
你才齷蹉!
你全家都齷蹉!
老子就是不想和你單獨相處不行嗎?
mmp為什么掙不開……
蔡經(jīng)理和其他人對視一眼,識趣的進了里面。
門口有客人進出,明殊拉著郁驚進了店,直接往后面的休息間去。
她有一間單獨的休息間兼辦公室,屋子里冷氣十足,郁驚被明殊拽進來,莫名的覺得冷。
“你想干什么?”
她不會是想潛規(guī)則老子吧?
媽的!
不可能!
“什么不可能?”
郁驚這才驚覺自己最后那句話喊出來了。
郁驚別開臉:“沒什么。”
明殊歪了下頭,但也沒深究的意思,她將一個琴盒拎過來:“喏!
“干什么?”
“送你。”
送……
送他?
郁驚看著琴盒,半晌沒吭聲。
這是給他的?
今天……
巧合嗎?
郁驚深呼吸一口氣,伸手打開琴盒,純黑色的琴身,邊緣鑲嵌銀色,整體設計炫酷卻又不復雜。
郁驚看明殊一眼,后者靠著桌子,不知何時拿了一盒酸奶喝上了,她腮幫子一鼓一鼓的,此時看著格外乖巧可愛。
郁驚:“……”
他竟然覺得她乖巧可愛!
認知系統(tǒng)故障了吧!
郁驚將吉他拿出來,沒找到什么有標志性的東西,不知道是什么牌子的,只在后面發(fā)現(xiàn)一個小小的‘驚天’刻痕,看痕跡應該是才刻不久,而且也不像是什么大師手筆。
但是他一上手就知道這把吉他非常難得。
郁驚將吉他放回去:“為什么要送我吉他?”
無事獻殷勤!
她是不是想潛老子!
老子是那么好潛的嗎?!
明殊挑眉:“不喜歡?”
“……”這不是喜歡不喜歡的問題,而是……
“為什么要送我?”
“哦,朋友給的,正好沒地方送,就給你咯!泵魇鈹[擺手:“我又用不著,擺家里浪費空間!
郁驚:“……”
明殊將琴盒合上,遞給他:“行了,出去吧!
郁驚拎著有些重的琴盒,表情都不知道該怎么擺。
她就是讓那個自己來說這個的?
心底有很奇怪的感覺。
心臟似乎有一團火,她是火源,一靠近就會燃爆。
“還不走,等什么?”明殊笑著道:“我可沒你那么齷齪。”
郁驚:“……”誰踏馬齷齪了。
郁驚拎著琴盒離開,出去的時候遇見蔡經(jīng)理,蔡經(jīng)理端著一盤水果,似乎在外面等一會兒了。
見他出來,還一臉曖昧的打量他。
“小伙子,加油!
郁驚:“……”加什么油?一群蛇精病!
蔡經(jīng)理繞過他,進了辦公室,他站在外面聽見蔡經(jīng)理大嗓門的聲音傳出來。
“剛切好的,綺姐你一會兒可別去偷吃……綺姐,你手怎么了?”
“啊……”女孩兒的聲音軟軟的:“不知道,可能不小心在哪兒碰到了吧!
“我給你找個創(chuàng)可貼,天這么熱,別被細菌感染了。”
“沒那么嚴重,死不了!
“小心點好!
郁驚想起吉他后面的刻痕,鬼使神差的將兩件事聯(lián)系到一起。
怎么可能!
郁驚甩甩頭,朝著外面走去。
演出的時候,他在自己的原來的吉他,和明殊送的猶豫了一會兒,最終選擇明殊送的。
“咦,老大,換吉他了,好酷啊。”彭湃一眼就看到了:“來的時候沒看你帶啊,什么時候買的?多少錢,給我看看……”
“廢話這么多,都準備好了?”郁驚避開彭湃的爪子,頓了頓:“今天唱新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