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九嘴上心疼,鼓勵蒼修,可轉(zhuǎn)身她就和聶凡有說有笑,根本就不聽他說完。
到后面狐九連敷衍他都懶得。
聶凡之前在他這里受的委屈,找到機會就拉著狐九在他面前找回來。
“為什么阿九……為什么這么對我?”
蒼修找到狐九,抓著她質(zhì)問。
狐九神色不耐:“你看看你現(xiàn)在什么樣?我看在你和我有契約的份上,才愿意照顧你,鼓勵你!
蒼修抓著狐九的肩膀,聲嘶力竭:“我是為了你,我為了你才變成這個樣子……”
狐九皺眉:“你弄疼我了!
蒼修有一瞬間的松懈,但旋即又大力抓住她搖晃:“阿九你不能這么對我,你喜歡我的!
狐九掙扎:“放開我。”
蒼修神情有點癲狂:“阿九你說你喜歡我!
他將狐九按在旁邊的石頭上,扯開她身上的獸皮。
狐九掙扎得厲害,但蒼修到底是雄性獸人,就算失去一條腿,他的力氣還是比狐九大。
“阿凡!”狐九扯著嗓子吼:“救……唔唔……”
狐九感覺到身下被什么東西填滿,她憤怒的神情漸漸開始緩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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聶凡找到他們的時候,狐九臉色已經(jīng)發(fā)白,蒼修卻還尤不自知,聶凡將他拖開,直接打斷他另外一條腿。
聶凡讓狐九和蒼修解除契約,狐九故作猶豫,最后利索的和蒼修解除契約。
被雌性解除契約的雄性,下場只能淪為獸人們的發(fā)泄工具。
蒼修身份不低,如果他雙腿還在,估計沒人敢對他做什么,可他雙腿都廢了。
狐九對于蒼修的下場一點也而不在乎。
讓他去殺搖落,搖落沒殺,反而把自己搭進去了。
一個沒用的廢物,她才懶得去周旋。
狐九半躺在床上,等聶凡離開后,她直接坐起來。
就在她準備出去的時候,一縷黑霧從外面鉆進來。
狐九眸子微微一亮:“巫靈大人!
巫靈的聲音嘶啞,猶如老嫗:“想殺了搖落報仇嗎?”
狐九想都沒想:“想!
巫靈道:“把你的身體借給我,我?guī)湍銏蟪!?br />
狐九愣。骸拔摇业纳眢w?”
巫靈怪笑兩聲:“你不是想得到我的力量嗎?只要將身體借給我,你就能擁有我的力量!
“借?”
怎么借?把身體借出去,她怎么辦?
巫靈像是知道她在想什么:“放心,你不會有事,等我辦完事,就把身體還給你,還會附贈給你一點其他的東西!
“可……”
巫靈聲音陡然一冷:“你不愿意?”
狐九感受到巫靈的怒氣,她身子一抖:“不是……我……我要想想。”
巫靈的力量強大……它一定可以殺掉搖落。
可是讓她把身體借給它,狐九是有點不愿意的,更多的是擔心。
“阿九……”聶凡的聲音從外面響起。
片刻后聶凡進來,他掃一眼四周:“你和誰說話呢?”
狐九伸手攏了下頭發(fā),笑容嫵媚:“沒有呢!
她上前挽著聶凡離開:“你不是說要去打獵嗎?我陪你一起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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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月后。
云荒偶爾會出去,他每次都是失蹤,明殊嘴上罵得厲害,人失蹤了,還是得盡心盡職的去找。
每次云荒都會出現(xiàn)力竭的情況。
云荒不說,明殊猜測應(yīng)該和他畫的那個獸神圖有關(guān)。
而孔雀部落的獸人每天都收集不同的植物回來,溫暖已經(jīng)找到可以種植的東西。
甚至找到類似水稻的植物。
但是這種植物并不是白色的,而是泛著淡淡的黃。
獸人找到不少,溫暖弄出來做了兩碗粥。
“我問過名折他們,這東西沒毒,就是不知道味道……”溫暖看著明殊,說得小心翼翼,她做是做出來了,味道如何,她就不知道。
明殊捧著喝了一口,和正常的粥區(qū)別不大。
“可以嗎?”
明殊點頭:“還行!
“那這樣的話,相信我們很快就能吃上米飯了。”溫暖帶上了笑,眸子里亮晶晶的,她仿佛聞到了米飯的香味。
明殊微笑著鼓勵她:“嗯,加油,改變世界就靠你了!
溫暖:“……”
明殊轉(zhuǎn)頭看云荒,后者垂著頭看著地面。
將人拉著坐下,明殊忍痛分一勺,遞到云荒嘴邊。
云荒微微抬頭:“我不需要吃……”
明殊打斷他:“試試。”
云荒僵了片刻,慢慢的張嘴。
溫暖撐著下巴在旁邊看,她對這個奇怪的人可真好,她也想穿新衣服,她不想穿獸皮做的衣服……
不過他也是和自己一樣,從別的世界過來的嗎?
溫暖之前就想問,不過明殊幾乎不讓這個人和別的獸人接觸,什么都是親力親為。
她懶得給自己做的事,卻有耐心去幫云荒做。
簡直不可思議。
溫暖有些神游,直到名折帶著一個獸人進來,驚醒溫暖。
溫暖看向云荒,后者依然垂著頭,碎發(fā)擋住他的神色。
明殊捧著碗,正喝最后一口。
“首領(lǐng),出事了!边@是名折開口第一句話。
北面沼澤地的鱷魚部落的獸人全死了。
那個獸人說自己是從北面逃出來的,現(xiàn)如今整個北面沼澤地的部落,像是得了瘟疫一般,一個接一個的死。
那邊的獸人紛紛往這邊逃難。
“開始了!
云荒沒有起伏的聲音響起。
包括明殊在內(nèi),都同時看向他。
他抬起頭,黑沉沉的眸子迎上明殊的目光,他慢慢的重復:“開始了!
“什么開始了?”
云荒抿著唇,半晌沒再吭聲。
“首領(lǐng),什么開始了?”名折有點急,想問云荒又不太敢。
整個部落的獸人都知道,他們可以對首領(lǐng)不敬,她心情好不會理你,可一旦對這位云荒不敬,下場可慘了。
“我怎么知道!
名折:“……”那您問。
明殊并不逼問云荒:“就算出事你們也不會有事,除非我死了或者天塌了,該干嘛干嘛,散了吧!
名折微微瞪大眼。
可明殊已經(jīng)帶著云荒走了。
名折看向溫暖。
溫暖無辜的聳肩,她什么都不知道,她只是一個廚娘。
名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