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得走了,清秋你走不走?”黃鶴西歸一出去就急著要走,王河洋被叫走了,自然沒人攔他。
等王河洋回來,現(xiàn)場就只剩下明殊和江流。
“……人呢?”
“走了啊。”
“……”
總裁罵得對,他就是腦子進水了。
明殊在會場里找一圈,想和零食兌換券約個會,然而連零食兌換券的影都沒看到。
明殊嘆口氣,洗手離開洗手間。
嘩啦——
旁邊的安全通道一陣奇怪的聲音,像是什么東西被掀翻之后,又在地上拖拽。
明殊目不斜視的過去。
她忽的伸手按住胸口,回身看向剛才發(fā)出聲音的地方。
安全通道的光很暗,地上散落著雜物,似打斗的痕跡。
但是通道里沒有人,上下樓梯也很安靜。
明殊拿手機照著地面,在雜物中找到幾滴血,血順著樓梯,往上面去了。
明殊一路上去,穿過一個連接旁邊大廈的空中走廊,然后血跡就消失了。
明殊眉頭微蹙,靠直覺上了大廈頂樓。
頂樓很大,明殊繞了半圈,才看到一個穿著清潔工服的男人,將另外一個西裝男推上天臺。
男人沒注意到明殊,正將西裝男的另外一只腿弄出天臺,此時他只需要松手,西裝男就會掉下去。
就在男人準備松手的時候,他后腦勺驀地一痛,眼前發(fā)黑,但在失去意識前,還是將西裝男用力一推。
明殊抓住西裝男,因為慣力,她也被拉出一段,抓住旁邊的東西才穩(wěn)住身形。
將人拽上來,明殊盯著他那張臉,神情沒有絲毫變化。
“醒醒啊。”明殊使勁拍了拍他的臉:“喂,醒醒。!”
然而對方沒有任何反應。
明殊撐著下巴,看著暈過去的兩人。
最后明殊決定把那個清潔男暴揍一頓,然后綁起來藏在天臺的一個廢棄柜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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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嚓!
“紀禾寶寶,你回來啦!痹启~聽見開門聲,屁顛屁顛的迎上來:“報名賽怎……這這這……是誰啊?”
云魚看著明殊架進來的男人,一臉大寫的懵。
“撿的!泵魇鈱⒛腥巳拥姜M小的單身床上,喘著氣問云魚:“快,給我來點零食救命!
云魚將手里的零食遞給她。
云魚湊到男人面前觀察:“紀禾寶寶,你這哪兒撿的……好帥啊。誒,你不會是談戀愛了吧?”
“真撿的!泵魇庖贿叧粤闶骋贿吇卮稹
“哦……”云魚拖長調,顯然不信,神情還十分猥瑣。
明殊專心吃零食,也懶得解釋。
云魚圍著男人看了好一會兒,摸著下巴:“紀禾寶寶,他怎么了?我也沒聞到酒味呀!
“大概被人敲暈了吧!
云魚驚恐的看向明殊。
她突然沖過來,一把抱住明殊的雙肩搖:“紀禾寶寶,你就算喜歡他,也不要犯罪啊!”
明殊抱住零食。
都說了是撿的。
云魚搖了兩下,突然放開明殊,福爾摩斯思考狀:“不過這么帥……能犯罪一次,也不錯!
“……”
二次元發(fā)燒友的思維朕不懂。
云魚中途有事離開,明殊坐在宿舍里,等到天邊晚霞出沒,男人才悠悠轉醒。
男人瞇著眼打量頭頂陌生的裝飾。
頭疼欲裂。
男人伸手摸了一下,滿手濕潤。
拿到面前一看,全是血。
男人:“……”
他緩了緩,捂著頭大刀闊斧的坐起來,瞇著眼看向宿舍唯一的活人。
女子側身坐在晚霞的余暉中,看著窗外,白色的窗紗飛舞,和她纖細的影子糾纏在一起。
整個畫面唯美夢幻。
“這哪兒?”
明殊微微回頭:“女生宿舍。”
女生宿舍?男人余光掃過四周:“我怎么在這里?”
“綁架啊!泵魇庑Γ骸芭虏慌?”
“我在別墅見過你!蹦腥艘荒樐銊e想騙我的表情。
“我去別墅,不就是為了摸清你的行程,好綁架司先生!泵魇怄(zhèn)定的瞎編。
司沉:“……”
司沉看向窗外,遠處眼熟的建筑,他冷哼一聲:“你綁架我,把我弄到學校來?”
戲精殊環(huán)著胸,挑眉應對:“誰會猜到你在學校呢?”
司沉:“……”
不會真被綁架了吧?
司沉騰出手在身上摸了摸,手機還在,他拿出手機,對面的人沒反應,又按了兩下,對方依然沒反應。
黃毛丫頭敢耍他。
手機上全是未接電話。
正好助理的第n個電話打進來。
司沉剛點接通,手機一下子就黑屏,自動關機。
司沉:“……”
竟然沒電了!
“你看到打我的人了?”司沉從狹小的床上站起來,居高臨下的看著明殊,滿臉的兇悍之氣,要不是長了一張好看的臉,估計就是個土匪。
“看到了。”
“是誰?”
“我為什么要告訴你!泵魇夤粗浇牵Φ梅浅]p柔。
司沉不爽:“你想要什么?”
明殊微笑:“我救你一命,你難道不應該以身相許?”
司沉眸子微瞇,不爽不斷的從他身上冒出來:“一百萬!
“一百萬就夠買一條命?司先生的命原來這么廉價,我可是把你從死亡邊緣拉回來的,還浪費我那么多零食!
司沉想踹東西,但是這宿舍看向沒什么東西經踹,他只能壓著這個沖動。
依然十分不爽:“一千萬,告訴我,襲擊我的人是誰!”
“我、就、不、告、訴、你!
司沉:“……”
頭好暈。
司沉身子晃了下,被迫跌坐回床上。
明殊蹭的一下站了起來,不知道是不是司沉的錯覺,他剛才好像看到她臉上一閃而過的緊張。
但是再看去,女子只是笑盈盈的走向旁邊。
失血過多,剛才又說話,讓司沉此時發(fā)暈。
他看著明殊拿了東西過來,粗魯?shù)膶⑺丛诖采,翻個身。
“你……”司沉掙扎,奈何腦袋發(fā)暈,四肢也開始無力。
“別動。”明殊摁著他。
司沉感覺自己高貴的頭顱在對方的手下,成為一文不值的破爛。
她竟然敢這么摁著他腦袋。
不知道是什么東西滴在他傷口上,司沉倒抽一口氣,成功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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