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叫用心不良!泵魇忄托。
“噗,輕輕我發(fā)現(xiàn)你很別扭!鼻亓嵫诖捷p笑。
每次她提及程公子似乎都非常不待見,可表現(xiàn)出來的又是另外一個樣子,這別扭的不是一星半點。
“沒有!泵魇夥裾J。
“我都沒說你別扭什么,你就否認,輕輕……”
“吃你東西!”
“哈哈哈……”
秦玲跟明殊說她要開店的事,明殊問她開什么店,她說要開胭脂店。穿越來之前,秦玲就是做化妝品有關的行業(yè),她第一個想到也是這個。
“你開酒樓比較好。”明殊否認了她的開胭脂店的提議,“胭脂這種東西面向的是女子,但酒樓面向的是所有人,等以后出名了,開遍天下!
“輕輕……你是為了方便自己吧?”秦玲很不客氣的拆臺。
明殊正經臉,“民以食為天!
秦玲捂唇笑,每次看她這么一本正經的說著謊話就覺得挺可愛。
“酒樓前期投入的銀子太多,我拿不出來這么多銀子!鼻亓釃@口氣,“而且我那點手藝,哪里能開酒樓!
還開遍天下,她不虧本就應該很厲害了。
“我有錢呀!泵魇庑Γ盎实圪p了不少東西給我,你想開,我可以投錢,等你賺了,再還給我!
明殊沒直接說給,因為女主的自尊心都很強。
秦玲聽到要還,果然反應不大,反而問出自己早就想問的問題,“輕輕,你不回京城嗎?”
“京城沒有你,我去干什么!
秦玲:“……”
雖然對面的是個女孩子,可聽見這句話,她竟然覺得臉上火辣辣的。
她這是被一個女孩子給撩了?
“吃不到你做的飯,人生都沒有意義了!泵魇饫^續(xù)道。
“……”感動不過一秒。
她得感謝自己的廚藝不錯?
“但是我的廚藝不行吧?”
“相信我,你要是不行,這個世界上就沒人能行了!”女主啊,隨便撿個人都能撿到皇子公主的存在。
秦玲很懷疑明殊在誆自己,她自己吃自己做的東西,也不覺得有多好吃……
“就這么定了!”明殊拍案。
“哎,我……”我還沒同意呢。
“一會兒我去看看哪里比較合適,給你租下來!
秦玲暈乎乎的跟著明殊下樓,程歸在店門等著她們。夕陽西下,晚霞絢麗,白衣公子像是渾身冒著金光的仙人,往那兒一站,整條街道都變得不一樣起來。
但是白衣公子看上去心情不太好,明殊一出來,他就走了上來,將一張手帕塞給她,然后將手遞過去,“快給我擦擦,惡心到我了!
明殊看他手上干干凈凈的,就是皮膚有些紅,“又發(fā)什么瘋?”
阿喜代替程歸回答:“剛才公子遇見一姑娘,那姑娘非得往公子身上撲,公子手不小心被碰到了,都擦了一路,輕輕姑娘給公子擦擦吧,不然公子非得把手給擦破皮不可!
“摸一下又不少塊肉。”明殊拿著帕子,往他手背上拂了拂,轉而問:“誰摸的?”
程歸皺眉,“不認識!
阿喜道:“是李申家的妹妹,好像叫什么李花。膽子也是大,公子說和輕輕姑娘婚期將近,不易見血……”
程歸看阿喜一眼,阿喜頓時噤聲。
明殊知道程歸不是什么好東西,并不在意他做什么。
不過李申家……妹妹?
明殊捏著程歸的手仔細擦了擦,“你們送秦玲回去!
“是!
阿喜讓秦玲上了馬車,親自送秦玲回云里村。
“再擦擦!背虤w不依不饒。
“干凈了!
“沒有!
“……”
明殊捧著他手親了一下,“好了吧?”
“媳婦再親一下!
“滾!
“有人摸我!”
“嗯,沒給錢,下次讓我看到,我會要錢的,不能白摸!
“……”mmp老子被摸了!你不吃醋嗎?!
-
李花最近在柳府作威作福,吃的穿的都要用好的,李申娘還將柳心悅不少東西都搶過來給了李花。
但到底不是打小養(yǎng)出來的大家閨秀,即便穿著綾羅綢緞,戴著金銀首飾,也免不了她那村姑的作風。
“娘,這個好吃!
“好吃多吃點,又沒人跟你搶,慢點吃!崩钌昴锊粩嗟慕o李花夾菜。
柳心悅看著李花那吃相,就吃不下東西。
“吃沒吃相!绷膼偱镜囊幌路畔驴曜印
“怎么說話!”李申娘頓時惱了,“你是嫌棄她還是怎么的?李申,你看你這媳婦……”
眼看又要吵起來,柳心悅心煩的起身,直接出了飯廳。
“她不吃我們吃。”李申娘哼一聲,“你這媳婦就得好好壓壓,現(xiàn)在還耍什么小姐脾氣!
李申沒吭聲。
李申娘罵罵咧咧的吃完飯。
等李申走了,李花拉著李申娘犯花癡,“娘,今天我又看到那個公子了,可好看了,我還摸到他手了!
“你說的到底是誰?”李申娘不知道李花說的是誰,“把你迷成這樣子,是哪家的公子?娘給你說去!”
李花喜滋滋的道:“他住在鎮(zhèn)子上的白宅里。”
“白宅?”李申娘想了想,“是不是鎮(zhèn)子最東邊的那個白宅?”
“嗯嗯!崩罨c頭,“就是那兒!
李申娘嘀咕一聲,“難道是白家的公子?”
轉而李申娘保證,“白家這兩年都敗落了,咱們現(xiàn)在是柳家的人,想必白家不會拒絕。放心,娘找媒婆給你說親去。”
“謝謝娘。”
“好了好了,看你這一身,趕緊回去洗洗!
李花不但花癡,還有點蠢,不然也不會不記得當初程歸是跟著縣太爺來的,鎮(zhèn)上關于他的傳聞也不少,可李花壓根不關注那些,只知道程歸很好看。
李花心花怒放的回到自己房間,她仿佛看到自己和那個好看的公子拜堂,再……
“哎呀,好害羞啊。”李花滿臉的嬌羞。
“害羞什么?”清脆的聲音從身后響起。
李花反應慢半拍,幾秒鐘后才大喝一聲,“誰?”
窗戶邊站著一個人,她的影子投在地面,被拉伸得猶如細竹竿。
冷風從窗外吹進來,莫名的陰森詭異。
李花聽那聲要問:“你哪只手碰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