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蓮不敢不給,但這僅僅是個開始,她給了那三百萬,對方并不滿足,隔三差五的問她要錢。
后來夏蓮才知道,那個人身上發(fā)生的變故,他早就被踢出那個組織,現(xiàn)在就是一個打架可能打不贏的弱雞。
可是她不能對他怎么樣,他手上握著她的證據(jù)。
那是她的命脈。
她不敢和他硬碰硬。
在這樣的威脅下,夏蓮本來就見底的積蓄,更是快速縮水。夏家那邊,她一回去夏父就大發(fā)雷霆,夏母偷偷給她塞錢,但那點錢,根本就不夠用。
她要得到一個好角色,哪里能不打點花錢的?
夏母每次給的也不少,但夏蓮要錢的頻率和數(shù)額越來越大,夏母一時間也湊不出來。
夏蓮為了得到一個角色,開始流連各色各樣的人身邊,倒還真讓她演了兩個女二的角色。
可惜她那僵硬的臉,呈現(xiàn)在屏幕上的時候,就更顯得僵硬,觀眾自然不買賬。
“夏小姐,很抱歉,這個角色已經(jīng)有人了。”
“什么?”夏蓮不可置信,“昨天不是通知我來的嗎?”
對方很是抱歉,“我們也是剛接到消息,夏小姐,實在抱歉!
“你們這是欺騙!”她付出多少才拿到這么一個角色,就這么被人截走,夏蓮哪里甘心,“周先生沒有給你們打招呼嗎?”
“夏小姐,我們還沒簽合同!睂Ψ缴袂榈藥追,“而且這個人,也是周先生推薦進(jìn)來的。”
夏蓮如被雷劈。
她怎么也沒想到,自己找的靠山,這么快就被人撬了墻角。
接下來幾天,夏蓮不斷找誰對方要么是不耐煩的趕她走,要么就是不直接不見人。
“夏小姐,是……古今娛樂那邊。”經(jīng)紀(jì)人臉色難看,“他們要封殺你!
“許北……”夏蓮眼底迸射出刻骨的恨意,她都這樣了,她還不肯放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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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蓮仇恨值已滿】
明殊接到和諧號的通知的時候,正參加古今娛樂成立兩周年活動,她微笑的說完致辭,緩緩下臺坐好。
陸酌作為公司的金元寶,坐在明殊旁邊的位置,她下來,陸酌自然的伸手握住她的手,完全包裹進(jìn)自己手心。
明殊偏頭看他,目光里帶著淺淡的笑意,陸酌露出可愛的小虎牙。
兩人相視而笑的鏡頭被攝像大哥捕捉到,直播平臺上立即就炸了。
祝福?
想太多。
總裁粉和腦婆粉互掐得連畫面都看不見了,滿屏都是血色加粗的罵戰(zhàn)。
總裁粉:陸酌就是個小白臉,靠我們總裁上位,不要臉!
腦婆粉:我們腦公那是天生的明星,不管在哪里都會紅,是你們總裁不要臉,纏著我們腦公!
總裁粉:陸酌整天在網(wǎng)上散布謠言,強(qiáng)行蹭我們總裁的光輝,要不是有我們總裁,他能走到現(xiàn)在這個地位?到底是誰不要臉!
腦婆粉:我們腦公balabala……
對于這些罵戰(zhàn),明殊和陸酌顯然都是不知道的。
“我去接個電話。”明殊傾身和陸酌說一聲。
陸酌看她手機(jī)一眼,片刻后才松了手,明殊從前排離開,陸酌視線追隨她,直到消失在視線里,他才看向臺上。
“請問林總,古今這個名字有什么特殊含義嗎?”
林溫越接過話筒,慢條斯理的道:“這個名字是許總親自取的,什么含義我也不是很清楚,但是我在許總辦公室曾經(jīng)看到過四個字,大概是來自那里吧。”
主持人好奇,“原來是許總?cè)〉,我還以為是哪個大師取的呢。不知是哪四個字?”
林溫越微笑,一字一頓的道:“酌古御今!
主持人可能沒聽過這個詞,好一會兒才接到指示,低呼一聲,“這個成語的意思是指擇古之善者以為治今的借鑒,許總是想讓古今娛樂走得更遠(yuǎn),更強(qiáng)大,看來我們許總很有雄心呢……”
林溫越心中腹誹,他可不覺得這個詞是這個意思,你們的許總沒這么遠(yuǎn)大的理想。
那第一個字開頭的……
林溫越望向下面的觀眾席,陸酌正看著屏幕上打出來的四個字,神情有點捉摸不透。
巧合?
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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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殊接完電話,讓秘書小姐給自己買了一份甜點,準(zhǔn)備吃完再進(jìn)去,這活動指不定什么時候才結(jié)束,她得為自己負(fù)責(zé)。
“陸先生!
秘書小姐沖過來的人打招呼。
明殊一口將最后一勺吃掉,扔進(jìn)旁邊的垃圾桶里。
陸酌抬著下巴,如嬌貴又矜持的貓,“我和她說幾句話!
秘書小姐曖昧的笑笑,趕緊溜走。
這個時候大家都在會場里,這里空無一人,陸酌上前,將明殊抵在墻上,低頭含住她還沾了一點奶油的唇上。
那個吻纏綿又熱烈,像是宣泄著他滿腔的喜歡。
沒有索取,只有給與。
直到兩人都有些喘不過氣,陸酌才啄了啄她唇瓣,拉開一點一點距離,他眼底有些迷離,喃喃一聲,“我好像更喜歡你了!
明殊莫名其妙,但還是微微一笑,“努力保持!
陸酌又親了她一下,罕見的沒有追問她喜不喜歡他這個無聊的問題,“我會的。”
陸酌覺得自己瘋得有點徹底,有些話根本不需要他仔細(xì)考慮,憑著本能就說了出來。
可是他為什么會喜歡這么一個蛇精病?
這不符合他的審美。
為了個破任務(wù),他為什么要搭上自己。
想哭。
超想哭。
陸酌絕望的牽著明殊回去,等活動結(jié)束,默默的收拾收拾行李,將自己送到明殊公寓前。
“干什么?”
公寓前,明殊和陸酌大眼瞪小眼。
“搬過來和你住啊!标懽煤苁抢碇睔鈮。
“憑什么,這我家!”明殊擋著門,不讓他進(jìn),“你自己沒住的地方?”
陸酌盯著明殊,“可是那里沒有你啊。”
明殊:“……”
趁明殊無語的時候,陸酌彎腰,從她胳膊下擠進(jìn)去,末了還嘚瑟從她眨眼。
“你給我站。
陸酌拖著行李就往明殊臥室跑。
一邊跑一邊喊,“你不能趕我走,你趕我走,明天的頭條就是你讓我在外面待一晚上,這是家暴!”
明殊:“……”朕還治不了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