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祺會來找她,明殊一早就料到了,或者說她搞這么大的陣勢,就是為了讓上官祺來見他。
畢竟上官祺被人保護(hù)著,她又不會飛,想揍他有點難。
所以上官祺帶著人過來的時候,幾乎沒受什么阻攔,輕易就見到明殊。
“小意!
時隔不久,兩人見面卻是如此的情形。
明殊翹著腿,吃著甜甜圈,對他的到來,沒顯露出任何的意外和驚訝,只是淡淡的努了努她對面的位置,“坐唄。”
上官祺看了她一會兒,坐到她對面。
“小意,我們非得鬧到這個地步嗎?”上官祺又是那種哀傷的眼神。
“你派人擄我的時候,怎么不想想這句話?”明殊眉眼彎彎的笑。
“我……只是喜歡你!鄙瞎凫髡f得緩慢,“也許我方法不對,可是我對是真心的。”
明殊咬著甜甜圈瞧他,嘴角微微上翹,“你真的喜歡我嗎?”
上官祺苦笑,“如果我不喜歡你,何必如此大費周章,小意,你真的一點都感受不到嗎?”
“我們那么多年沒見,你說喜歡我?”當(dāng)朕小孩呢?真要是喜歡,能那么多年都不見面?
“小意,我也很后悔,那些年沒有陪著你,可是這么多年,我喜歡的只有你!
“可是我不喜歡你!
“那你喜歡誰?”上官祺微微激動,“閻湛嗎?”
“我喜歡誰跟你沒關(guān)系。”
上官祺握緊雙拳,他望著明殊,一字一頓的道:“小意,只要你跟我在一起,中東的所有勢力,我都給你好不好?”
“少爺!”
后面的人沒想到上官祺會說出這樣的話,要知道中東勢力可不是他能完全做主的。
上官祺沒理會后面的人,只死死的盯著明殊。
明殊緩緩笑開,“我自己能拿下的東西,為什么要讓你送!
上官祺:“……”
“小意,中東的勢力沒你想的那么簡單!
明殊很是贊同,“嗯,所以我打算和他們合作一下。”
上官祺有點懵了,但旋即就明白她說的什么意思,她要整垮的只是他,而不是其他人,所以沒必要得罪其他人。
“既然來了,我們就好好算算賬!泵魇獬酝曜詈笠粋甜甜圈。
朕是你想擄就擄的嗎?
朕記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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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祺帶來的人不少,而且是精銳部隊,明殊雖然把上官祺揍了一頓,但上官祺最后還是跑了。
明殊也沒殺人的意思,但是中東勢力還是要收,上官祺不見了,仿佛那邊之后,他就失蹤了,反正明殊是再見過。
明殊在國外的時間幾乎沒見過閻湛,或者說她已經(jīng)很長時間沒見過閻湛。
國外的勢力比國內(nèi)好收多了,只需要搞定領(lǐng)頭的人就可以,綠毛便看著他家大小姐一家一家收買,收買不成就上武器,還不行那就換個領(lǐng)頭人。
這大概是中東地區(qū)統(tǒng)一最快的一次。
給大小姐跪了。
明殊想的卻是,這下可以愉快的吃了,再也沒人來打擾。
明殊搞定中東地區(qū),回國后又是一陣瞎忙,這次之后,溫家便是無冕之王。
等有時間,明殊第一件事就是直奔——吃東西。
然后直奔江州,她還有賬和閻湛這個蛇精病算。
然而她到江州的時候,閻湛不在江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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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州。
“閻爺,咱們什么時候回去?”夏閑很是頭疼。
“不回去!彼厝ヅ率且淮蛩溃莻蛇精病肯定知道是他殺了梁辰,聽說她已經(jīng)從國外回來了,他才不要回去。
“那我們也不能一直待在這里啊!
“這里風(fēng)景優(yōu)美,你有什么不滿意的?”
“可……”這是溫家的地盤!
現(xiàn)在溫家……
夏閑心塞,閻爺最近什么都不做,中東那邊他也不感興趣,現(xiàn)在溫家可是一家獨大啊。
閻湛說什么也不回去,大概是覺得最危險的地方才是最安全的。
夏閑奈何不了閻湛,滿臉郁悶的出了房間。
一出房間就見明殊帶著綠毛滿臉含笑的走過來。
明明是溫和柔軟的笑,可夏閑好像感覺到寒風(fēng)凜冽的吹,血液倒流……
夏閑:“……”
綠毛先一步拽住夏閑,不許他給里面的人通風(fēng)報信。
“我說了不回去!遍愓恳詾槭窍拈e不死心,不耐煩的轉(zhuǎn)身,“你有完……”
后面的話卡在喉嚨里。
明殊關(guān)上門,反鎖。
閻湛踩著窗戶就要要翻出去,然而一低頭便見下方站著一排人,正等著他跳。
他訕訕的收回腳,鎮(zhèn)定的轉(zhuǎn)身,“溫小姐!
穩(wěn)住!老子能贏!
明殊坐到房間的沙發(fā)上,揚眉輕笑,“跑啊!
跑?老子要能跑掉啊!
閻湛深呼吸,“你怎么知道我在這里?”
“我在你身上裝了定位器!
放屁!
不生氣,冷靜,不能崩人設(shè)。
閻湛走回去,坐到明殊對面,開始和明殊拼演技,“溫小姐,你找我有事?”
明殊微笑,“梁辰是你殺的?”
“溫小姐有證據(jù)嗎?”就是我殺的怎么了,梁辰的存在嚴(yán)重妨礙到位面穩(wěn)定性,清除這些bug是他的職責(zé),老子沒錯!
“沒有!
“既然沒有,溫小姐就不要亂說!
“我說是你,就是你。”
閻湛怒,“你不講理!”
“你確定要我講理?”朕講道理的時候,也是很帥的。
閻湛:“……”
閻湛死不承認(rèn)梁辰是他殺的,他料定明殊沒證據(jù),懷疑有什么用,她沒證據(jù)哈哈哈哈……
明殊確實沒證據(jù),綠毛那邊查不出來誰干的,那個司機(jī)和梁辰有點私怨,還磕了藥,出現(xiàn)幻覺,一切都很干凈,找不到任何證據(jù)表明這件事和閻湛有關(guān)系。
但是她知道,就是他干的。
“過來!
明殊沖閻湛招手。
“不要。”憑什么讓老子過去,就不過去。
明殊只想笑了下,自己起身坐了過去,閻湛渾身汗毛豎立,她想干什么……殺人滅口嗎?還是要為梁辰報仇?
閻湛繃著臉,神情兇狠的睨著她,仿佛她敢對他做什么,他就要撕了他。
實則當(dāng)明殊推倒他的時候,閻湛一點反抗都沒有。
明殊撐著他腦袋兩側(cè),她眸光帶著光,聲音柔軟,“陪我一晚上,我送你個東西如何?”
“你把我當(dāng)什么?”閻湛郁悶。
明殊吻著他,含糊的回了一聲,“嗯……高價少爺?”
閻湛:“……”
她說啥?
高價……少爺?
mmp她嫖老子!
放開老子!不許摸!不許脫老子衣服,流氓,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