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呵文的一日三餐吃喝拉撒等,還是由胡幀操持,安然將胡幀接了回來之后,便將照顧娃娃的事,也委托給了胡幀。
所以小薄荷要?dú)⒑鷰,安然輕飄飄的說了句,胡幀只是失職而已,這話并未說錯。
“失蹤多久了?”
站在陳朝恭的房里,安然瞧著這一地的狼藉,兩個本來應(yīng)該放在床上的白色枕頭,已是稀爛的躺在客廳里,枕頭里的羽毛滿地都是,茶幾上的水杯被碰翻了,上面還有兩個孩子的腳印。
一張白色的紙落在書桌桌面上,上面干干凈凈的,仿佛無人在上著墨一般,幾近干涸了墨汁的硯臺上,隔著一支毛筆,而拉開的椅子,與其余紙張擺放的距離,顯示有個孩子,當(dāng)時正坐在上面寫字。
許是因?yàn)榘l(fā)現(xiàn)了什么事,于是擱了寫字的筆,起身探查。
這個安安靜靜,規(guī)規(guī)矩矩坐著寫毛筆字的,肯定不會是娃娃,這一點(diǎn),安然無比自信!
“大約有兩三天的時間了。”
胡幀跟在安然的身后,雙手揪住衣服,擔(dān)憂的問道:
“安然,這里這么亂,是不是孩子們被人擄走了?我,我以為他們是自己跑出去玩了,對不起,我一直都想把這件事告訴你,但是我看你們好忙好忙,我就想著,他們出去玩,那應(yīng)該……”
“不是,你沒猜錯,他們是自己走掉的!
安然抬手,打斷了胡幀的絮絮叨叨,她走到書桌邊上,看了看整齊放在桌面上的一疊白紙,除開那張空白的,隨意散放的紙外,疊得很整齊的那一疊,在最上面的那一張紙上,有著一個隱隱的“門”字。
這種宣紙,看樣子質(zhì)量不太好,這個隱約的“門”字,是第一張紙染上了墨,透到了第二張紙上的。
“有個孩子,寫了個‘門’字,不是娃娃的筆跡,是呵文寫的!
安然抬手,撿起了那一張散放的白色宣紙,看了看上面的空白一片,第六感讓她覺的這張紙面似乎不太簡單,但也著實(shí)瞧不出個所以然來,于是安然就將那張紙放下,打開手機(jī),撥打了娃娃的手機(jī)號碼。
提示音來自末世之前的錄音,冰冷而無情的宣告了娃娃的手機(jī)已經(jīng)關(guān)機(jī)!
于是安然蹙著眉頭,對胡幀和小薄荷說道:
“門窗緊閉,鎖孔都是完好的,現(xiàn)場的狼藉,是娃娃和呵武折騰出來的,不是有人入室劫持了這幾個孩子,很可能是他們自己走掉的,放心,娃娃精得跟鬼一樣,還有個幕楓也不是吃素的,他們不太可能會有生命危險(xiǎn)!
接著,安然又對小薄荷說道:
“你去找找專家,查查娃娃的手機(jī)信號,最后是定位在什么地方!
小薄荷點(diǎn)頭,轉(zhuǎn)身,狠狠的瞪了一眼胡幀,就急匆匆的出了門,留下胡幀,眼眶紅紅的看著安然,剛要說話,安然抬手,制止了胡幀的繼續(xù)道歉。
道歉是沒有用的,現(xiàn)在也不是自責(zé)的時候,娃娃生性跳脫,這事兒說不定還真不是胡幀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