暫時性的,這些人聚攏到一處去開會了,安然看著這群人,在臨時搭起的軍用帳篷里,商量著怎么弄開石頭空間,她默默的抱緊了娃娃,小薄荷陪著她,她們一同坐在了大坑邊上,望著血紅色的夕陽下,那坑底露出了一截的石頭空間。
辦法都想盡了,除了相信那些專家那些人,她真不知道該怎么辦,才能找到戰(zhàn)煉,才能把戰(zhàn)煉弄出來了。
夜?jié)u漸的又來了,大坑邊的帳篷里,升起了一盞又一盞的小燈,橘黃的燈光,給這冷色調(diào)的夜空,染上了幾點暖光。
劉莎莎哭著,從重患區(qū)走出來,披頭散發(fā)的走到了安然的身邊,蹲下來,看著大坑哭。
安然就坐在一把簡易的野餐椅上,抱著娃娃,看著夜色,身后站著忠心耿耿的小薄荷,聽聞劉莎莎的哭聲,她是相當(dāng)煩躁的偏頭,看著劉莎莎,冷聲道:
“要哭,到別的地方哭去,我心情不好,別在這里哭!
娃娃坐在安然的腿上,聽安然這么一說,伸出小小手,摸了摸安然的臉,軟軟道:
“媽媽,爸爸想你!
“是你想爸爸,寶貝!
安然低頭,親了親娃娃,現(xiàn)在娃娃的話越來越多了,一句話說出來,總是主謂賓分不清。
旁邊蹲在大坑邊上哭的劉莎莎,紅腫著眼眶,偏頭看向安然,抽噎著,可憐兮兮的問道:
“安然,你是不是也討厭我了?”
“沒有,我沒有討厭你!
安然沒什么表情的抬眸,掃了一眼劉莎莎,眼睛看向了大坑,
“我們都沒有討厭你,在這種天災(zāi)人禍面前,你有選擇救人,或者不救人的自由!
很多人都記恨上了劉莎莎,就連趙茹都是恨不得打斷劉莎莎的雙腿,就因為劉莎莎不負(fù)責(zé)任的跟著張博勛跑了,如果不是劉莎莎的失職,百花城不會缺藥,安然也不會出來找藥,整個百花城也不會有這后續(xù)的全民運(yùn)動。
甚至于,根本就不會有這么大的傷亡。
而如果劉莎莎在的話,很多受了重傷,原本可以不用死的人,現(xiàn)在死了。
真的有很多很多的人,把這一切,都?xì)w咎在劉莎莎的身上,大家雖然沒有說出口,但看劉莎莎的目光,都是充滿了埋冤的。
但在安然看來,她只是從這中間,再次證實了一句話,靠天靠地不如靠自己,百花城就是因為太過于依賴劉莎莎,平日里沒有收集藥品的好習(xí)慣,所以才導(dǎo)致劉莎莎一走,整個百花城陷入窘境的地步。
此事,實在是怪不得劉莎莎,她此刻面對劉莎莎,唯一的心情,就是失望,做不得任何依靠。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劉莎莎宛若找到了一個傾訴對象般,對安然哭道:
“我,我就是跟張博勛一起,找到了唐絲洛,但是唐絲洛已經(jīng)有流產(chǎn)的跡象了,我們就留在了那里,后來…后來他們那群幸存者,發(fā)現(xiàn)了我的異能,就,就……陳嬌跟那群人是認(rèn)識的,真的,安然,陳嬌帶著唐絲洛,是專程去投奔那一群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