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面是不是沒有舔包。俊蔽臇|東問道。
“好像是哦!”李琦也想到剛才那兩個人都是在往自己的這個方向退的,都暴露在kos的火力之下,那一隊上來都在掩體后面,似乎是真的沒有舔包。
文東東開始兩眼放光:“我們是不是要去舔一下?”
文東東玩這個游戲有兩個終極愛好,最喜歡的是追空投,下來就是舔包了。
這一隊和kos瓜分了p城,絕對不能算窮,這個誘惑是可想而知的。
人都走了,哪有不舔包的道理,這不就是浪費嗎?
kos眾人也顧不上搜集房區(qū),直直沖著包去了。
秦奮判斷的一點沒有錯,這個包的確很肥,補上了隊伍現(xiàn)在最缺的藥品。
嘟嘟嘟!
就在眾人都高興到放下了防備的時候,一陣突如其來的槍聲直接打掉了李琦。
“我槽,被套路了。”秦奮反身要打,但是這個位置太近已經(jīng)拉不開身位了,很空曠,沒有任何的掩體,直接被打倒了,就此完成了第三倒的成就,這個郁悶就不用提了。
對面就走了一個人,還有三個人都在房子里,kos的所有人都大意了,就連秦奮都以為那一隊直接進圈了。
倒了兩個人kos加上位置又這么查,被打的開始潰不成軍,二十秒不到,直接被全滅了。
四個人整齊劃一地摘下了耳機。
秦奮長出了一口氣:“還能這么玩,真是長見識了,我們還是太土養(yǎng)土森破啊!
這一把是秦奮玩了這么多把游戲最憋屈的一把,跪地的時間比站著的時間多就不說了,關(guān)鍵的是智商都被玩弄了,這簡直就是智商上的無情碾壓。
這么明顯地陷井自己居然上套上的這么自然,心里確實有些不舒服。
這叫什么事嘛!
等了很長時間,比賽才結(jié)束了,文東東和鄭圖南續(xù)了好幾杯喝的。
因為選手不能離場,所以主辦方給免費續(xù)杯個種飲品,這兩個人百無聊賴,反正也不要錢,就一杯接著一杯續(xù)。
最后給續(xù)杯的小姐姐都快要翻白眼了,這兩個還恬不知恥地討論哪一款飲料最好喝。
秦奮簡直想找個地縫把自己鉆進去,不認識這兩個丟人的貨。
鄭圖南就算了,文東東可是深藍的少東家,怎么和李復言的差距這么大,一個一看就是風度腹黑的霸道總裁,一個是流著哈喇子的窮屌絲。
兩個人聊的正開心。
文東東突然叫道:“遭了!”
本來秦奮是抱著撒手人寰的心情靠在椅子上閉目養(yǎng)神的,突然被文東東這么一嚇,緩緩地睜開了眼睛:“喝撐了?”
文東東的臉色蒼白,抿著嘴唇,樣子很痛苦,似乎還呆一點羞澀地點了點頭:“我要上廁所!”
秦奮倒!
看了看時間,比賽已經(jīng)接近了尾聲,結(jié)束的時間應該在五到十分鐘之間不等。
“忍一下,一個正常的成年人是可以忍受尿意十分鐘的,這很簡單。”李琦輕聲安慰道。
“來勢洶洶!”文東東的聲音都開始帶著哭腔了。
但是這個還真的沒有辦法,按規(guī)定提前退場就當是退賽。
秦奮怒道:“讓你貪了這么多杯這下壞了吧!”
比賽結(jié)束的時候,為東東夾著腿,一騎絕塵,以一個奇快無比的速度沖進了廁所。
“這可真是!”秦奮無奈地搖了搖頭。
回休息室的時候,大黃不在,但是卻有一個讓秦奮有些意外的人在。
凌曉曉,kos明面上的經(jīng)理,按規(guī)定是又權(quán)利跟隊的,所以才能進來。
李琦本來是和鄭圖南一起進來的,但是看見凌曉曉來了,就很自覺地退了出去。
凌曉曉很疑惑地看著鄭圖南:“你不想出去上個廁所嗎?剛才喝了這么多飲料!
“你怎么知道我喝了好多飲料!”鄭圖南的關(guān)注點永遠都不再一個該在的位置。
秦奮知道凌曉曉肯定不可能是心血來潮,來看自己比賽的,她現(xiàn)在忙的都沒時間約會,雖然上班天天都李復言在一起。
秦奮道:“咳咳,讓我們戰(zhàn)隊的高層談一些話,你先出去一下!
鄭圖南答應一聲,出去隨手把門關(guān)上了。
秦奮找了個椅子坐了下來,好整以暇地把上局結(jié)束泡的咖啡喝了一口:“你來是出了什么事?”
“對,不出什么事,我還正偷不了這半日閑!绷钑詴缘恼Z氣里面聽不出任何感情,不好不壞,似乎她就是為了陳述這件事。
“你們怎么想的去投訴snk戰(zhàn)隊的高層?我剛看了一下分數(shù),和你們拿名額沒有關(guān)系啊!
簡直無語,秦奮本來以為大黃是去了解情況,沒想到這個人直接把紅木舉報了。
“這件事就這么算吧,深藍事準備和snk有合作的,不能鬧得太僵,以后合作還怎么談!”
“我不同意和snk合作!”秦奮道。
凌曉曉冷笑了一下:“這個你沒權(quán)決定!”
秦奮也不急:“我現(xiàn)在還是kos的法人吧,而且怎么著我也給深藍入了一千萬的股啊,一點話語權(quán)都沒有?”
凌曉曉似笑非笑地看著秦奮。
“按理說你是該有話語權(quán),我當時就不該讓李復言拖著,早點把法人的位置接過來,給我也行。”
“你這樣早晚把kos給搞完蛋,還沒進職業(yè)聯(lián)賽呢,就開始樹敵了!
秦奮沒有說話。
凌曉曉撥了一下頭發(fā),站起來居高臨下,樣子似乎是在下最后的通牒:“紅木是卑鄙,你們打好比賽就行了,我知道你怎么想,我們以后和kos只能是商業(yè)上的合作,絕對不會有什么比賽上的貓膩!
秦奮喝了一口咖啡:“那就好!
“但是!绷钑詴赃@兩個字聲音高了八度,“但是,秦大教練,比賽的事全你說了算,別的事要做之前是不是和我說一聲,就這么不吭不響地直接把紅木舉報了,舉報人還是黃易?你知道我有多難嗎?”
“知道了。”秦奮答道。
他知道從本質(zhì)上講凌曉曉是個純粹的商人,雖然她不會像紅木這樣沒有下限,但要是拿大黃的電競精神道德去約束她也是不可能的,說了她也不會懂。
“哦,對了,大黃呢?被紅木拉去滅口了?”秦奮很不合時宜地開了一個玩笑。
“紅木動不了深藍的人,這點你放心!”凌曉曉可能被氣暈了,一個玩笑回答的都這么正式,“他說今天不想打,先回去了!
“呵,有夠任性的啊!
凌曉曉過來也只是為了說這件事,說完轉(zhuǎn)身就走了,出門還被文東東叫了嫂子,老臉一黑,扭頭就出門了。
秦奮也想過大黃會舉報紅木,只是沒想到高層的反應這么快,這么激烈。
就在秦奮發(fā)呆的時候,文東東一面委屈地進來了。
“你和凌姐吵架了,怎么這個調(diào)調(diào)。
秦奮感覺自己頭大如斗,根本不想解釋。
“你連哥都不認,哪來的嫂子,人家還沒過門呢,不懂規(guī)矩啊,比賽去吧。”
說罷,就直接出門了,留下一臉不知所措的文東東。
“吃了火藥桶了,這兩個人,哎,可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