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站在花老板身邊的李秘書認為這是攻擊的信號, 所以撲過來就把一群人都摁住。
他瘋狂攻擊我和我的朋友,想要把花老板救出來, 就像是一只咬住了獵物而不松口的狗。
我很討厭他, 但我知道現(xiàn)在的當務之急并不是處理他, 所以我把他踢開,把我的朋友從花老板面前扯開摁在了地上。
而花老板驚魂未定, 從地上站了起來,李秘書趕緊上前關心他, 并把他保護在身后,拉著他的手, 就仿佛他們兩個從來沒松開過一樣。
李秘書瞪著我們,質問究竟為什么?怎么突然出現(xiàn)這樣的事?
“剛才你們不是吃過飯了嗎?不是已經好了嗎?你們究竟為什么要做這樣的事?你們就那么想傷害我們,我們究竟做錯了什么?”
李秘書連珠炮似的質問。
我顧不得管他,死死把我的朋友摁在地上,并且壓住了他的氣管,這讓他睜著眼睛,臉上漸漸泛起紅色,他昏迷了。
如果我再這么壓下去,不過十秒,他就會死。
李秘書漸漸露出了疑惑的表情,他看著我突然有點驚恐,拉著身后的花老板又退了兩步,直到手邊有一個凳子。
他隨時能拿起來那個東西,他仿佛感到自己擁有武器就會擁有力量和膽量。
他稍微放松了一點,但還是像一只炸了毛的貓,看我的目光和看殺人兇手沒兩樣,而且還是喪心病狂的專殺身邊人的變態(tài)殺人兇手。
我松開了我的朋友的氣管,看著他,晃了晃,他還沒有醒過來,我盯著他,直到他繼續(xù)呼吸,仿佛好了一些。
我壓著他的后背問他,你是誰?
他慢慢醒過來,真正迷茫的眼睛問,什么?
他的聲音很低,就像是喃喃自語,但是他并沒看我,轉過頭去,第一時間找到了站在遠處的被林秘書保護在身后的花老板。
他露出癡漢一樣的目光。
這下子李秘書看我和我的朋友的目光是一模一樣的,他認為我們兩個都是變態(tài),而我可能更兇一點。
他試圖驅趕我們。
他對我們吼了起來。
“給我滾,離開這里,你們兩個。”
李秘書對我們喊。
我笑了一下,他覺得毛骨悚然。
“你笑什么?”
李秘書質問起來。
“你根本沒搞清楚狀況!
我嘆了一口氣說。
他從我的語氣中聽出我沒有攻擊的意圖。
但他不保證我一定不會攻擊他和他身后的花老板,所以他往后退了一小步,緊緊擋住花老板,繼續(xù)問,怎么回事?
我的朋友蠕動起來,像一個剛恢復意識的人一樣想要活動自己的身體,但是我依舊把他壓在地上。
他又像一個剛剛獲得了人類身體的外星人一樣想要離開我的控制,并用古怪的姿勢在地面爬行,想要靠近花老板。
他這種古怪的行為讓花老板和李秘書都感到恐懼。
那是一種面對非人的恐怖谷一樣的恐懼感。
有那么一瞬間,我感覺我從他們的眼睛里看到了遠古人類對黑暗和雷聲的恐懼。
我對他們笑了笑,但這種笑容并沒讓他們安心,他們只覺得四肢發(fā)涼。
“究竟是怎么回事?你說話呀!
花老板著急催促。
“如你們所見,我的朋友不太正常!
我看著我的朋友回答他們的問題。
他們似乎認為如果不問我就不會說,于是接著問了起來。
“那他怎么會變成現(xiàn)在這樣?是有什么刺激到了他還是他有某一種開關一旦被觸發(fā)就會變成這種不正常的樣子?”
李秘書皺著眉頭接著問,他并不相信我的說法,但看著我的朋友的樣子又不能不相信。
因此他是將信將疑的表情。
“他這種異常從前是沒有的,不過最近就有些問題了。
第一次出現(xiàn)異常是在某一天晚上的宴會中見到花老板的那一刻,或許花老板還記得他見到你的時候,一下就跪了下去。
如果不是他極力控制,他應該是雙膝跪地甚至磕一個頭那種拜大禮的狀態(tài),但他控制了之后,就只有一個膝蓋落在了地上。
但那個聲音還是很響亮,這位的人都驚呆了,你也是。
大家都覺得奇怪,他也覺得奇怪,因為他感覺有什么東西在控制他。
他是這么對我說的,我也是這么看見了的,現(xiàn)在你們也看見了,這話應該毋庸置疑,他并不是在騙我。
我不希望他像這樣,可是醫(yī)院不能解決他的問題。否則只要找醫(yī)生就好了。
其實如果你們不相信,可以跟我一起把他送到醫(yī)院去,等醫(yī)生的檢查結果出來,這樣你們就可以親眼看見了。
如果醫(yī)生對他的檢查結果是精神有問題,那他或許會進精神病院調理,但如果不是,那就只能說這是另外一種情況。
我和我的朋友在討論之后都認為這是因為某一個喜歡花老板到發(fā)瘋的鬼在控制我的朋友的身體。
那個鬼一見的花老板就會控制我朋友的身體,讓我的朋友看起來像是發(fā)了瘋,而且力氣很大,有時候我控制不住他。
不過現(xiàn)在他還沒傷到別人,這算是好事。
不知道那個鬼會不會因為控制別人的身體而變得虛弱直到消失。
如果真是那樣,那就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