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絡城內的史料庫算得上是公眾場所,而且這里每日接待的修士不在少數(shù),只要花得起靈石就可以查閱相應的資料。如果想要拓刻副本那價格是查閱的三倍左右,可即便是這樣對于易天來說也不過是九牛一毛罷了。
只是在史料庫查詢資料的修士大都在化神期以下,一般化身修士都很少會來此更別說是分神期修士了。
這次易天聽從了瞿發(fā)的建議還是偽裝成元嬰中期修士的模樣前來查閱資料。這般修為在史料庫內也算得上是正常,既不會惹人懷疑又能拿到最高權限剩下的就只有是靈石的問題了。
進入史料庫大廳后易天先是在詢問處花靈石辦了張最高權限的通行令牌。然后拿著通行令牌徑直走到史料庫的最深處開始在書架之上翻閱起這里的文獻來。
自己目前最需要了解的是阿修羅族著萬年來皇室的變遷,想來這其中雖然不會找到什么皇族秘聞但也能大致的描述洛紫嫣及其前代女皇的信息。
走過那些書架之后神念飛快的從那些玉簡名錄上掠過,易天發(fā)現(xiàn)這里留存的大都是游記性質的文獻。其中一地絡城附近方圓萬里內的為最多,甚至還有不少是在地絡城四周曾經開掘發(fā)現(xiàn)的先代修士遺留洞府也不在少數(shù)。
讓易天大吃一驚的是這地絡城居然曾經還出過合體期修士,只是在九千年前的阿修羅皇是內亂之中隕落了。
算算時間好似和靈界浩劫魔族入侵的時間吻合,沒想到當年會有這么巧的事情,上靈九界之中的上三界阿修羅界和靈界會同時遭難。
不過細想下來這其中似乎有些微妙的聯(lián)系,易天想罷,還是將那份關于地絡城合體期修士的傳記提了出來準備拓刻備份留以后用。
至于再往下找去發(fā)現(xiàn)此處關于阿修羅皇族記載的玉簡少之又少,除了兩代女皇的記載之外,還有一些皇族的編年史。其中也是提到了阿修羅皇室在內亂爆發(fā)后隕落了三位合體期修士,之后還是由現(xiàn)代女皇出手鎮(zhèn)壓了內亂穩(wěn)定了局勢。
只是自此以后阿修羅族皇室出現(xiàn)了斷層,現(xiàn)如今的兩位親王在那次的內亂時只是分神期修士。因為評判有功所以被破格提撥,之后修為突破至合體期才會被授予親王的封號,并協(xié)同執(zhí)掌阿修羅皇朝的大權。
這份玉簡之事簡要的概述了下,如果想要參閱內中詳細至少要花上五百上等靈石作為拓刻費用。
易天目光掃了下這價格嘴角微微一抽,雖然這些靈石對于自己的來說值不了多少但是對于普通元嬰期修士也算得上是一筆不小的花費了。何況花這價錢專為了解阿修羅族皇室辛謎也似乎有些過了,如果不是那些別有用心之人那就是傻瓜了。
想了下易天還是決定將其收錄下來,在這些書架之上用神念掃過后便發(fā)現(xiàn)沒有其他能讓自己提起興趣的信息了。
拿著玉簡名錄回到問詢處后將其悉數(shù)交給史料庫的負責人并繳納了足夠的靈石要求拓刻副本。
那些史料庫內的侍者仔細的反差過后臉上不僅都露出狐疑的神色,只是這些人大都是金丹修士也不敢多問什么,按照這里的規(guī)矩飛快的動手開始拓刻起來。
不消半日后就將自己所要的十數(shù)份玉簡都整理完畢,代收起這些遇見后易天才臉上微微露出點笑容,隨后準備轉身離去。
突然身后有人傳音道:“這位道友請留步,可否借一步說話?”
易天轉身目光掃過發(fā)現(xiàn)在距自己三丈開外有個身穿錦袍玉衣的元嬰后期修士站在那里,只見他雙手一供稽首朝著自己行了一禮。
要時放在平時肯定是不會和這些元嬰修士一般見識,只是現(xiàn)如今在地絡城的史料庫內自己又是偽裝成元嬰中期修士如果做的太過自然會引起別人的懷疑。
同時額頭之上的束帶內那枚印記微微跳動了下后便恢復正常,不消多說對方估計是感應到了什么。自己這額頭上的印記是阿修羅皇的標記,能夠被感應到說明對方的身份絕不簡單。
想罷易天輕言一笑傳音回道:“在下易天未請教閣下高姓大名?”
“阿修羅皇朝御史大夫糜柏濟見過道友,”那人隨后道。
原來是阿修羅皇朝的御史大夫,只是不知他找上自己到底是有何事。易天打量了下后才裝作恍然的樣子道:“原來是朝廷御史,不知糜大人有何要事?”
糜柏濟則是走上前來道了聲:“道友手中的玉簡內有一份是我尋找的文獻,所以才會出言問詢。”
看他一副人畜無傷的樣子易天心中只是冷笑了下暗道:“我信你有鬼了,多半是那印記有感應才會讓他產生懷疑。且應承他看看葫蘆里賣的什么藥!
想罷則是淡淡的回道:“如此也罷不知糜道友想去何處暢聊,在下悉聽尊便!
“請隨我來吧,”糜柏濟說完便一轉身朝著史料館的正門走去。易天臉上露出淡淡的笑容隨后買不緊隨其后,二人走出史料館后穿過幾條街來到處符箓店。進的店中至后院廂房內分賓主坐下后糜柏濟伸手祭出道隔音禁制才開口說道:“本官家族在皇朝之中乃是代代相傳的御史官,之前在道友身上察覺到一絲極其微弱的皇室氣息,未知閣下的真實身份可否告知!
果然是被那印記感應到了,易天側眼打量了他會,沒想到這阿修羅族還有不少隱秘是自己不知道的。只是自己的身份也不便于公開,隨即心中倒是有絲殺意一閃而過。
以對方的修為自己輕輕抬下手指就可以將他鎮(zhèn)壓了,不過顯然這不是最好的辦法。想罷易天卻是笑道:“在下易天,先祖可能和皇室有些關聯(lián),這般血脈之中的感應說不得真假,御史大人只怕是誤判了。”
糜柏濟臉上露出些狐疑之色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思量了下后才嘆了口氣道:“也罷,既然易道友如此說了,那便是吧。逼近皇室動蕩已經是很久以前的事了,我們也無需再為此多追責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