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男人最終決定放下恩怨,聯(lián)手對付那個女人。
臥室里女人一絲不掛,躺在另一個男人身下叫的高亢。那雙纖細(xì)雪白的腿被架在男人肩頭,猙獰肉棒兇狠搗入淫穴的場景,即便只是一道小小的門縫,也讓門外偷窺的兩人看的清清楚楚。他倆沒有驚動臥室里正酣戰(zhàn)的男女,一起走到客廳的沙發(fā)上坐下。
聽著屋子里回蕩的叫聲,倚在沙發(fā)扶手上的夏景宣掏出煙想抽一口,可到了嘴邊又蹙著眉放下。她說過不喜歡煙味。就算親眼見到她出軌,可心里還是控制不住在意她。夏景宣不由煩躁的道:“她出軌就算了,竟然還把人帶到我們的婚床上。”
孟賀無所謂的聳聳肩:“其實(shí)我跟她在你們的婚床上已經(jīng)做了很多次了。”
氣氛一時又劍拔弩張起來,夏景宣險些氣死,揮舞著拳頭就要給孟賀來一拳,但想到此時不能驚動臥室里的那倆人,他又收回了手。
孟賀早猜到他會如此,不僅躲也沒躲,還十分欠揍的‘哈’了一聲,挑著眉笑道:“反正等會就要攤牌,還顧及什么!
說是這么說......夏景宣去開了瓶白蘭地,倒了兩杯放在桌子上。倆人喝著酒,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話,臥室里鬧了不知道多久,終于停了動靜,門從里面打開,一個男聲一邊說著做餓了,一邊走出來。
孟賀跟夏景宣一起轉(zhuǎn)頭看過去,三雙眼睛對上,孟賀先開口:“還挺大的!
夏景宣捏著酒杯,指節(jié)泛白。呆立在門口的男人過了半晌才反應(yīng)過來,立馬捂住什么也沒穿的下體,迅速退回臥室。
臥室里的浴室門被錘的砰砰響,男人求救似的喊里面的女人出來,過了該有十分鐘,裹著浴巾的女人出來了,她看到沙發(fā)上的兩個男人,倒是波瀾不驚,還主動走過來坐到了夏景宣腿上,接過他手里的白蘭地喝了,“老公,你怎么知道我渴了。”
夏景宣氣的咬牙切齒,恨不得掐死懷里的女人:“你還知道我是你老公!”
“唔,”宋青卉喝了兩口,絲毫不受影響,起來坐到了孟賀對面的單人沙發(fā)上,“反正也只是名義上的老公!
既然局面都這樣了,索性她就全說出來了;榍按_實(shí)與孟賀愛的甜蜜,但因?yàn)殡p方父母反對,宋青卉只好假裝遵從爸媽的命令,跟夏景宣相親結(jié)婚。而此事,孟賀是知情的,他也是支持的,反正只要宋青卉還愿意跟他在一起,他就無所謂宋青卉會跟誰結(jié)婚。
“好好好,”夏景宣已經(jīng)氣到快坐不住,手指扯了扯領(lǐng)帶,指著身后穿好衣服要逃走的男人,“那這個人又是誰?!”
這個問題也是孟賀想問的,他雙手交握在膝蓋上,目光投向宋青卉。
宋青卉當(dāng)真是臉皮厚,完全不在意面前的兩人,對著臥室門口尷尬立在那兒的男人就是一個眨眼:“如你所見,一個器大活好的小白臉!
孟賀先忍不住了,聲音低低的,似在自言自語!拔乙......活好啊......”
夏景宣臉上一陣紅一陣白,終于對著那兩個破壞自己婚姻的男人吼道:“我也沒比你們差!”
話一說出去,他就后悔了,不管怎樣,他都是宋青卉名正言順且法律承認(rèn)的唯一丈夫,他干什么要跟這兩個人比來比去。反應(yīng)過來后,夏景宣起身開始趕人,拎著孟賀的后衣領(lǐng)就朝大門外扔:“出去出去,你們都給我出去!比油昝腺R,回頭又扔那個小白臉。
宋青卉回浴室要繼續(xù)洗頭,他追進(jìn)去,本來還想證明一下自己也是個器大活好的好老公,可進(jìn)去時她已經(jīng)脫了浴巾在沖濕頭發(fā),他心里軟下來,過去幫她一起洗。花灑的水濺的皮鞋跟褲子上都是,他穩(wěn)穩(wěn)站在她身后,“老婆!
“嗯?”
安靜的那幾秒,他想了好幾個問題,比如‘我不差吧’、‘你會收心嗎’、‘我們不會離婚吧’......
可想了想,他只是像之前那樣親親她的耳朵:“我愛你!奔幢銖南嘤H那天算起,他們到現(xiàn)在也才認(rèn)識了三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