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沒想過成全二弟跟引星。
桌前散落著無數(shù)展開的信件,宇文賦剛沐浴過,一頭黑發(fā)濕漉漉的,雙手撐在桌面,兩眼搜尋著信件上的關(guān)聯(lián)。
白天見面就小鬧過,宇文承本不想過來,可他畢竟是自己哥哥。心不甘情不愿的進(jìn)了門,走到跟前,見對方依舊在查找所謂的兇手,宇文承有些煩躁:“別問了,我也沒進(jìn)度!
眼看宇文承那毫不在意的態(tài)度,宇文賦眸色深深,訓(xùn)斥道:“那就下手再狠一些!”
“大哥,我覺得你憂思過重!庇钗某袊@氣。雖說娘的死確實(shí)有點(diǎn)突然,但兩人一個在明,一個在暗,已經(jīng)調(diào)查至今,仍未有任何有用的線索,怎么看都是有點(diǎn)多慮了。而且他也聽大哥的話,暗中叫師傅認(rèn)識的幾個神醫(yī)過來看過,爹真的只是病了。
這個家里有大哥跟爹坐鎮(zhèn),根本不會出什么事,為什么大哥還要揪著他不放,要他按照名單順序回來匯報情況。
看著面前這個空有一身武藝與個頭,卻從未見識過人與人之間陰暗的爾虞我詐的弟弟,宇文賦牙齒咬在一起,十分恨鐵不成鋼。就算未曾涉足家族中的事,也該好好聽哥哥的話,為什么叫他查了兩三家就不耐煩了,為什么只是殺了一個人就覺得痛苦了,母親的死算什么,父親病的臥床,又算什么......蹙起的眉頭慢慢展開,宇文賦臉上的殺意,仿佛自己才是那個潛入別人家中動用私刑審訊的人:“宇文承,滾出去,我叫你辦的事,必須、全部、都要給我做好!”
就是因?yàn)槎苓@樣,才讓他不想成全。
“把引星叫過來。”那抹氣人的身影遠(yuǎn)去,宇文賦沉著臉,冷聲吩咐下人。
“是,大少爺!
白天回來又在床上睡了很久,燒確實(shí)退了,人也精神了不少,只是臉色還有些蒼白。晚上引星忙完府里的事,剛回屋子里喝上幾口爹娘給她留的熱粥,就見到大少爺房里的人來了。又是叫她過去。
她不敢去。
“引星,你還是去吧!毙∈虖慕辛昙o(jì)比她還小上幾歲,模樣看著柔弱,但態(tài)度非常強(qiáng)硬,大有她不去就把她綁過去的架勢。
引星便跟在后頭。
她思緒混亂,腦海里又充斥著那晚的畫面,害怕的揪緊胸口的衣領(lǐng),不禁升起要徹底逃離宇文家的念頭。
院子里很安靜,跟那晚一模一樣,她佇立在門口,泫然欲泣,根本不敢進(jìn)去。
不遠(yuǎn)處宇文賦開了房門,倚在門邊,面無表情:“過來!
她哭著走上前下跪:“大少爺,放過我吧!彼ε,她好害怕。
宇文賦低眼看著她。她換掉了早上那身粗布衣衫,穿著平時的衣服,胸口那一塊被她抓的皺巴巴的。他的眼中沒有什么波瀾,就像眼前沒有人一般:“這不能都怪我!痹摴侄。誰叫他一心只想跟你在一起。
他伸手將她拉起來,無視她的苦苦哀求,硬是把她拽了進(jìn)去。
熟悉的房間,熟悉的床,引星又是百般抵擋都逃不掉。這次他沒有捂她的嘴,卻猶如逗弄一只貓咪,將她逼到了床角,才伸手去撕扯她的衣服。
他的頭發(fā)還是濕的,壓上來時帶點(diǎn)潮濕陰冷。
這次不再像上次那么痛,大概也跟他的力道有關(guān),他架起她的雙腿,拽開她想要阻攔的雙手,抵住后慢慢向里進(jìn)攻。跟那晚兇狠的攻城略地不同,這回進(jìn)去以后是緩慢的推進(jìn),再緩慢的抽出來。
他好似要將她的深處一點(diǎn)點(diǎn)品味個透徹,只是面目依舊是居高臨下的看著她。
引星咬著牙,哪怕他不像那晚那么粗暴了,可依然無法改變欺辱她的事實(shí)。她哭著求他:“大少爺,就這一次了,以后......以后不要再欺負(fù)我了,好不好......”
他若是有什么見不到人的事要她辦,毀過她清白以后,她也答應(yīng)了,他以后只管吩咐就是。倘若他是想要收個通房丫鬟,府里比她好看的有好幾個,怎會瞧上她?伤糁皇且粫r興起,又為什么要來第二次......
她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引星啊!
宇文賦的動作逐漸有了節(jié)奏,不急不緩的在她身體里進(jìn)出,裹緊他的地方比火爐還要炙熱,軟到世間無一物能比。他揉了揉她的臀,她身體一顫,里面裹的更緊,險些令他繳械。
床吱吱呀呀的響,漸漸有水痕蔓延到床鋪上,宇文賦呼吸重了些,喊過她的名字后便沒了下文。
引星小聲啜泣著,扭動臀想躲開他又揉又捏的手。暗自猜測他方才是想對她說什么。
她卻不知,那一番扭腰擺臀的動作,無形中讓宇文賦欲仙欲死。他瞇起眼,看著身下的人兒,眼神漸漸迷離起來,失去了他往日里無人能猜透的貴公子模樣。
次次那么深,就算引星有千萬個不愿意,身體也在他持續(xù)的進(jìn)攻下逐漸投降。她咬住了手指,也只剩下粗重的呼吸,與他不分彼此。
燒好的熱水端進(jìn)來時,她才知道第一晚是大少爺給她擦洗的身體。兩人身上都是汗,她因自己的身體這次對他有了反應(yīng)而羞愧的縮在床上。
宇文賦給自個兒清理好又過來給她清理,看她捂著遍布淚痕的臉,他怔了一下,只是換了水,叫她自己擦好臉回去。
聽到可以走,引星連忙起身穿衣,大少爺又在床邊給她備了衣服,她穿戴好又洗了臉時,卻見大少爺依在半開的窗邊,望著自己沉思。
見她要走,不知道為什么,他又改變主意,朝她伸出雙手:“過來!
引星要崩潰了,大哭出來:“大少爺,你說了我可以走的。”
“我叫你過來。”
她要怎么擺脫掉這樣的命運(yùn)呢......引星一步一步走上前,與他面對面,可他雙手還伸著,她只能邊哭邊僵硬的靠進(jìn)他懷里。
他用雙手抱住了她,在她耳邊冷聲道:“不許哭!
懷里的人身上有清淡的荷花香,他倒是記得家里有許多荷花,每年盛開后,二弟就會趕回來摘下半池子。原來是送給她做香粉了。
見她聽話的止住哭聲,宇文賦將她松開,抬起她的下巴吻向她的唇。
院門處被立書阻擋住的人影轉(zhuǎn)身離開,宇文賦眼睛瞥過去,心中冷哼一聲,徹底將引星給放開:“走吧!
引星捂著嘴逃也似的跑走,邊跑邊使勁揉搓嘴唇,可依舊覺得惡心,在路上控制不住的吐了出來。在樹后將吃的不多的粥全吐了后,她無力的跪坐在草地上,雙手扯著身上的衣服,連皮膚都要搓一遍。但搓紅了還是覺得自己整個人都骯臟不堪。
她干脆去府里沒什么人的那個小池子,躲在假山后面將自己又洗了洗,才穿上衣服回房。
今年的月光分外涼薄,這個家也搖搖欲墜,宇文賦靠在窗前,伸手接了一手的涼意,指腹忍不住撫摸自己的唇。似乎也帶上了荷花香。
就算方才兩人都閉緊了嘴巴,可那意想不到的柔軟觸感,讓他有些......難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