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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經(jīng)理你就不能開快點嗎?奚年都快到基地了!副駕駛座上的靳朝急得抓耳撓腮, 看上去恨不得把方向盤搶過來自己操作。

  皇甫經(jīng)理被催了一路,簡直想翻白眼:限速八十碼你沒看到嗎?嫌慢?嫌慢你去坐飛機啊。

  嘖!靳朝發(fā)出了老大不爽的咋舌聲。

  你該出的柜也已經(jīng)出了, 和奚年說實話不好嗎?皇甫經(jīng)理無法理解靳朝的腦回路。

  不行!靳朝想都不想果斷拒絕,我爸媽還沒表態(tài)呢,要是奚年知道我瞞著他回家出柜還沒把事辦妥我肯定會挨罵的!不行不行, 堅決不能說!

  你要是真的挨罵了,那肯定跟事情辦沒辦妥無關(guān), 皇甫經(jīng)理稍微把自己代入奚年的視角看整件事感覺血壓都能輕松飚上一百八, 奚年更生氣的應(yīng)該是你瞞著他這個點。

  靳朝心里其實也清楚得很, 但事已至此,他現(xiàn)在后悔也來不及了,只能煩躁地抓了抓頭發(fā), 絞盡腦汁想著要是東窗事發(fā)該怎么跟奚年解釋

  誒,經(jīng)理,要不一會兒奚年問起來, 你就說是你有事找我?guī)兔υ趺礃?靳朝靈光一閃,頓覺自己想出了一個好主意。

  皇甫經(jīng)理:

  原本他陪著靳朝一起回家只是為了保障自家選手的生命安全和健康,防止出現(xiàn)任何流血事故,卻沒想到出了事還得幫他背鍋?

  想到奚年又冷又犀利的眼神,皇甫經(jīng)理本能地想拒絕,但是在拒絕的前一秒他又想到經(jīng)過了一波接著一波的風(fēng)波后戰(zhàn)隊好不容易迎來了平靜,而且季后賽又近在眼前

  皇甫經(jīng)理咬了咬牙:行,那就說突然有個商務(wù)要談吧!

  可以可以!靳朝連連點頭,心里松了一口氣,但莫名覺得自己好像忘了什么東西

  算了,管他呢,反正肯定不是什么重要事情!

  *

  年年,我回來啦,還給你帶了你最喜歡的抹茶味糯米糍!

  訓(xùn)練室的門還沒被推開,坐在座位上盯著電腦屏幕發(fā)呆的奚年就聽到了某人招搖過市的聲音,他瞥了一眼屏幕的右下角說在基地單排了一上午的人居然比他還晚回來四十分鐘,妙啊。

  靳朝在門外嚷嚷完就裝作若無其事地推開了訓(xùn)練室的門,然后

  我艸!阿朝你是被人打了嗎?!

  駱高揚驚恐到破音的聲音終于讓靳朝記起自己到底忘了什么

  是臉上的傷。

  靳朝:

  聽到駱高揚的話,作為吃瓜專業(yè)十級的熱心群眾尤帥第一個趕到了現(xiàn)場:嘖嘖嘖,看看這青得跟西瓜皮似的臉頰,嘖嘖嘖,看看這貼著紗布的額頭尤帥摸了摸下巴,眼睛里閃爍著八卦的光,你這一大早出去就是約人干仗去了?牛逼。

  靳朝被他煩得不行,拽著他的胳膊把他往駱高揚的方向一推,悄悄地往奚年的方向瞄了一眼,卻發(fā)現(xiàn)他像是沒聽到這里的動靜一樣只是自顧自地低頭刷著手機

  嘖,完了,肯定是生氣了!

  靳朝在原地做了三分鐘心理建設(shè),最終深呼吸了一口氣,然后往那個角落走去。

  包裝精美的抹茶色甜點禮盒被放在了自己的桌子上,奚年卻連眼皮都沒有掀一下。

  身旁傳來了滑輪滾動的聲音,接著就有一具溫?zé)岬纳眢w貼了過來

  年年,你生氣啦?

  靳朝的聲音帶著明顯的小心翼翼和討好,說話時呼出的熱氣有一部分還噴在了奚年的耳廓上

  他有些不自然地摸了摸耳朵,終于抬起了頭:

  你回家了?

  。!

  靳朝雖然沒說話,但奚年卻從他臉上明明白白地看到了幾個大字我艸!你是怎么知道的?

  奚年簡直不知道自己是該氣還是該笑,干脆伸手一巴掌蓋住了靳朝大半張臉:你先別說話,不然我怕我的拳頭忍不住。

  這句話讓剛剛想要把蓋在自己臉上的手扒拉下來的靳朝立時僵在了原地,甚至連呼吸都停住了。

  你不呼吸不怕自己憋死嗎?奚年的手就蓋在他的臉上,自然清楚他的一舉一動。

  靳朝一邊憋著氣,一邊可憐兮兮地回答:我怕我的呼吸也會惹你生氣

  奚年:

  他嘆了口氣,終于把蓋在靳朝臉上的手拿了下來。

  直到奚年看清靳朝的臉,他才發(fā)現(xiàn)原來尤帥說得一點也不夸張

  他左邊臉頰整塊顴骨處都泛著青,中心位置甚至是青紫色的,而在額頭靠近眉毛的位置則貼著一塊兩個拇指大小的紗布,雖然紗布小,但卻能看到紗布下隱隱的血色

  心疼終究蓋過了怒氣。

  奚年伸手在那塊泛青的顴骨上輕輕碰了碰,嗓子里像是塞了一團棉花,堵得他聲音都有些發(fā)啞:疼嗎?

  如果這種場景發(fā)生在平時,靳朝一定會想盡辦法裝可憐換取奚年更多的心疼,但今天情況顯然不同

  靳朝幾乎是下意識地?fù)u了搖頭:不疼,一點也不疼!

  但他越是這樣說,奚年的心尖處就越是泛起針扎般細(xì)密的疼痛。

  都出血了,怎么可能不疼呢?

  奚年捏著發(fā)酸的鼻尖,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我去廚房拿點冰塊給你敷一下消消腫。

  然而他還沒來得及跨出一步,就被身旁的人重新摁回了座位上。

  靳朝干脆把奚年的椅子轉(zhuǎn)了個方向面向自己,然后用自己的雙腿夾住他的膝蓋,讓他再也沒辦法做出其他動作。

  眼前的人低著頭,情緒是肉眼可見的低落和難過。

  靳朝甚至有些后悔自己今天過于倉促的行動,他伸手在奚年柔軟的巧克力色頭發(fā)上安撫性地摸了摸,語氣溫柔得像是老虎怕驚醒睡在自己掌心上的小兔子:年年,我真的沒事,回來前我媽已經(jīng)用冰袋給我敷過了。

  聞言,奚年抬眸:阿姨她不生氣了?

  在他們在一起這件事上,奚年一直對靳朝父母存有愧疚,尤其是靳母,她優(yōu)雅溫柔、體貼善良,還對自己那么好,就像自己也是她的兒子一樣,簡直符合了奚年心中對母親的所有定義但他清楚這只是自己美好的幻想,靳母對他好只是因為他是靳朝的朋友。

  而當(dāng)兒子的朋友轉(zhuǎn)變成兒子的男朋友那么一切就結(jié)束了。

  奚年并不奢望在這之后靳朝父母還能對自己保持以前的態(tài)度,但他希望靳朝能獲得他們的諒解。

  擁有一對愛自己的父母、擁有一個幸福和諧的家是多么不容易的事,他不希望他的存在破壞靳朝曾擁有的一切。

  算是不生氣了吧。靳朝有些心虛地摸了摸鼻子,畢竟自己打碎了一博古架的陶瓷,想到離開前他媽的表情嘖,還真說不好是生氣還是不生氣。

  奚年當(dāng)然能聽出靳朝語氣里的勉強,心中愈發(fā)低落,又看了一眼靳朝臉上的傷,忍不住說道:雖然這件事對于叔叔阿姨來說是很難接受,但叔叔出手也太重了吧,這淤青怕是一個禮拜都消不了

  說起這個,靳朝就更尷尬了。

  他一邊摸著脖頸后面凸起的英文字母,一邊難得良心發(fā)現(xiàn)地為他的專業(yè)背鍋俠父親解釋:其實我臉上的傷不是我爸的手筆他咬了咬牙,略嫌丟人地壓低聲音,這其實這其實是我自己撞的!

  當(dāng)時在書房里因為靳朝說話過于直(xiao)率(zhang),靳父的確氣得想用東西砸他,但在砸的前一秒,靳父想起樓下客廳里還坐著靳母和戰(zhàn)隊的經(jīng)理,所以臨時收了手

  但我又不知道他會收手,靳朝一臉理直氣壯,甚至還有些驕傲,我甚至還想用一個精準(zhǔn)的預(yù)判秀他一波!

  然后呢?奚年隱隱猜到了結(jié)局。

  某人的理直氣壯瞬間變成了垂頭喪氣:因為太久沒進我爸書房,沒發(fā)現(xiàn)很多家具都換了位置,導(dǎo)致我預(yù)判的位置沒找好

  最后把我媽專門放自己親手制作的陶瓷器的博古架給撞翻了。

  奚年:

  不愧是你.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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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28章 、扭一二八下

  那你臉上的傷是?

  我把博古架撞倒的時候回頭想扶一把, 結(jié)果臉就正好撞在了雕花橫欄上,然后上面的陶瓷器掉下來摔了一地,有一塊碎片彈到我的額頭上就這樣了在奚年宛如看智障的眼神中, 靳朝的聲音越來越小。

  奚年按了按太陽穴, 感慨道:阿姨果然是個好脾氣的人, 居然這都不揍你

  嗐, 我媽剛開始還以為是我爸揍我呢, 把他好一頓訓(xùn)嘖嘖, 樂死我了!靳朝一想起當(dāng)時的畫面, 笑得那叫一個幸災(zāi)樂禍。

  奚年:

  為靳背鍋俠父掬一把辛酸淚。

  不管怎么說,雖然靳朝把這一切都說得很輕松, 但奚年還是不放心, 你下次要回家的時候一定要告訴我,我跟你一起回去。感情是兩個人的事, 沒理由讓其中一個人承擔(dān)一切。

  靳朝知道如果自己再不答應(yīng),可能在家里躲過的那一頓揍就要在基地實現(xiàn)了于是他果斷點頭,順便還占了一把便宜:當(dāng)然!丑媳婦咳, 帥媳婦也是要見公婆的嘛!

  奚年涼涼地瞥了他一眼,倒是沒有反駁, 而是提出了另一個原則性的問題:還有, 你回家就回家, 干嘛騙我說在基地單排了一上午?

  剛剛還嬉皮笑臉的靳朝頓時僵在了原地。

  奚年雙眼微瞇:要不是我回來得比你早,你是不是就不打算告訴我這件事了?

  繼續(xù)保持僵硬狀態(tài)的靳朝:

  又是隱瞞又是欺騙奚年頓住話音,嘴角揚起一個嘲諷的弧度, 我是不是該象征性地懷疑一下其實你今天也不是回家,而是跟人約會被人捉奸然后挨打呢?嘖,越說越覺得這個邏輯更暢通呢。

  靳朝的僵硬狀態(tài)瞬間被這頂驚天大鍋給砸醒了:我不是!我沒有!你別瞎說。

  哦?是嗎?奚年歪了歪頭, 有證據(jù)嗎?

  靳朝:

  正在他啞口無言的時候,皇甫經(jīng)理正好推門走了進來。

  靳朝雙眼一亮:經(jīng)理!!

  皇甫經(jīng)理被他突如其來的一嗓子嚇得差點被自己絆倒在地,好不容易站穩(wěn),又被他宛如看著救世主似的看著自己的眼神駭?shù)煤笸艘徊剑耗愀陕铮?br />
  你快過來跟奚年解釋一下我今天去了哪里!

  他的話就像一個開關(guān)打開了之前兩人在車上商量的記憶

  誒,經(jīng)理,要不一會兒奚年問起來,你就說是你有事找我?guī)兔υ趺礃樱?br />
  行,那就說突然有個商務(wù)要談吧!

  嗯,肯定是找自己圓謊來了,皇甫經(jīng)理在心里肯定地點了點頭。

  于是,他沒有遲疑地走向奚年,然后說道:奚年,你誤會了。

  在聽到皇甫經(jīng)理的第一句話時靳朝還十分滿意,直到

  靳朝今天和我出門是因為有個商務(wù)要談。

  靳朝:???

  你千萬不要誤會。

  靳朝:!!

  皇甫經(jīng)理說完甚至還悄悄給靳朝比了個ok的手勢。

  靳朝:

  哦奚年拖長了尾音,看著幾乎快把自己塞進桌子底下的某人,意味深長地說道,原來是這樣啊謝謝經(jīng)理,我一定不會誤會靳朝了。還特地在誤會兩個字上加了重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