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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堂姐明天結(jié)婚,我爸媽讓我回去喝喜酒。靳朝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畢竟夏季賽馬上就要開始了,他卻偏偏挑著比賽前的關(guān)鍵時期請假。

  哦哦,經(jīng)理理解地點了點頭,然后伸手?jǐn)r住了正好路過的教練莫起,阿起等等,靳朝明天要請假,我們明天有安排什么訓(xùn)練賽嗎?

  莫起單手插兜站在一邊,同樣納悶地看了靳朝一眼,但是他并沒有問,而是直接回答:本來明天下午有一場。

  那我跟對面戰(zhàn)隊商量一下,挪到后天吧。

  謝謝教練!

  *

  請完了假,靳朝一身輕松地回到訓(xùn)練室。

  因為要練上中搖擺,最近駱高揚總是和尤帥一起雙排,此時訓(xùn)練室里也充斥著兩人的聲音:

  哎喲你不早t,你剛早到三秒鐘,對面得團滅。這是來自中單的抱怨。

  對不起對不起,我的我的。這是來自上單道歉。

  靳朝在駱高揚的屏幕上掃了一眼,雙方人頭比是18比2,駱高揚他們這邊碾壓,頓時無語地?fù)u了搖頭。

  不過他最近心情好,也懶得挑中單的刺,直接在自己的位子上坐了下來,然后

  拿起了手機,打開了企鵝。

  【你朝爹】:雙排嗎?

  靳朝右手搭在桌子上,四指輪流敲擊著桌面,發(fā)出略顯沉悶的聲音。

  對面的回復(fù)很快:

  【d】:額,小余也約我雙排。

  靳朝:

  奚年回復(fù)了信息后就一直時不時地看一眼手機,然而再也沒有新的消息提示。

  他該不會生氣了吧?

  正在奚年忍不住想要站起身來看一下某人的臉色時,不遠處突然傳來了一個聲音:

  喂,小ad,我們換個位子。

  奚年:

  第31章 、扭三十一下

  余高興原本正等著自家輔助上線然后雙排, 誰知道飛來橫禍,自己莫名其妙就要被換座位了。

  那個,他弱弱地開口, 請問為什么要和我換位子?

  整個戰(zhàn)隊里,余高興最怕的就是這個雖然長得很帥但是一看就很兇會揍人(?)的打野, 平時也遵守著能繞著走就絕不從打野身邊經(jīng)過的原則他是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招惹到這位大神了。

  嘖, 靳朝不爽咋舌, 讓你換你就換, 別廢話。

  平時老是拉著奚年雙排就算了,現(xiàn)在連位子都敢占著不放,這ad看著小雞崽子似的,膽子還挺肥, 呵。

  靳朝原本就不是長相善良那掛的,此時眉頭一皺,眼睛一瞪, 頓時更顯兇神惡煞,直把小ad嚇得把椅子往奚年那邊滑。

  余高興不動還好,做了這個動作可算是徹底捅了馬蜂窩了。

  靳朝磨了磨后槽牙,頭頂?shù)暮跉舛伎炷蓪嵸|(zhì)了:嘿, 我說你干嘛呢

  話音未落, 實在看不下去的奚年終于開口了:靳朝, 你別欺負(fù)老實人。

  聽到他的話,靳朝頓感委屈:什么叫我欺負(fù)老實人?明明是他欺負(fù)我好嗎?

  一旁不僅被要求換座位, 還莫名其妙從受害者榮升為加害者的余高興:?

  然而靳朝還覺不夠,又加上一句:而且我才是老實人,他一看就沒我老實。

  奚年:

  這顛倒黑白的能力,誰聽了不說一句牛逼呢。

  奚年覺得如果不滿足他的要求, 這家伙隨時可能說出一些更加聳人聽聞的話,于是他轉(zhuǎn)過身,難得露出溫和的表情:小余,要不你就和他換一下位置吧。

  明明是疑問的句式,卻偏偏是肯定的語氣。

  余高興:

  懂了,他應(yīng)該在車底。

  畢竟隊員們搬來新的戰(zhàn)隊基地還沒一個月,訓(xùn)練室里的私人物品也放得很少,不過十分鐘,兩人就徹底將位置調(diào)換了過來。

  在被他趕跑的ad的位置上坐下,靳朝舒服地吁了一口氣。

  一旁的奚年見他這副得意的神情,又是無語又是好笑:欺負(fù)人家小孩子,你還挺有成就感?

  都來打職業(yè)的人了,什么小孩子。一聽到他為別人說話,靳朝就不爽。

  你上次沒聽經(jīng)理說嗎?他才17歲,還未成年呢,奚年一針見血地說道,winner選手,你再想想,你幾歲了。

  好半晌,靳朝才憋出一句話來,17歲有什么了不起的,我也17歲

  正在奚年感嘆他的厚臉皮又發(fā)展到新的高度時,就聽到了靳朝的后半句話

  零四十八個月。

  奚年:

  好,不愧是你。

  *

  直到晚飯時分,奚年才知道靳朝請了假,夾菜的動作立時一頓。

  誒,打野你這會兒請假干嘛去?該不會去相親吧?尤帥向來不放過任何一個能損靳朝的機會。

  靳朝還沒回答,一旁的駱高揚先替他開了口:阿朝是去參加他堂姐的婚禮。

  嘖嘖嘖,別是不好意思說去相親才找的借口吧?

  我這條件也需要相親?滾。

  今天基地阿姨做了靳朝喜歡的菜,他吃得頭也不抬,自然也錯過了奚年臉上神情的變化。

  于是等到眾人吃完晚飯回到訓(xùn)練室后,靳朝才發(fā)現(xiàn)了一個嚴(yán)重的問題

  奚年生氣了。

  這種生氣和在靳朝理解范圍內(nèi)的生氣不太一樣。

  在靳朝看來,要是生某個人的氣,那雙方就面對面,丁是丁卯是卯地把話說明白,再不濟就打一架,把氣痛痛快快地出了,第二天還是好兄弟。

  但是奚年不一樣,他的生氣更接近于一種針對性十足的冷暴力,比如現(xiàn)在

  靳朝興沖沖地打開了游戲:雙排嗎雙排嗎?上次你那個蜘蛛輔助挺厲害啊,要不要再一塊兒練練?

  身旁的人過了好半天才冷淡地回復(fù)一句:下午打得有點累,你自己排吧。

  然而等靳朝單排進了對局后,就聽到那個說自己有的累的人開始越過他約別人雙排:尤帥,雙排嗎?

  排!我馬上上線!等我一下年年!

  好。語氣相當(dāng)溫柔。

  靳朝:

  還有這樣

  靳朝拿著他的標(biāo)志性搪瓷水杯準(zhǔn)備去茶水間倒點水,起身問道:要幫你帶瓶水嗎?

  不用;卮鸬煤芄麛。

  然而等靳朝到了茶水間開始倒水的時候,就看到剛剛說不用的人和尤帥有說有笑地走了進來。

  尤帥打開冰箱:年年,給你拿瓶水嗎?

  好啊。那人甚至還朝著尤帥笑了笑。

  靳朝:

  靳朝憋著一肚子氣回到位置上,本來想等奚年從茶水間回來就和他好好談?wù)劊Y(jié)果等了半天都沒等著,他忍不住又起身去茶水間看了一眼連人影都沒了!

  艸!傻逼中單把奚年拐哪兒去了靳朝一邊罵罵咧咧一邊走回來。

  一不小心聽到的駱高揚就順嘴回答了一句:哦,剛剛奚年跟我說他要和尤帥去散步消消食。

  靳朝:

  *

  傍晚剛下過雨,此時吹在臉上的風(fēng)都帶著濕意。

  奚年擰開剛從冰箱里拿出來的礦泉水喝了一口,冰涼順著喉嚨仿佛流入了心里。

  年年,你和那傻逼打野又吵架了?走在一旁的尤帥狀若無意地問道。

  幸好他問得晚,又或者幸好奚年咽得快,不然聽到他這個問題非嗆到不可。

  為什么這么問?

  害,這不是很明顯的事嗎?尤帥摸了摸后腦扎起來的小揪,吃晚飯的時候我就感覺你心情不太好。

  沒有。

  沒有就沒有吧,尤帥也不想為難奚年,只是狡黠地朝他眨了眨眼睛,反正肯定又是那傻逼打野犯事了。

  聽到他的話,奚年的唇角終于忍不住往上勾了勾。

  他們已經(jīng)走到了小區(qū)的主道上。

  因為天色漸晚,兩旁的路燈都亮了起來,不算亮的光線投射下來,在并肩前行的兩人身上披掛上了昏黃的光暈。

  在奚年看不見的方向,尤帥臉上卻是遲疑的表情,他糾結(jié)了一會兒,最終還是忍不住開口:年年,你知道gay最不應(yīng)該做的事情是什么嗎?

  嗯?奚年疑惑地抬頭看他,顯然是沒聽懂他的意思。

  這個點是下班回家的高峰期,不斷有車輛從兩人身邊駛過。

  車輛的聲音將尤帥的話掩得很輕,但還是一字不差地落到了奚年的耳中

  gay最不該做的事情就是,愛上直男。

  此時,身邊的一切聲音都仿佛消失,只剩下這句話在腦海中不斷急速盤旋造成的轟鳴聲。

  最不該做的事情就是愛上直男。

  愛上直男。

  尤帥他看出來了?

  慌亂無措的情緒在心頭堆疊,但奚年表面上還是保持著如往常一般的平靜。

  咳,我就是隨便一說啊,尤帥清了清嗓子,像是明白了什么似的轉(zhuǎn)開頭,只是我以前有個朋友確實因為愛上直男而經(jīng)歷了特別不好的事情,所以

  嗯,我知道。

  奚年幾乎是強硬地打斷了他的話。

  尤帥也不確定奚年到底有沒有聽進自己的話,但是他知道這是奚年不愿意再談?wù)撓氯サ囊馑肌?br />
  他輕輕地嘆了口氣,還是從善如流地轉(zhuǎn)移了話題:年年,夏季賽打完之后的假期你想去哪兒玩

  *

  等第二天中午奚年從樓上下來的時候,靳朝已經(jīng)早就不在基地了。

  因為尤帥的話,還有一些雜七雜八的煩心事奚年幾乎一晚上沒睡著,只在天亮后才淺淺地睡了會兒,現(xiàn)在頭疼得幾乎炸開。

  他一邊按著太陽穴,一邊皺著眉頭來到了一樓,卻猝不及防地撞見了皇甫經(jīng)理和幾個陌生人。

  陌生人里為首的是一個打扮甜美、長相精致的女生,她見到奚年明顯眼睛一亮:啊,是death!death你好,我是你的粉絲!

  看著伸到眼前的那只手,奚年非但沒握上去,反而是往后退了一步。

  場面頓時變得有些尷尬。

  皇甫經(jīng)理連忙站出來打圓場:咳,death剛起床早飯還沒吃呢,就先不聊這些了吧。

  女生也很理解職業(yè)選手的作息,連忙收回手,沒什么芥蒂地說道:哦哦,那death趕緊去吃飯吧,早上不進食容易低血糖的。

  奚年沒再管他們,徑直走進了餐廳。

  餐廳里還挺熱鬧,除了請假外出的那位,其他隊員們都到齊了。

  尤帥一看到他就朝他招了招手:年年,坐這兒。

  奚年跟其他人打了招呼后,在尤帥的身邊坐了下來,拿起他遞過來的鮮橙汁喝了一口,問道:客廳那些人什么情況?

  哦,是我們戰(zhàn)隊簽的直播平臺的人。駱高揚畢竟是隊長,這些事情都比較清楚。

  簽直播平臺是很正常的事,奚年點了點頭就沒再多問。

  但是他不問,有人卻忍不住了。

  尤帥湊近他神秘兮兮地說道:年年你知道他們今天是來干嘛的嗎?

  奚年面無表情地將自己的椅子往旁邊挪:離我遠點,不想知道。

  嚶嚶嚶,年年你以前不這樣的尤帥故意裝出一副哭喪的樣子來。

  奚年從桌上拿起一只雞腿就塞進他的嘴里:收聲。

  正在這時,坐在奚年對面的小ad難得主動開了口:剛剛聽到他們和經(jīng)理說,想拍我們戰(zhàn)隊的日常。

  尤帥咬了一口雞腿,惡狠狠地瞪著余高興:喂,為什么搶我的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