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天凌和周天童本身都是練家子出身,反應(yīng)自然要比我強上許多,兩個人如梅花分瓣一般,同時翻起跟頭向兩側(cè)跳了開去。
上官介龍往后拉了我一把,那旱魃鞭忽地一聲從我面前閃過,緊接著啪地一聲,騰地炸起一團火焰!
不過這火焰,不是紅色的火焰,而是如鬼火一般,散發(fā)出綠幽幽的火光,幾簇火團在空氣中懸浮了好一會兒,才逐漸熄滅!
好厲害的鞭子!
震驚過后,提鼻子仔細(xì)一聞,有股淡淡的尸油香味兒,嘖,看來這是尸火!
不禁愕然,看向周天凌,“喂!到底怎么回事?你不會是找我來給你報滅族之仇的吧!”
周天凌緊盯著周天童,目不轉(zhuǎn)睛地解釋,“搬山派全族上上下下都沒事,已經(jīng)撤離到陰支那邊了,其實今天發(fā)生的這一切,都是你爺爺?shù)陌才,為的就是滅掉趕尸派,大黑的胃里有一個當(dāng)初你爺爺留下來的錦囊,就是留給你的,等抓住這些趕尸派的遺子遺孫,你打開了那錦囊,便會知曉一切了。”
孫耗子做了個苦瓜臉,“什么!我說周爺,合著你們搬山派屁事沒有,就是讓我們來滅了這趕尸派?”
肥龍也是一攤手,很難理解這樣的作為,“我說老周,既然是郭老爺子安排的,你為什么不早說,干嘛要惹出這么多的麻煩,連個事先準(zhǔn)備都沒有,萬一龍爺我這一堆這一塊,在你這搬山派栽了怎么辦。”
周天凌叉起腰呵呵一笑,“唉,誰說沒有準(zhǔn)備,您瞧二王子不是在這兒嘛,不用打我們已經(jīng)贏了!
上官介龍看了我一眼,沒好氣地冷哼一聲,“又被你爺爺擺了一道!
一旁周天童難以接受這個結(jié)果,指著周天凌,已經(jīng)氣紅了臉,“老四,你說什么?你是說……搬山派陰支一脈,真的存在!”
周天童像是散了架一樣,后退了一步,“什么……原來這一切都是被設(shè)計好的,也……也就是說,我今天走上這條路,在一開始就是被你們設(shè)計好的!真的好諷刺,如此說來,搬山派在一開始,就已經(jīng)放棄掉我了?”
“哈哈哈哈哈……真他娘的是一個可悲的人生!”
周天童蒙受這般刺激,已然有些癲狂了,“周天凌!說!搬山派上上下下,為什么要這樣對待自己的族人,就算是一盤棋,就算是一個早已被安排好的局面,同樣是搬山派的族人,同樣是血親!為什么對你和對我,卻是截然相反,卻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難道?難道……我不是你的親哥哥嗎?”周天童熱淚奪框,已然是如風(fēng)中的風(fēng)滾草,不知何時會徹底失去那最后一絲對搬山派的留戀。
周天凌躲過周天童凌厲的目光,而是看著鄭秋梨,有些蕭瑟地說:“確切地說,你是她的親哥哥,還真不是我的親哥哥,爺爺曾給我說過你的事情,你本是這任趕尸派派主的繼承人,趕尸派常年接觸尸氣,尸氣屬虛,太虛則虧,所以趕尸派傳派主之位,只傳女后不傳男后,也就是只傳女支不傳男支,為的就是引進(jìn)新的陽氣,讓趕尸派的氣運存活下去,要往輩分上論,我該叫你一聲叔叔的!”
“啊?”一時間,很多人愣在了當(dāng)場,就連上官也開始微微蹙眉,覺得整件事,都不簡單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