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秋慈的院子,肚子咕嚕嚕的叫起來,而這時,去給老派主上香的周天凌正好回來,知道秋慈情況好轉(zhuǎn),周天凌激動地望著我,好像很想說一些感謝的話,但又欲言又止。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忽然從他眼神中,看到了另一種復(fù)雜的情緒,不由得心中一動,“哈哈,你別告訴我,她是你的未婚妻!”
周天凌像是嚇了一跳,后退了半步,“有這么明顯嗎?你居然看出來了!”
我冷笑了一聲,“猜的,不過現(xiàn)在你自己承認(rèn)了。”
“哼,有什么好笑的,你不也是近親成婚,搬山派沒有外姓,全部姓周,即使是從外面收編進(jìn)家族的,也必須改姓姓周!焙鋈婚g,他仿佛多了一絲一派之主的威嚴(yán)。
但我可不吃他這一套,“你們族人全部開始泡熱水澡,明天早晨八點,我來給他們瞧瞧,去給我弄幾條大魚來吃。”
“好!放心郭兄,今晚我親自下廚,請你吃大餐!敝芴炝鑼χ夜笆中Φ。
我沉默了一會兒,“這是死人待的地方,現(xiàn)在也不打仗了,這次后,你們?nèi)コ抢锷。?br />
周天凌皺起眉頭,“為……”
我伸手打斷他,“好了,我要回去問點事情,有些事,你明天就知道了。”
回去的時候,肥龍和孫耗子都困得睡去了,上官倒是盤坐在床上,見我進(jìn)屋,睜開了眼睛,“怎么樣?”
坐在茶桌旁,提起茶壺剛想倒杯水喝,可是又停住了,“這里的水質(zhì)有問題,我能解決,這底下的水質(zhì)有問題,如果當(dāng)時古巫咸國因為這個原因而搬走的話,倒也不奇怪!
“那這個原因也是次要的,這可能是你爺爺設(shè)的局,這話我只說一遍,好了,這里沒有華胥夢的監(jiān)視,我能睡個踏實覺。”說著上官摘下金劍,放在了床邊。
“嘖,等一下,你也不是鋼鐵打的,總歸還是要吃飯滴,等下再睡,老周一會兒就來送大餐了!毙恼f笑話,你這家伙到底瞞了我多少東西,少拿睡覺糊弄我,不從你嘴里撬出點東西來,你讓我以后怎么睡得著覺啊。
其實人這個東西啊,不!其實人是一種高級生物,人能有這么輝煌悠久的歷史,不全都是好奇心使然嗎?
遠(yuǎn)的不說,要是當(dāng)年大清王朝里,沒有太監(jiān)嘴饞,吃園子里的西紅柿,我們今天能吃上番茄炒雞蛋嗎?
所以說嘛,好奇心是很重要滴。
上官介龍這人悶歸悶,但他不是真的悶,他之所以看上去很悶,并不代表他真的悶,他只不過是有些事悶在心里頭,別人才會覺得他這個人有點悶,但我知道他,他這個人其實并不悶。
果不其然,他還是要準(zhǔn)備睡覺了……
我只能將他拉起來,他顯得很煩,“葬,我要休息,這飯一頓半頓不吃餓不死我!
“喂!你能不能告訴我,那個被封進(jìn)去的人,他為什么不是人,難道是鬼不成?”我抓著他不放,誓要問個水落石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