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惠珍對著我嫣然一笑,說道:“這就是那陜西商朝古墓的事情了。”
我嘖了一聲,點了點頭說道:“妹子,你可知道你二哥肥龍看沒看過摸寶城賣消徑的那位老人?”
王惠珍立即皺了一下眉頭,說道:“這倒是沒有,我那胖二哥何時消停過,他那時候并不在家!
我雙手一攤,笑道:“你看看,妹子,肥龍是見過我爺爺?shù)模皇菃螒{個子高就斷定那是我爺爺,也忒有點含血噴人了吧!
“你……郭大哥,你可別忘了伏羲是燧人氏火祖之子,你沒覺得這跟三昧真火有著極大的淵源,這火文化必然是來自身負三元血的家族,而且哥你有沒有發(fā)現(xiàn),伏羲女媧兄妹成婚,這和你們巫葬派的三元血必須要跟昆侖山上官族的麒麟血結(jié)合一樣,這是一個道理,而且西王母當年還探索過這里,所以我才說郭大哥你就是這場漩渦的中心關鍵點,如果真是你爺爺將那消息賣給了我大哥,那么你爺爺就是設這道局的人!蓖趸菡湔J真地說道。
王惠珍這么一說,說實話我心里確實沒底了,她這樣分析,也不無理由,看來肥龍還是將我出賣了,他到底還是把獫狁古墓的黑隕石給敗露了,以后再也不能相信這小子了。
我試探地問王惠珍道:“惠珍妹子,我爺爺當時可是遠在內(nèi)蒙古的,怎么可能去北平賣什么消息,妹子你可能得了妄想癥了吧!
王惠珍切了一聲,微微笑道:“郭大哥老家有黑玉這事我又不是不知道,要不然我會妄加猜測么?”
我氣得空揮一拳,罵道:“他娘的!這死肥龍個死胖子,再見面非得打到他去投胎不可!
王惠珍發(fā)愁地說道:“郭大哥,你可少欺負我那胖二哥吧,要知道他可從來沒有讓過誰三分,他能夠?qū)δ愕吐曄職獾,那是真把你當親兄弟,雖然我二哥是把郭大哥老家的事情說給我和我家大哥聽,但是我們王家摸金派本領也得認祖歸宗巫葬派,以巫葬派的手段,我們摸金派是不敢打主意的,其次行里都有道規(guī),就是不能盜自家的墓冢,說白了咱們摸金派、巫葬派、搬山派都是一家人,所以郭大哥就不要有所顧慮!
我說道:“惠珍妹子,你還是太偏執(zhí)了,如果說我是這場漩渦的中心關鍵點,是因為血脈的關系的話,那么你身上的麒麟血也逃不了干系!還有當年三國時期,曹操聯(lián)合你們摸金派和發(fā)丘派實行的誅族延令,將盜墓派趕盡殺絕,還談什么自家人?”
王惠珍顯然聽不了這個,站起身來將胳膊抱在胸前,說道:“郭大哥,顯然很多東西你根本就不知道,當年的誅族延令事件是一場內(nèi)亂,曹操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一下子控制了摸金派和發(fā)丘派的外族,動用軍隊在天下追捕捉拿盜墓派的人,為的是化為己用,達到自己的長生夢。”
“當時,摸金派大部分人還是反對的,但是很快就鴉雀無聲了,這都跟曹操的手段有關,據(jù)傳言,當時可能有上萬個曹操的分身,因為曹操是盜墓三十六派中起靈派的族長,掌握了大量的盜墓派機密,所以當時的內(nèi)亂主要關鍵點就是鏟除曹操的分身,為此也只能互相殘殺了,就是直到今天,曹操也許還活在這個世間,這就是盜墓派人心惶惶的憂慮!
看來盜墓派有很多事我是不知道的,爺爺不跟我講可能想讓我過一個無憂無慮的童年,不過王惠珍的話我也不能全都信,畢竟在摸寶城那次,她的城府確實深的可怕,說她壞她不一定有多壞,但她肯定是一個善于幕后掌控局面的一個女人。
我說道:“妹子,我們還是言歸正傳,說說陜西墓蘇妲己的線索,到底當年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導致古蘇氏的滅族之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