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夜梟等人緩緩離開聚集地時,她(他)們的身后突然響起了幾十萬人響徹云霄的吶喊:“紅葉萬歲!紅葉萬歲!紅葉萬歲!。”聲音久久不息。
發(fā)自肺腑的聲音里蘊含著的感激之情信任之意,讓夜梟頓時熱淚盈眶,疾步出了聚集地。
“莫大哥,予環(huán)真的如夜姑娘剛才所說的那樣嗎?”走在后面的旗銀鈴忐忑不安的問道。
“嗯”莫城點點頭。
“我要馬上回去。”
“現(xiàn)在回去就是送死。”莫城拉住了旗銀鈴的手臂。
“可是那里有我的父皇和母妃,還有我的很多親人,我不能丟下他們不管不顧!”說道最后,旗銀鈴泣不成聲。
“你還有我!蹦菍⒖奁钠煦y鈴抱進了懷里,輕輕安撫著。這個善良溫柔的女孩,總是用她的無限熱情澆灌著他的心,讓他不忍拒絕她、不忍傷害她,但他知道自己不愛她。
旗銀鈴從莫城的懷里慢慢抬起頭:“莫大哥,我何時才能回予環(huán)呀?”
莫城搖搖頭:“這要聽夜雨的,她說能回去的時候才能回去!
旗銀鈴輕輕離開莫城的懷抱,用衣袖擦凈了眼淚,抿抿嘴:“嗯,我知道了,我不會給你添麻煩的!
莫城笑笑:“乖了,我們走吧!
次日,一行七人帶著一個小狐貂和幾個簡單的包裹,坐在在寬大的馬車里,日夜兼程的趕往京都。
“小姐,我們事隔一年多又回到京都了,京都一點都沒變!毕铝笋R車的郎春香對著正在下車的夜梟說道。
“一修,你很久沒有回家了,先回家看看吧!币箺n說道。
“是。∈呛芫脹]回家了,呵呵!崩钜恍薜馈
“我們會住在以前住的小庭院里,等你休息好了,再來找我們吧!币箺n道。
“好,我這就走啦,呵呵。”李一修滿面笑容的向家走去。
“啞巴,你了?”夜梟轉(zhuǎn)頭問向湯愛雨,畢竟在這京都里還有他的表哥堂源灝。
湯愛雨用唇語說道:“我先回灝王府一趟,再來找你!
“嗯”夜梟點點頭。
于是,夜梟、莫城、郎春香、旗銀鈴和柳青兒五人和一只狐貂住進了原來住的小庭院里,連日來的舟車勞頓使得大家洗漱之后,晚餐都沒吃便沉沉睡去
一陣陣食物的香味,引起了夜梟的腹鳴,饑餓感喚醒了正在熟睡的夜梟。夜梟睜開迷茫的雙眼,好半天才想起這里是京都的小庭院,起身下了床,才發(fā)現(xiàn)桌上擺著一盤冒著熱氣的脆皮乳鴿,正在詫異間,湯愛雨端著盛有一碗熱粥的托盤進來了。
“啞巴,你這么早就來了!币箺n撓撓頭,傻乎乎的問。
湯愛雨放下托盤,將早已備好的沾有牙膏的牙刷和水杯遞到了夜梟的手里,然后指了指窗外。
“原來已經(jīng)是下午了,沒想到我睡了這么久,難怪我會餓醒啰!呵呵!
等到夜梟刷完牙,湯愛雨又將擰干的巾帕遞到她的手中。
洗完臉的夜梟迅速來到桌子旁,剛要伸手抓向那只誘人犯罪的脆皮乳鴿時,一碗米粥遞到了面前。湯愛雨對著夜梟呶呶嘴,示意她要先喝幾口粥才能吃乳鴿。
“啞巴,我突然發(fā)現(xiàn)你有做奶媽的潛質(zhì),什么事都要插手,什么事都要管,真的跟老媽子差不多了耶!嗯。嗯。好吃!币箺n乖乖的喝了兩口粥,一塊鴿腿肉就喂進了她的嘴里。
一只脆皮乳鴿還沒有十分鐘就全進了夜梟的肚子里,夜梟意猶未盡的伸出粉嫩的舌頭添了添雙唇。湯愛雨寵溺的看著可愛的夜梟,嘴角泛起了笑容。
休息了幾天過后,夜梟將人員安排的所有事情都交給了周達恒,自己則做了甩手掌柜。安寧的日子總是過得很快,轉(zhuǎn)眼間夜梟等人就已經(jīng)在京都住了有二十天。
“一修,南雀和予環(huán)現(xiàn)在怎樣了?”夜梟問道。
除了莫城被旗銀鈴纏著上街去了外,夜梟、湯愛雨、李一修和郎春香四人都坐在小庭院里的石凳上品著茶。
“兩個國家除了經(jīng)濟崩潰,瘟疫縱橫之外,我們留給他們的米糧也到了燈枯油盡的地步了!崩钜恍薜。
“塞池國對這件事是什么態(tài)度?”夜梟道。
“冷眼旁觀!”李一修道。
“不伸援手?”夜梟問道。
李一修搖搖頭:“兩個國家如何救?”
“梁段和顏氏現(xiàn)在怎樣啦?”夜梟道。
“慘!兩大商業(yè)巨頭這次的反抗正好在經(jīng)濟崩潰的頂峰,沒有了錢莊的支持,他們損失慘重大傷元氣,要想再恢復(fù)到往日的氣候,只怕是難上加難,聽說季虛山莊的莊主顏德光在與魯紀斗敗之后沒有多久就病死了。”李一修輕撫著胡須說道。
“顏德光死了?”夜梟嚇了一跳。
“嗯”李一修肯定的點點頭。
夜梟沉默了一段時間之后,才又說道:“魯紀即使在這次商戰(zhàn)中打敗了兩大巨頭,以他花布的質(zhì)量來說很快就會自掘墳?zāi)沽耍偌由嫌址陙y世,垮的也會更快!
“說得沒錯,就在兩大巨頭慘敗退出商戰(zhàn)時,魯紀的確沒有支撐多久就垮了!崩钜恍薜馈
“一修,我知道塞池的邊城已經(jīng)下令禁止通關(guān)買賣和人員出入了,但我還在等三個人來塞池:溫婉、顏錦柯和彭相本。你看能不能再賄賂一下你的親戚,幫幫忙!”夜梟道。
“這個。”李一修乘夜梟不注意時,瞟了一眼湯愛雨,湯愛雨微微點點頭,李一修才說道:“這個問題不大,我去問問,應(yīng)該能成的!
“太好了,溫婉像我的媽媽一樣愛護我,我不希望她出事。顏錦柯送來的冰藍紫薇曾救了啞巴和我的命,我要還他的情所以我也要救他,現(xiàn)在顏德光死了我就更不能不管了。彭相本是唯一一個為了我的計劃還留在南雀的紅葉員工,我更不能放棄他。我現(xiàn)在只是希望他(她)們不要染上瘟疫,早早來到塞池,就好了。”夜梟雙手合十虔誠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