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皎和顧母說了句,立刻就把電話掛了。
推開車門走下車,慕皎態(tài)度極好的敲了敲車窗,“對不起對不起,是我的錯,我負全責!
被撞的司機也下了車,看了看被撞的地方,不知道怎么處理。
這車不是他的,里面的人也沒受傷。
車窗落下,里面一個模樣斯文,戴著金絲框眼睛的男人道:“無礙,這點小事不需要您負責。”
慕皎覺得心里過意不去,“是我的錯,修車的錢我來出!
這點兒錢她還是出的起的。
“欸喲——”車里傳來一聲疼痛的呼聲。
斯文男人立刻緊張了起來,“凌哥您沒事吧?怎么了?”
“頭疼!北环Q作凌哥的人道:“剛才撞到頭,可能腦震蕩了!
斯文男人:……你剛才還說撞得不疼。
慕皎聽了,立刻道:“那我和您一起去醫(yī)院,所有醫(yī)藥費我來付!
斯文男人剛想說不用,凌哥就道:“好啊。”
慕皎:“……那您在前面,我開車在后面跟著你們!
“你如果跑了怎么辦?”凌哥戴著墨鏡,道:“你來開這輛車,我的司機開你的車。”
“好!蹦金ń怀鲕囪匙。
斯文男人小聲道:“凌哥您就不怕她再出車禍?”
慕皎:你聲音能再小點兒嗎?我能聽到的。
凌哥:“死了她也給我陪葬呢!別擔心!
斯文男人不說話了,默默把沒系過的安全帶系上。
慕皎開車把凌哥送到醫(yī)院。
一系列檢查做下來之后,醫(yī)生仔細看了看被撞到的額頭,冷冷道:“沒救了!
斯文男人嚇了一跳,“醫(yī)生您別嚇我!這怎么就沒救了?”
醫(yī)生鄙夷的看了他一眼,“一點兒傷都沒有,還往醫(yī)院里瞎扔那么多錢——腦子有病去精神科!
斯文男人:嚶嚶嚶醫(yī)生真兇。
凌哥靠著病床道:“吊瓶葡萄糖唄!
醫(yī)生:……
看了凌哥兩眼,吩咐小護士給他吊瓶水。
斯文男人急道:“凌哥,下午還要去劇組呢!”
“請病假!
“第一天去劇組就請假,這不太好吧?”
凌哥瞪了他一眼,“我都出車禍了,還要去拍戲?”
斯文男人:……
慕皎這時候繳了所有費用,進來看到醫(yī)生不在,問道:“醫(yī)生呢?醫(yī)生怎么說?”
凌哥給斯文男人使了個眼色。
斯文男人……
開啟瞎幾把說模式。
“醫(yī)生說腦部收到撞擊,需要住院觀察兩——三——五天!
凌哥滿意的收回目光。
就在這時,護士進來把水掛上,道:“吊完了水就趕緊走啊,醫(yī)院床位緊張著呢!”
最怕空氣突然的安靜。
護士掛了水就走了。
慕皎笑道:“精神補償要多少?一百萬夠嗎?”
說著就拿出手機,“給你轉賬?”
凌哥把墨鏡摘下來,“你看我像是缺錢的人嗎?”
“像!蹦金ǖ。
凌哥:“……我叫凌野!
慕皎:“你好,我叫顧晚歌!
“我叫和泰,是凌哥的經(jīng)紀人。”斯文男人自我介紹了之后,用官方正式化的語氣道:“還請顧小姐為今天的事情保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