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煩強(qiáng)大的箭術(shù),再一次讓在場的人折服。
剛才的六箭,力量和準(zhǔn)度,都已經(jīng)是常人難以想象的了。
別的不說,光是以箭追箭,即使是獵人莊里的這些優(yōu)秀射手,能夠做到的就不多。
三箭齊射還要三箭都能準(zhǔn)確命中前面的箭矢,這里面的難度,可不是只翻了三倍。
說實話,吳煩自己也沒有多少把握,只是想要試一試而已,而且要不是射殺了那頭遠(yuǎn)古異種金背巨鱷,即使有10級箭術(shù)加成,恐怕也達(dá)不到這種水平。
箭術(shù)這關(guān)過了后,前面還有一個騎術(shù)的關(guān)卡,可惜這個關(guān)卡還沒來得及攔起來,黑風(fēng)就配合吳煩,直接闖了過去。
“老大,咱還追不追了?”
“追?追個屁啊追,你追的上嗎?”負(fù)責(zé)騎術(shù)關(guān)卡的騎術(shù)教官狠狠打了個響鞭,也縱馬往獵人莊去了。
來到獵人莊的外院大門前,呼啦啦的騎士們,拿著一條條紅色的絲帶,縱馬在馬場上奔跑了起來。
一面面吳煩之前射飛出去的那種大紅囍字,被縱馬狂奔的騎士拉起,在天空之中飄蕩。
和之前聶不凡商議的情景不同,新娘子根本不用吳煩去接,他剛到門口,那邊一身雪白的齊穎,已經(jīng)騎著白雪沖了出來。
“傻子,看呆了嗎?”
一臉懵逼的吳煩搖了搖頭道:“怎么和說好的流程不同啊?”
齊穎皺眉道:“我不喜歡你們中原的那套流程,太繁瑣了。
在我們這兒,出嫁的姑娘就應(yīng)該穿著自己最漂亮的衣服,和心愛的人,一起縱馬回家!
說罷,齊穎突然捂著嘴笑道:“還有,你這套衣服,實在是太丑了,哈哈哈哈!”
吳煩看了看身上的這身,其實還好,不過他的確不是很喜歡大紅色,嫌這個顏色太招搖了。
“額,那你爹呢,他同意了?”
齊穎皺了皺眉道:“什么我爹啊,從今天開始,你也得喊爹了。
而且,你別忘了,今天可是我成親,今天我最大,我爹當(dāng)然都聽我的。”
“對,是我的錯,以后就是咱爹了!”
齊穎腳踩在馬鐙上,在馬上站起來眺望了一眼吳煩的身后,坐下后笑著道:
“反正你的轎夫還要一會才過來,我的小夫君,陪我去騎一圈嗎?”
吳煩笑著點頭道:“當(dāng)然,不甚榮幸!”
齊穎嘻嘻一笑,道:“就你怪話多。”
說罷,一夾馬腿,人已經(jīng)當(dāng)先跑了出去。
吳煩也連忙跟上,看著前方的女騎士,右手拉著韁繩,左手卻伸向了一旁。
吳煩立刻會意,輕輕一碰黑風(fēng),這家伙立刻加速,直到追上白雪,和白雪齊平才放緩了速度。
而吳煩則順勢牽上了齊穎的小手,和他“情比金堅”的幾個女人之中,就數(shù)和齊穎之間,沒有什么太過親密的互動了。
然而,這種親密的互動,除了能讓身體得到愉悅之外,感情上也能得到極大的撫慰。
男女之間的那點事,也不光是男人會有想法,女人同樣有想法,有感覺。
兩人手握手的在馬場上狂奔,后方的騎士緊緊的跟著他們,手里的飄帶也從原來清一色的大紅色變得七彩了起來。
騎行一圈后,吳煩領(lǐng)著齊穎,朝已經(jīng)布置好的新家騎去。
洞房花燭還在晚上,大白天的,主要還是宴請賓客。
雖然獵人莊這邊的習(xí)俗和中原有所不同,但是齊照也不介意坐在高堂之上,被吳煩和齊穎磕幾個頭。
不過讓齊穎老老實實的坐在婚床之上,等著晚上和自家老公恩愛,那她肯定是不干的。
就這樣,齊穎挽著吳煩的手,陪著吳煩挨桌敬酒。
吳煩喊大師兄,喊三師姐,她也跟著喊大師兄和三師姐。
被愁眉苦練的兩個小娃娃喊成奶奶輩也不生氣,甚至還從懷里掏出兩個封紅,讓聶尊和聶研是喜笑顏開。
三師姐百里長風(fēng)就很喜歡齊穎的這種性格,大大方方不扭捏,還揚(yáng)言要教齊穎幾招防身術(shù),免得日后被吳煩給欺負(fù)了。
齊穎雖說已經(jīng)被治好了先天不足,卻也沒立刻開始練功,畢竟事關(guān)自己的終身大事,她可沒吳煩那么清閑。
聽說百里長風(fēng)要教她,雖然只有幾招,齊穎依舊興奮的過去摟著百里長風(fēng)的胳膊撒嬌,兩人還一連干了好幾碗酒。
自家女兒出嫁,齊照少不得得把自家酒窖里,珍藏了幾十年的女兒紅搬出來。
這酒年份是夠了,酒香濃郁,是難得的好酒,度數(shù)上反倒不是太濃,和白酒的口感極為不同。
女兒雖然出嫁了,但畢竟沒有離家,齊照雖然有些傷感,倒也沒什么不滿的。
儀式走過了,熱鬧的酒宴也散場了,好不容易熬到天黑,終于到了最重要的送入洞房環(huán)節(jié)。
新房之內(nèi),吳煩和齊穎喝了合巹酒,一層層的褪下了新娘的束縛。
然而,等脫到最讓吳煩心癢難耐的最后一層障礙面前,齊穎卻一咬牙,伸出雪白的手臂,主動勾住了吳煩的脖子。
春宵一刻值千金,齊穎的年紀(jì)正好,是最青春貌美的時候,常年騎馬射箭,身體也不似尋常的嬌嬌女子。
這樣的齊穎,一直在吳煩的耳邊嬌啼宛轉(zhuǎn),吳煩又恰是十七歲少年之身。
這樣的少年,說句不好聽的,隨便拱點火星子,都恨不得把宇宙都炸穿。
百轉(zhuǎn)千回之后,齊穎八爪魚一般的摟在了吳煩身上。
兩人都是在今天結(jié)束了彼此的第一次,吳煩雖然火氣依舊旺盛,卻還算知道憐香惜玉,只輕輕摩挲著,不敢再有深入的動作。
“夫君,穎兒有件事想先得到夫君的允許!
今天的這個氛圍,似乎不是很適合談?wù),但吳煩知道,能讓齊穎在這個時候提出請求,一定是很重要的大事。
“嘿嘿,我還是喜歡那個喊我吳小子的穎兒!
齊穎翻了個白眼,卻不敢真的在這個時候喊一聲吳小子,她小心翼翼的道:
“夫君還是先聽穎兒把話說完吧,我知道這個要求會很過分,所以絕不是想脅迫夫君,只是商量而已!
吳煩的臉緊緊的貼在齊穎臉上,嘿嘿笑道:
“我知道是什么事,放心吧,咱們生的第一個娃,就讓他跟你姓齊!
齊穎心中巨震,這個一直讓她寢食難安,生怕會讓吳煩誤會的請求,沒想到還沒說出口,就被答應(yīng)了下來。
不知不覺,淚水就從齊穎的眼眶中流了下來,雖然立刻又被她給擦去了。
“怎么了這是?你放心,咱們的孩子就是咱們的孩子,不管他姓齊還是姓吳,對不對?”
齊穎狠狠的點了點頭,突然她又掙脫了吳煩的懷抱,埋頭鉆入了錦被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