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火使,應(yīng)該就是金木水火土五行使者中的火焰使者了,想不到魔教總壇這一次,連五行使者都派了一個出來!彼涡奈栌行⿹鷳n。
吳煩笑著道:“別忘了師尊這幾天,為什么忽然要訓練我們與玄修的對抗,一切已經(jīng)盡在他老人家的掌控之中了!
“除了這個火使之外,萬獸門的人里面,也有兩個很厲害的家伙。
不,不應(yīng)該說他們很厲害,是他們控制的異獸厲害!
吳煩其實心里有數(shù),但他卻不能明說,好在蘇沐還真有幾把刷子,把一些重要的情報都說了出來。
“怎么個厲害法呢?”
蘇沐苦笑道:“萬獸門里有一個家伙,他控制著一只異獸蜂后,整個蜂群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那些魔蜂,數(shù)量又多,好像還帶著毒素,我看見好幾頭大灰狼,被那些魔蜂蜇了之后,沒多久就躺下不動了!
吳煩吃了異獸級熊膽后,增加了5點毒抗,再加上他現(xiàn)在根骨80點,天生毒抗也不低。
普通毒性不是很強烈的東西,對他作用是不太大的,但那些魔蜂的毒性,他應(yīng)該還抵抗不了。
“這倒是件很麻煩的事,那些魔蜂挺靈活的,師兄的飛刀那么快都能閃過,要是成群結(jié)隊的攻來,我們就危險了!
蘇沐道:“我見那些魔蜂蜇完灰狼之后,自己也掉地上不動了。
我估計它們的尾針也應(yīng)該是一次性的,控制它們的人,想必舍不得一次出動太多吧!”
吳煩想了想,忽然把自己身上的披風卸了下來,披到了蘇沐的身上。
“這件披風是熊皮做的,挺厚的,我不知道那些魔蜂能不能扎的穿,有備無患吧!”
蘇沐緊了緊身上的披風,看向吳煩道:“那你呢?”
吳煩笑了笑,道:“我的金剛身已經(jīng)小有成就,連鋼針現(xiàn)在都刺不破我的皮膚,我不信那么點大的蜜蜂能有什么用!
吳煩還是吹了點牛皮的,他是用銀針試過,但銀針質(zhì)地可比鋼針軟多了,鋼針能不能刺破,可還是未知的呢。
宋心舞張了張嘴,很想說一些異獸的爪子,連鋼鐵做的鎧甲都能輕易撕碎,別說只是煉體過后的皮膚了。
但是想了想,終究還是沒說出來。
感受著披風上面?zhèn)鱽淼臒崃,蘇沐低著頭繼續(xù)道:
“萬獸門里還有一個人需要特別注意,他騎著一頭,應(yīng)該是狐貍樣的異獸,但這只狐貍,居然有三條尾巴!
“三尾狐?我聽說,上古年間,龍鳳還經(jīng),F(xiàn)世的時代,有一種天狐,天生長有9只尾巴,還能變換成人形,這三尾狐,莫非是那九尾狐的后代嘛?”
蘇沐看了宋心舞一眼,沒回答她的問題,而是接著道:
“是不是九尾狐的后代我不知道,但那只狐貍,給我的感覺不是太好。
昨晚我不是跟你說過嘛,那些萬獸門的人,用那龍涎香引來了大批野獸和一只巨猿!
吳煩點了點頭道:“沒錯,這么久了,那頭巨猿估計都已經(jīng)被他們給控制住了!
一旁的宋心舞則道:“是真正的龍涎香嘛?這東西,我家里都不多了,兄長只有每年生日宴的時候,才舍得點上那么一會。
想不到這萬獸門如此闊綽,居然用龍涎香來吸引異獸!
還說人家萬獸門闊綽,蘇沐對手上那根龍涎香的分量非常清楚,滿打滿算不超過三兩,你家動不動就一斤的,也太嚇人了吧。
就在蘇沐琢磨,什么時候去這姓宋的家里逛逛時,吳煩咳嗽一聲道:
“說回正事吧!
蘇沐哦了一聲,道:“那些野獸被魔蜂蜇暈了之后,就被萬獸門的人控制起來了。
不過那頭巨猿非常厲害,它還不知道從哪里撿來了一根大棍子,一手棍法使得特別有力,萬獸門的弟子和那些魔奴,挨上一擊就吐血倒飛回去了。”
宋心舞似笑非笑的看了吳煩一眼,吳煩尷尬的摸了摸下巴,以他現(xiàn)在的臂力,恐怕已經(jīng)和那頭異獸級的巨熊差不多了,比這頭巨猿,應(yīng)該還強上那么一點。
“可是,這么恐怖的巨猿,被那三尾狐貍看了一眼后,就突然不動了!
“突然不動了,是什么意思?”宋心舞疑惑的問道。
蘇沐聳了聳肩,道:“就是突然不動的意思啊,那頭巨猿仿佛靈魂出竅了一樣,任由那些萬獸門的人用很粗的鐵鏈給捆了起來,從頭到尾都不掙扎一下,就跟傻了一樣。
我當時害怕,也不敢停留,立刻就跑開了。
大約過了十分鐘左右,我才聽到那巨猿的咆哮聲,不過早已經(jīng)來不及了。”
說著,蘇沐搖了搖頭,似在為那巨猿感到惋惜。
“師兄,這也算是法術(shù)嘛?”
吳煩點了點頭道:“應(yīng)該是某種精神控制類的法術(shù),你還記得師傅對你釋放的迷魂術(shù)嘛?作用就和那狐貍的眼神差不多。
我們?nèi)祟愋Хㄗ匀唬筇靹?chuàng)造出了很多東西,但和人家先天就有的,應(yīng)該還是有一定差距的。”
宋心舞用手撫過胸前,那一日就是她藏在衣服里的寶珠,突然發(fā)出亮光,隔絕了十絕老師施展的迷魂術(shù)。
她胸口的這枚珠子,來歷非凡,是晉朝開國時,開國皇帝親自率領(lǐng)艦隊,一路從東海打到東寇的老巢,東寇國王為了求活,而獻出的東海寶珠。
這枚珠子,非常的厲害和神奇,但她那個兄長,依舊不放心自家的妹妹,搜刮皇宮寶庫,非給她配置了一身豪華的行頭。
宋心舞對東海寶珠是非常信任的,她想了想,從腰帶里取出一枚玉佩。
君子掛玉,一般的玉佩都是掛在腰帶上的,宋心舞的則不同,她的玉佩,是藏在寬大的腰帶里的。
吳煩沒解過人家的腰帶,當然也不知道那玉佩長什么模樣,直到宋心舞取了出來,他才睜大了眼睛。
這是一枚天青色的玉佩,刻的是一只烏龜,不過這烏龜長了一條蛇腦袋,吳煩不傻,當然直到這是一只玄武。
但關(guān)鍵不是這頭玄武刻的有多么逼真,而是宋心舞取出來之后,玄武天青色的身體上,一顆淡綠色的光點,正不停的在玉佩的內(nèi)壁里流動著。
光芒很淡,也許白天時會看不太清楚,但是這東西一拿出來,傻子也能知道價值連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