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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鄧聰隔一段時間就給黃希打一次電話,電話沒有被掛斷,也沒有被接聽,嘟——嘟——的聲音一直響著,直到撥打的時間太長被系統(tǒng)自動掛斷。

  或許是黃希沒有把手機帶在身邊,但也沒有人阻止鄧聰打電話,畢竟,這是他現(xiàn)階段唯一能做的事情了。

  出租車司機最是受不了這種尷尬的沉默,更別提樟城大學到郊區(qū)倉庫至少要四十分鐘的車程,要讓的哥沉默四十分鐘,還不如直接一刀把他殺了。

  沉默了十幾分鐘后,的哥受不了了,他尷尬地尋找話題,試圖讓車里的氣氛變得稍微輕松一點:“哎,最近超能力這個話題真的很火,你們是我今天拖的第七波說自己有超能力的人了哈哈哈哈哈哈……”

  他尬笑了兩聲,發(fā)現(xiàn)車里除了他之外沒人笑,這下更尷尬了,他笑了兩聲,尷尬的停了下來,車里又沉默了。

  的哥實在是受不了這種氛圍,他伸出手,把車載電臺打開了。

  車載電臺的兩個主持人正在聊天,聊的就是時下最火熱的消息——超能力。

  超能力者的數(shù)量雖然也不算少,但是大部分人還是沒有見過的,只能在電視電臺里聽一聽,好給自己積累一點吹牛的資本。

  女主持人語氣逗趣:“要說最近最火的新聞是什么,當然是超能力了,那什么超能力是最恐怖的呢?這時候肯定有人要說那當然是樟城大學那只恐怖的大蜘蛛了……”

  男主持人非常配合:“那當然是樟城大學那只恐怖的大蜘蛛了!”

  女主持人繼續(xù)說著:“我承認,那只大蜘蛛確實恐怖,但是再怎么恐怖,它都已經(jīng)被消滅了,肯定不能稱作最恐怖了,那這個時候,肯定有人要說了,哎呀,你這么說,那你肯定知道什么東西最恐怖咯?”

  男主持人馬上接上:“哎呀,你這么說,那你肯定知道什么東西最恐怖咯?”

  女主持人的聲音立馬變得神秘而凝重:“當然是最近一直活躍在社交平臺上的那個【心火】呀!

  男主持人立刻發(fā)出恐慌的聲音:“哎呀,哎呀,心火,那確實……但是心火到底存不存在還沒有定論呢!

  女主持人也感嘆:“是啊,也不知道存不存在,但都快成都市怪談了。”

  “心火?”江姜聽了一會兒,有些疑惑的重復了一遍。

  的哥一聽乘客說話了,簡直喜極而泣,他克拉克拉就把電臺聲音調(diào)到最小,然后興奮地開始侃侃而談:“哎呀,這位同學你這就不知道了吧,【心火】呀,是最近一直在傳的一個恐怖現(xiàn)象,據(jù)說是某個壞蛋超能力者干的,你也知道最近天氣很熱嘛,大家火氣都重嘛……”

  心火,這個詞第一次出現(xiàn),也就是前幾天的事情,然后像九月的高溫一樣,迅速蔓延到了整個樟城。

  炎熱確實會讓人心頭煩悶,火氣旺盛。

  “就像是心頭燃燒著一把火。”有人這么形容那種感覺,他是一個犯人,八成會被判處死刑,因為他在公交車上捅死了自己的老婆,就因為對方抱怨了一路天氣熱且沒座位。

  “我跟我老婆關(guān)系很好,我們偶爾互相抱怨偶爾吵架,這都是常態(tài),我很愛她,我不可能因為這點小事就傷害她,但是,但是……”記者采訪的視頻里,這個親手殺死了妻子的男人雙眼通紅,嘴唇干燥得像干枯脫落的樹皮。

  他看著鏡頭,那樣通紅的雙眼竟然讓人有種畏懼的感覺,似乎真的有火在里面跳躍,他聲音低啞,顯然牢獄生活并不愜意:“但是我的心里燃燒著一把火,它燒灼著我的神經(jīng),讓我心煩,讓我暴躁,它在我的腦子里叫囂著,讓我認為一切讓人煩躁的事情,來源都是因為我老婆的碎碎念,只要她再也不會發(fā)出聲音,我心里的火焰就會熄滅……”

  原本大家只當這是一個死刑犯的自我麻痹,但在節(jié)目播出之后,短短幾天的時間里,因為【心里燃燒的火】而殺人傷人事件突然增加,已經(jīng)到了讓警察也無法忽視的程度了。

  江姜不知道,只是因為他這段時間忙著超能力社的事情,以及他本來就不是一個特別喜歡上網(wǎng)沖浪的人,而且樟城大學幸運的還沒出現(xiàn)【心火】而已。

  他稍微關(guān)注了一下心火,就又繼續(xù)將心思放在申婷婷和黃希的身上。

  鄧聰說不出黃希到底跟他的女朋友有什么仇怨,他們的關(guān)系只能說不錯,而且他女朋友甚至都沒跟黃希見過面,他想破頭也想不出黃希為什么會綁架他女朋友。

  好在司機師傅知道他們著急,把好端端的出租車開成了低空飛行似的,跑得飛快,硬是半小時就趕到了目的地,眼看著倉庫區(qū)出現(xiàn)在視野里,而且前方的空地上停著幾輛警車。

  警察比較近,比江姜他們到得早,似乎是分散開來,正在四處尋找黃希和申婷婷的影子。

  的哥顯然非常好奇,但是他深知賺錢更重要的道理,收到車費之后表情依依不舍,但油門踩得飛快。

  鄧聰下了車,還覺得有點腿軟,他又給黃希打了一個電話,同樣還是響很久,但是沒人接。他掛斷了電話,又給申婷婷打了一個電話,還是同樣的忙音,顯然兩人的手機并沒有被動過。

  “我不知道為什么會這樣,我想不明白,黃希到底為什么要這么做?”鄧聰表情痛苦。

  葉冗原本一直沉默,他緊緊地跟在江姜身邊,眉頭皺得比鄧聰這個當事人還深,一直盯著江姜看,好像這么個大活人都有可能突然之間丟掉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