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壯這邊,他則在一間體育用器材室里醒來。當他睜開眼后,想點燃打火機照亮四周環(huán)境,發(fā)現(xiàn)這里陳設(shè)的都是一些體育用品及各類球具。
「小壯~~小壯~~~」
此時,小壯似乎聽見有人在他耳邊叫著他的名字,且聲音越來越清晰,也越來越令人毛骨悚然,直到他想聽更清楚時,突然看見一隻血淋淋的手搭到他肩膀上,嚇得他撒丫子拔腿就溜。
小壯:「哇啊啊!」
無奈大門死死將他鎖在這里,任憑力氣再大的他都扭不動這個喇叭鎖。
小壯:「干!這怎么回事?外面有人嗎?快放我出去呀!」
儘管他喊得聲嘶力竭,外面完全沒有回應。此時,小壯慌了!他抬起大腳踹向門板打算把門踹開,不料這一踹因力道太大,硬生生將他的腿給弄脫臼了!痛得他跌坐在地上嗷嗷叫,反觀門板卻是完好無損。
小壯:「干!好痛呀!哇那欸架衰?」
「小壯~~~」
這時,那陰森聲音又出現(xiàn)了!突然有一雙手從他的脖子后方兩側(cè)伸出掐住了他。
小壯:「哇啊啊啊啊!走開,走開!
就在小壯百般掙扎時,更恐怖的事發(fā)生了!只見球架上不斷滲出鮮血,而原本陳列在上面的籃球卻在此時變成一顆顆血淋淋的人頭,這些人頭臉部扭曲,雙眼空洞且沒有眼珠,但卻一致的朝著小壯詭笑。原來,剛才的呼喊聲就是從這些人頭嘴里發(fā)出來的。
「呵呵呵呵呵…小壯~~小壯~~~留下來,陪我們玩!
話說完,那些人頭就像籃球一樣滾了下來,且紛紛滾到小壯身邊,隨后伸出長長舌頭舔舐著他的身體。
小壯:「嗚嗚,不要…不要啊啊啊啊啊!」
就在小壯這一聲不要之后,體育器材室里就再也沒了聲響。
另一邊,在教職員辦公室里,阿力昏昏沉沉的醒來,在他環(huán)顧四周時,發(fā)現(xiàn)這里是所有老師的辦公室。正當他想出去時,門鎖固若金湯死死鎖著,不論他怎么轉(zhuǎn)動都打不開。
阿力:「可惡…為什么打不開?誰在外面?快幫我開門呀!」
就阿力回頭看向教職員書桌時,才意識到其實還有個辦法,那就是透過桌上電話聯(lián)絡(luò)外界來救自己出去。
于是阿力拿起話筒,并撥打119打算報警求救,片刻后電話被接通,但阿力還沒等對方回應就搶先的說了起來。
阿力:「喂~警察局嗎?我們這里是建安高中,我和其他三名同學被困在學校里出不去,麻煩你們趕快派人來救我們!
不料,電話那頭卻傳來一陣滲人恐怖的女人聲音。
「阿…力…你…跑…不…掉…的。」
「嘟嘟嘟嘟嘟嘟…」
正當阿力想問清楚對方是誰時,對方掛了!此時,辦公室里所有書本文具和置物柜都動了起來,并從空中傳來陣陣毛骨悚然的叫聲。
「阿力,陪我們玩,陪我們玩!
阿力:「是誰?誰在裝神弄鬼?」
此時,天花板上的吊扇竟自動轉(zhuǎn)了起來,而吊扇正下方剛好就是阿力。剎那間,一雙血淋淋的手掐住阿力脖子,并將他往上拖,片刻后阿力只覺喉嚨極度痛苦且呼吸不到空氣,十幾秒過后,他原本掙扎的雙腳也停住不動了!
以上三人已遭遇不測,現(xiàn)在最后就只剩下梔子一人。只見梔子慌不擇路的在走廊上奔跑,每經(jīng)過一間教室,就有許多可怕鬼臉貼著窗戶玻璃盯著她。
她拼命的跑,直到跑出建筑物后,她才因體力透而癱倒在操場草坪上。
此時此刻,她只想趕快逃離這陰森恐怖的校園,無奈身上已沒了半點力氣,只得躺在草皮上仰望著月黑風高的夜空。
突然,無數(shù)隻血淋淋的鬼手從土里竄出后,緊抓著梔子身體不放,她拼命掙扎,眼看自己就快被這些鬼手給抓進地里了!
梔子:「嗚嗚…救…救…救命!」
無奈不管她怎么呼喊,只感覺自己身體在鬼手拖曳下,慢慢往下沉,而在她絕望無助的眼里,不斷流出豆大般的淚珠,想不到高中還沒畢業(yè),自己的性命就要交代在這?
就在此時,奇蹟出現(xiàn)!一道神圣金光照向梔子周圍,而那些鬼手在被金光照射到后也紛紛灼燒了起來,不一會所有鬼手都縮進地底。
一道嬌小玲瓏的身影朝梔子方向緩緩走來,正當她想看清楚來者是誰時,只覺自己視線漸漸模糊,最后再也支撐不住暈眩過去。
這是一名留著短發(fā)頭戴鴨舌帽的女子,她駐足在梔子身旁。在月光照耀下,有著一張乾凈無暇的漂亮瓜子臉,尤其是那雙水漾閃亮的眼睛,在沒化眼妝的情況下依舊閃耀動人。
此時,她了蹲下來,將手搭在梔子脖子上脈搏一探,松了口氣說道。
阿蓮:「呼~~還有救,謝天謝地!
隨后,阿蓮將梔子抱起,離開這可怕的校園。
醫(yī)院急診處外,數(shù)名因車禍受傷的傷患,紛紛被送往此地。隨行在后的,還有三名員警,其中為首的正是刑事組組長-焦臺。
這時,一名女傷患從一輛救護車上被抬了下來,在她身邊還陪同一名頭戴鴨舌帽的短發(fā)女子。而同在此處的焦臺,看到一道熟悉身影出現(xiàn)后,立馬上前打聲招呼。
焦臺:「阿蓮,真的是你?」
阿蓮:「!焦…焦大哥,好…好久不見了!」
焦臺:「是呀!真的好久不見了!自從上次柏林醫(yī)院一別,至今已有五年。而且…阿蓮你變得比以前更漂亮更動人了!」
阿蓮:「呵呵…謝謝大哥。」
在經(jīng)焦臺這么一夸后,阿蓮羞澀的低下頭,暗自竊喜。
焦臺:「對了!擔架上的這位是…」
阿蓮:「是我剛營救來的高中生。焦大哥,先不聊了!我得先把她送進急診室里,我們回見!
焦臺:「好咧!」
在昏迷的梔子被送進急診室后,一輛計程車開了過來,隨后一名年約20出頭的女子從車上下來,并快步跑向急診室。
此時,在急診室外等侯的阿蓮,見到一名年輕女子朝向這邊來,仔細一看才發(fā)現(xiàn)她是…
阿蓮:「杜鵑?」
杜鵑:「阿蓮姐?」
阿蓮:「杜鵑,你怎會來?」
杜鵑:「其實…你送來的女高中生,是我妹妹-梔子!
阿蓮:「喔?原來她是你妹妹?」
杜鵑:「嗯!
一小時過去,在醫(yī)護人員確認梔子身體無大礙后,則移轉(zhuǎn)普通病房。而阿蓮和杜鵑全程陪在梔子病床邊,眼看梔子還未清醒,杜鵑難過的握住她的手低頭哭泣。一旁的阿蓮見狀,也掏出面紙遞給杜鵑擦淚。
阿蓮:「別擔心,你妹妹吉人自有天相。來,擦把淚吧!」
杜鵑:「嗚…謝謝!
就在此時,原本昏迷中的梔子突然睜開眼睛,看向杜鵑和阿蓮兩人。
杜鵑:「梔子,你醒啦?」
突然,梔子不知受了什么刺激,從病床上跳了起來,先是硬生扯掉手臂上的點滴針頭,還抓起點滴腳架揮舞,并對著兩人發(fā)出野獸般的嘶吼。
梔子:「吼哇啊啊啊啊啊啊!」
杜鵑看見自己妹妹不知發(fā)什么瘋,對著自己大吼大叫,就連她想安撫梔子,都還控制不住她,一旁的阿蓮見狀也加入幫忙按住她的手腳防止她製造傷害。由于病房里發(fā)生的騷動,引起外面醫(yī)護人員注意,不一會便衝了進來,并強制給梔子打了一針鎮(zhèn)定劑,這才讓她安靜下來。
杜鵑:「醫(yī)生,我妹妹她怎么了?」
醫(yī)生:「病人受大極大驚嚇,現(xiàn)在精神狀況十分不穩(wěn)定,目前只能先給她施打鎮(zhèn)定劑后再進行觀察。」
杜鵑:「嗯,謝謝!
醫(yī)生:「不會,再麻煩你們保持安靜,讓她好好休息。我還有事,先去忙了!等到她醒來,再麻煩你通知我們。」
杜鵑:「好的,謝謝醫(yī)生!
看見醫(yī)生走后,阿蓮表示有要事與杜鵑商討,于是將她帶到戶外去密談。而就在此時,在附近剛處理完車禍的焦臺也注意到阿蓮兩人,于是走了過來向她們打聲招呼。
焦臺:「嗨!阿蓮。」
阿蓮:「咦?焦大哥,你怎還沒走?」
焦臺:「沒辦法,因為這場連環(huán)車禍關(guān)係,有太多傷患不斷送來,我也直到剛剛才好不容易忙完。」
阿蓮:「原來是這樣?」
焦臺:「這位是…」
阿蓮:「喔!她是我前幾天搭公車認識的女大生-杜鵑,也是我剛送來那名病患的姐姐!
焦臺:「喔!杜鵑同學,您好。」
阿蓮:「杜鵑,這位是我的好朋友,也是第一分局的刑事偵查組的組長-焦臺!
杜鵑:「嗯,焦組長您好。」
此時,焦臺看見兩女神色不安,于是向其關(guān)心的詢問道。
焦臺:「恕我冒昧一問,你們…這么怎么了?」
杜鵑:「嗚嗚…」
被焦臺這么一問,杜鵑不禁掩面痛哭,后來在他和阿蓮的安撫下,她才娓娓道來事情始末。
原來,在妹妹梔子出門前,曾向她提到要去學校和同學參加試膽大會,起初杜鵑說什么也不答應讓她參加,最后因為拗不過妹妹苦苦哀求,才勉強同意讓她出去。豈料,出去才不到兩個小時,就發(fā)生了這種事?要不是阿蓮透過梔子身上的手機聯(lián)絡(luò)到她,她怎樣都不會想到自己的妹妹出去一趟后會變成這樣。
焦臺:「原來如此。其實,據(jù)我所知,建安高中在前兩年就發(fā)生過多起命案,在當時這些案子還是我們分局處理的。直到現(xiàn)在,這間學校一直都很邪門!拱⑸彛骸付霹N,你妹妹和同學去學校參加試膽大會,是不是有進行什么招魂儀式嗎?」
杜鵑:「這…我不知道呢!」
阿蓮:「從剛才我觀察你妹妹醒來后的情況,可以推斷她是…」
杜鵑:「是什么?」
此時,阿蓮心情沉重的嘆息了一下,然后說道。
阿蓮:「你妹妹她…她丟失了兩魂!如果沒及時把她魂找回來,那她下半輩子肯定會成一個傻子。」
杜鵑:「什么?呃…」
阿蓮:「杜鵑同學,你怎么了?」
因為受不了這個打擊,杜鵑在聽完阿蓮這么說后,當場昏厥過去。
當杜鵑再睜開眼時已是天亮,自己則躺在妹妹病床旁的看護椅上醒來,而一旁長椅則坐著阿蓮及焦臺兩人。只見他們互相靠在一起入睡,杜鵑見狀則拿起一件毛毯蓋在他們身上。
只是,讓杜鵑感到意外的是…阿蓮的頭靠在焦臺肩膀上,一臉陶醉甜蜜樣子,讓她覺得這兩人活像一對小倆口。此時,焦臺突然打了一個好大的噴嚏,瞬間驚醒一旁的阿蓮,也把杜鵑給嚇到。
杜鵑:「。磕恪銈冃牙?」
-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