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長逸扯下腰帶,拉下自己的褻褲,那胯間的巨物便高高翹起,從他的腿間彈了出來。
他紅著眼尾,壓住她的雙腿,沒有半分猶豫的將自己那物用力的插入她的腿間。
“嗯唔...”冷若夏被司長逸吻得的發(fā)不出聲,但是身下那突如其來闖入的巨物還是讓她疼出了眼淚。
她感覺身下傳來一陣撕裂的痛楚,她并未動情,未經(jīng)潤滑的小穴哪里受的住這般橫沖直入。冷若夏疼得干涸的眼角又涌出淚來,用胳膊用力的拍打著司長逸的后背。
司長逸像發(fā)了瘋,著了魔,用力的一下又一下的沖撞著,幾個進出之間,冷若夏已經(jīng)哭得沒了氣力。
“他也是這樣操你的嗎!”司長逸一邊狠狠撞擊著,一邊問道。他看不到冷若夏的表情,也聽不到她的聲音。
為什么她不像上次那般乖巧的喊他師兄,為什么她不在他耳邊嬌聲喘息呢。
他不甘心,他把這一切都歸罪于邱子墨。
他要她承認,她是屬于他的!
只要她愿意,他會原諒她與邱子墨的放縱,原諒她剛才說的那些傷人的話...
他也可以保護她,甚至他覺得他做得不會比別人差...
“司長逸...你真是好笑!”冷若夏咬緊牙,忍住溢出口的呻吟聲,極盡全力的嘲笑他的自作多情。
“你以為你是誰!”
“無念門才名遠揚的大師兄...初云澤的親傳弟子...呵,在我眼里,你就是個無情冷血的惡魔...徹徹底底的禽獸...”
冷若夏的話打破了他自欺欺人的幻想,司長逸的臉色越發(fā)難看。
他低頭看著冷若夏的臉,明明是這樣一張算不上漂亮的臉,到底是哪里吸引了他...
為什么他會這樣任由這樣一個女人踐踏自己,羞辱自己。
他挺動腰肢,用更猛烈的方式宣泄著心中的不滿。
冷若夏被司長逸折磨得死去活來,卻始終咬緊牙,一句求饒的話也不曾說過。
他就這樣按著她不堪一握的腰肢不停的操弄她。
操累了便不停的吻她,用自己的吻痕去覆蓋住邱子墨留下的痕跡。
他要她的身上只有自己的痕跡。
冷若夏被折騰得渾身無力,整個人仿佛被抽空一般,軟綿綿地躺在地上。
她被司長逸按在草地上,樹干旁,變換著各種姿勢操了個徹徹底底。
到最后,冷若夏覺得自己仿佛快要散架了。
司長逸在草地上做了足足一天一夜,直到黎明時分,才緩慢地退出冷若夏的身體。
冷若夏的臉色蒼白無血,皎白無暇的皮膚上,此刻布滿了青紫的痕跡,尤其胸前,更是觸目驚心。
司長逸在一旁捏了個凈塵訣,將自己衣上那數(shù)不清的精斑和汗?jié)n除去。一旁的冷若夏從地上慢慢爬起身,撿著自己被撕裂的衣裙。
“你不回無念門嗎?”司長逸看著獨自向遠處走去的冷若夏,冷聲問道。
“我不會回去了!崩淙粝牡卣f道。
她回無念門去做什么呢,當司長逸發(fā)瘋時候泄欲用的玩具?予索予求的物件?
她在無念門的日子,除了每日被司長逸折磨,連冷聽雨的面都只見過一次,更別提她本來幻想的初云澤的教導了。
這樣下去談何報仇?
她只覺得重生的這些日子,比她前世百年歲月中所有的屈辱加起來有過之而無不及。
連她剛剛體會到的那一點點生活中的甜,也被司長逸全部摧毀了。
司長逸聽到冷若夏的話忍不住一慌,他本想著兩個人回去之后,只有他們兩個人,他便好好哄她,求她。
冷若夏不是想要拜入無念門初云澤門下嗎,明明已經(jīng)實現(xiàn)了她的心愿,為什么她卻說不要回去了?
他不懂,也想不通。
司長逸追上去,伸手拉住冷若夏的手腕,將她拽回自己身邊。
“你是不是要去找那個姓邱的!”
冷若夏已經(jīng)沒有力氣去與司長逸爭吵,她搖了搖頭,甩開了司長逸的手。
“放過我吧!闭f完冷若夏便一瘸一拐的往遠處走去,留下司長逸一人站在原地。
冷若夏不知道自己要去哪,她只想離司長逸遠遠的。
她突然好想家,想躲在冷如霜懷里哭,想回自己的太川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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