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野獸一樣的力量。”孟醒摸著肋骨,“至少人類是沒有這種力量的!
“孟醒,如果你能出去的話,到了游戲小鎮(zhèn),你會發(fā)現(xiàn)你可以用積分購買各種道具,力量增幅器也有!
孟醒知道明藏的意思,但是剛剛那種奇怪的感覺,不像是增幅器,他搖頭,“不是道具,是···藥的味道!
“什么意思?”
“阿立哌唑片!泵闲训吐曊f:“是治療精神分裂的藥物!
明藏只覺得不可思議,“你說他們之間有個精神?”
孟醒對精神病這個詞十分不悅,“精神分裂是一種慢性且嚴重的精神疾患!
“可是···”明藏想說什么。
“嗯?”
“一般進入試煉空間后,基本不會受之前的傷病影響,我曾經(jīng)看見一個雙腿癱瘓的人進了空間后跑了起來!
孟醒愣住,他猶豫了一會,忽然問:“明藏,你有感覺得自己被人忽然拍了一下肩膀的感覺嗎?”
“你······”明藏聲音中充滿了震驚,過了一會,他說:“進來的第一天,燈滅了以后,我感覺到有人拍了一下我的右肩膀,但是我的右邊是空的,沒有人!
孟醒說:“我也是!
明藏立即得出了結(jié)論,“這個房子有古怪!
“你不是老玩家嗎?你沒來過嗎?”
“沒有,聽說過,所以來看看!泵鞑卣f。
孟醒翹起嘴角,“你是來找什么東西的吧?已經(jīng)找到了對嗎?”
明藏沉默半晌,笑出聲說:“果然什么都瞞不住你。”
“我只是隨便猜猜而已!泵闲崖柤。
說實話,他的話就是在詐明藏,果然一下子就詐出來了。
對此,明藏很無奈,“那現(xiàn)在,我們怎么辦?不找到兇手,我們也會死的。”
孟醒吐出一口氣,確定的說:“他們四個人都是拿的葡萄味的糖,正好李祁也是死在他們四個人取水的間隔時間內(nèi),兇手一定在他們之間!
之前,孟醒覺得房子里很古怪,所以猜想有其他的人在,或者說有不是人的東西存在。
但是剛剛所經(jīng)歷的一切,讓孟醒推翻了之前的猜想。
兇手在他們之間。
“你覺得是誰?”
孟醒沉吟,沒有回答明藏,而是說:“他有手電筒,在口袋里晃蕩,發(fā)出了聲音,所以我把他當(dāng)成你了!
“那個人偷了趙銳青的手電筒!”
孟醒沉默了,“不清楚···”
“要先出去嗎?我來的時候已經(jīng)有人醒了!泵鞑匾娝谒伎际虑椋粫r半會也不會結(jié)束。
孟醒嗯了一聲,明藏便拉起來他,扶著他緩緩走出去。
不知道為何,孟醒能夠清楚的感覺到角落里那個東西在注視著自己,令人毛骨悚然。
一回去。
魯翰東再次問:“你們搞什么,怎么又在那里面這么久?”
不過聲音有氣無力。
明藏說:“孟醒餓暈倒了,我把他弄醒后才出來的!
魯翰東一愣,不再講話了。
趙銳青嘆口氣,“畢竟好多天了,我們確實快撐不下去了!
宋丹楓嘲諷:“一個大男人,還能餓暈過去,連女生都不如!
“倒也不用這么說···其實大家都差不多的狀態(tài)!
袁濤低聲說著。
孟醒回到沙發(fā)上來后,不自覺笑了笑。
明藏離他近,聽到他細微的笑聲,滿是不解。
“你笑什么?”
“宋丹楓因為之前的事,異常敏感乖張,除了趙銳青以外,她和所有人關(guān)系都不好,越被排斥就越攻擊別人;趙銳青看起來樂觀爽朗,但是情緒起伏很激烈,很容易被影響,他同時也很擅長引導(dǎo)氣氛,說起謊話,只要自己不承認,沒人知道那是假的,他應(yīng)該是家庭條件優(yōu)渥,從沒有社會污點,道德感強烈的精英一族;袁濤,敏感弱小,卻很善于生存,懂得依附別人生存,他對每個人都展現(xiàn)出善意,以此換取對自己有利的事;魯翰東,沖動暴躁,卻又很敏感,他有強壯的身體,代表了武力派,但是沒有去承擔(dān)領(lǐng)頭人的責(zé)任,他也很懦弱,在分歧時又會堅定的主導(dǎo)事情走向,也很在意別人的目光,這種人敏感多疑,卻又裝出無所畏懼的樂天沖動派!
“你······想說什么?”
“你覺得,兇手會是誰?”孟醒反問。
明藏一愣,他不由欣喜的翹起嘴角,知道孟醒已經(jīng)有辦法了,他是在洋洋自得的表現(xiàn)他是唯一能夠找到兇手的人。
二人聊了會后,實在太累了,便休息去。
突然,尖利的女聲響起來。
“他媽的!你們誰碰我!”
在場只有宋丹楓一個女孩子。
聲音一響起來,眾人就看過去,即便什么都看不見。
“誰碰你了?”
“這種情況下,誰還有這興致啊?”
袁濤見眾人都在開玩笑,立即解釋:“我沒有碰你。”
“我可也沒力氣碰你了!
“我也沒有!
眾人七嘴八舌的否認。
宋丹楓的聲音都顫抖起來了,“不是!剛剛有人碰我了!摸到我的后背了!到底是誰?”
趙銳青嘆口氣,“是有人惡作劇嗎?還是你搞錯了?大家不是說沒有碰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