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陽光透過玻璃窗撒了進(jìn)來,一縷一縷印在她雪白的肌膚上,讓她整個人好像一尊發(fā)著圣光的石像。
而他,即將玷污這樣的美好。
白皙的皮膚上還殘留著他舔舐過的水痕,他的手伸進(jìn)裙擺里的時候,摸到一手黏糊糊的水液。
“……不難受嗎?”他自己都嫌棄自己。
“嗯?”阿貝爾彎下腰,金黃的發(fā)絲落在他臉上,冰涼涼的,她的雙手抵在他胸前,噙著笑說,“如果是你的……”
含在里面的龜頭猛然漲大幾寸,阿貝爾從喉嚨中溢出舒服的嬌喘,配合地壓低了身子。
兩瓣軟肉處一片濕滑,她沒怎么用力,借著潤滑的水液,順暢地吃進(jìn)去一部分,為了能更好地享受,她努力張開腿,伸手掰開腿根上的肉,暗暗用了些力,腰部一沉,碩大粗壯的陰莖便擠了進(jìn)去。
猛然的進(jìn)入讓兩人同時發(fā)出一聲喟嘆,菲姆斯虛虛握著她的腰,漲紅了臉不知道該做什么,阿貝爾拍拍他的胸口,命令道:“你動一動!
她俯視自己的模樣真的好誘人。
菲姆斯急促地喘了一口,被勾得神志不清,猩紅的眼睛里充斥著濃烈的欲望。
這樣的姿勢實在不方便他動作,但阿貝爾說了,他就得滿足,稍稍思忖了一下,他虛握著的手微微收緊,掐住她的腰抬起一些,龜頭剛好卡在滿是黏液的穴口,帶出淅淅瀝瀝的汁液。
捧著她拋落按下的同時用力一頂胯,結(jié)實粗壯的陰莖像一根炙熱的鐵棍狠狠捅開了層迭的軟肉,直直地戳中她最舒坦的地方,空虛的感覺被插入的快感填得滿當(dāng)當(dāng),爽得她有一瞬間大腦空白。
“阿貝爾?”菲姆斯被她吮得頭皮發(fā)麻,在沉淪的快感中抽出一絲意識問她,“這樣可以么?”
“可以、哈啊……好爽,就是這樣……”她閉起眼睛胡亂地喊,天賦異稟的肉棒在體內(nèi)進(jìn)出,上位的姿勢讓它更加深入,起起伏伏之間讓她顛簸著,雪白的乳肉在空氣中上下晃動,奶尖也興奮地翹挺起來,像一團(tuán)白生生奶油上的草莓果。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磨了磨牙,一鼓作氣撐起身體,在她短促的驚呼中把她放倒在地上,就著交合的姿勢將她翻了個面,爽得她一下就泄出不少。
菲姆斯還不忘貼心地用軟綿綿的果凍狀物體托著她,膝蓋就不會被堅硬的石板磨紅了。
硬挺的肉棒在體內(nèi)不停地抽出插入,捏住她的臀肉往兩邊分開,聽著她叫出來的爽快呻吟越肏越狠,每一下都深深地頂入宮口,頂?shù)盟男「怪倍哙,涌出一大泡淫水,被他的肉棍搗成細(xì)膩的白沫。
貪吃的肉穴緊緊地吸著他不放,里面的小嘴還在一下一下地嘬著,高潮過的小穴痙攣地抽搐,菲姆斯捧著她顫抖的小肚子,隱約能摸到自己陰莖在里面捅出來的形狀。
這一感知讓他猛然腦袋發(fā)脹,身上不自主散發(fā)起甜膩的味道,他甩了甩不怎么習(xí)慣的尾巴,尾巴尖兒上還是心形的可愛形狀。
墊在身下的果凍上積的水液越來越多,阿貝爾被肏得大腿直打顫,透明的液體順著腿根流了不少,雙臂也撐不住身體的重量開始發(fā)抖,她的嗓子有點啞了,但還在努力地勾著他:“……嗯,好喜歡,好喜歡菲姆斯……”
自卑的菲姆斯哪受得了這個,頓時陰莖又硬得跟石頭一樣,腦子都攪成一團(tuán)漿糊,什么話都擠不出來,瘋狂地用行動表達(dá)自己的愛意。
那雙布滿傷痕的手臂抵住她的小腹,另一只手捉住她發(fā)軟的胳膊向身后拽住,不要命地將她往自己的方向拽,自己也連根進(jìn)入,肏得又深又狠,破開宮口還不夠,要將整根都塞進(jìn)去一樣發(fā)狠。
阿貝爾全身的力氣都散盡了,全靠他拉著自己支撐,他的動作沒有章法可言,完全憑借交配的本能取悅她,汗水涔涔地打濕了發(fā)絲,順著頭發(fā)一顆一顆往下滴,后背也浮現(xiàn)出細(xì)密的汗珠,她已經(jīng)沒有體力了,像一個玩偶任由他擺布。
不知過了多久,阿貝爾繃緊腰腹,屏住呼吸,發(fā)出一聲顫巍巍的哼哼。
大股溫?zé)岬囊后w澆灌在龜頭上,菲姆斯收緊腹部,快速抽插幾下,伴著她劫后余生的哭腔,肉棍哆嗦著射出一泡溫涼的精液,滿滿地灌入受孕的子宮里。
就像憋了很久的氣,菲姆斯終于緩過來,喘著粗氣抽出性器,叁兩下攀住她緊緊抱在懷里,脫力地倒在柔軟的膠狀物里。
迷迷糊糊的時候,她聽到菲姆斯在輕聲問:“阿貝爾,我們……去旅游吧?”
她累極了,只想先睡一覺再說。
*
所以就這么決定了。
菲姆斯沒什么想法,在這段感情里他處于劣勢,讓他不敢生出多余的想法。他的父親死后,他就一直在阿貝爾身邊,哪都沒去過,現(xiàn)在盯著繆送來的地圖發(fā)呆,連東南西北都分不清,純純的一個小文盲。
看他的樣子毫無頭緒,是準(zhǔn)備走一路算一路,阿貝爾便也隨他去,窩在他的臂彎之中隨手給他指了一塊地:“我們在教國,不如先往龍眠山脈走,往加德納帝國的方向去!
一個月的時間,足夠他倆直線距離游遍大陸了。
菲姆斯當(dāng)然沒有異議,雀躍的尾巴卷上她的手腕,心滿意足地“嗯”了一聲。
“順便再教你認(rèn)字吧?”阿貝爾想起他沒讀過書,在他們一群人之中顯得格外天真,“正好繆這里什么都有,我待會給你挑點!
他依舊靜靜地抱著她,乖巧地點頭。他對此沒有特殊的感覺,只覺得阿貝爾對自己太好了。
他已經(jīng)足夠幸福,不會再奢求別的東西了。阿貝爾愿意給他,他就接受,不給他,他也沒什么好惋惜的。她就是自己的全部,只要她……
菲姆斯收緊雙臂——只要她永遠(yuǎn)不離開自己。
*
他們是悄悄離開教會的。深更半夜之時,天上的星星黯淡無光,唯獨一輪月白掛在夜幕之上,默默注視著他們的馬車晃悠悠離開。
繆很舍不得,臉上的表情幾近垂淚——但她知道都是假的,他壓根沒有人類的感情,只是對她的離別感到遺憾,和接下來六個月的不知所措罷了。
阿貝爾抱了抱他,好歹是真心對她的,她也沒那么絕情。
“好好照顧自己,繆。”阿貝爾在他額上印下一個離別吻,“謝謝你這么多天的陪伴!
“不要說得我們好像不再見了一樣,母神!彼不乇ё∷,輕飄飄乜了菲姆斯一眼,“也希望某些人能好好遵守規(guī)則,別再做無用的事情!
啊,果然還在計較。
阿貝爾心虛地?fù)狭藫夏橆a,離家出走的事是她做的,菲姆斯就因為幫了她,被他們這么記恨。
但歸根到底還是特拉維做錯的,她沒錯,嗯,就是這樣。
即便再不舍,阿貝爾也到了該離開的時候。神殿附近的巡查官就要過來了,繆最后一次叮囑他:“不要逞能,有任何問題解決不了,立刻聯(lián)系我!
菲姆斯也難得沒有敵視他,點頭應(yīng)到:“我知道,阿貝爾的安全是最重要的。”
觀念向來不同的兩人此刻一拍即合。
繆站在神殿側(cè)門前,一眨不眨地望著他們遠(yuǎn)去。無垠的夜空下,他的金發(fā)好似流淌的黃金,散發(fā)著熒熒的光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