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飲冬摸上了他的小臉,神色認真,“我落水那晚的事,也是因為你壓根不情愿,是我強迫了你,才不愿讓我知曉嗎?”
魏魚再度回憶那夜的畫面,小心臟緊縮了一下,那次的江飲冬,的確是個大猛攻,壓的他動彈不得,強勢的他想想都腿軟。
“沒強迫,我也想的!蔽呼~瞬息間將那夜的事過了一遍,臉紅成了蝦子。
江飲冬在那微抿著的小嘴上親了一下,“那就成親,跟我好一輩子。”
又來?
哦,這次成親對象是他自己。
魏魚噌的坐起身,恍然大悟,“你之前提了那么多次,都是說和我成親?”
“不然?”江飲冬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和你睡了覺,還去找別人成親,你當人人都是李秀才?”
魏魚抿唇笑了,沒一會突然小臉一挎,“你那什么攢錢另娶,和我睡夠本了再找些大大小小的,都是耍我的?”
江飲冬聞言眸光一冷,將魏魚從上到下打量了一遍,看的他雞皮疙瘩都要起來了。
“睡夠本,大大小?”
“我還不曉得,你心里這般想我!苯嫸佳畚⒋,“怪不得前陣子躲著我,攆了我睡書房……”
魏魚嘴沒把門,把自己心底話都禿嚕了干凈,這下后悔死了,忙上前抱住江飲冬,對著人臉就是一陣親,哄道,“別生氣,我說著玩的!
江飲冬別開臉,無動于衷,“你不想和我成親那就算了。我也用不著明里暗里試探你,直說不就得了!
魏魚雙眼一瞪,嚴肅道,“算什么算,說出去的話別想收回!這親不成不行!”
江飲冬瞥他,眼里不大信,“你方才那句說著玩的——”
話沒說完,被惱羞成怒的人堵住了嘴。
秉承著親暈江飲冬的念頭,魏魚沒啃兩下,反而被親的軟成了一灘水。
魏魚支起腿,伸手捂住江飲冬的嘴,“不能再來了,昨夜使用過度,得歇歇。”
他小嘴一張,真是什么都說得出來。
江飲冬一時無言,索性順了他,“那是不是還要抹點藥?”
魏魚心里癢抓抓的,事后上藥什么的,這就來了嗎?
他羞著臉,淺淺拒絕了下,“不用了吧!
“嗯,”江飲冬拍了下他的臉,起身穿衣裳,“我去樓下端飯,自己起來洗漱!
魏魚怔住。
他說不用就真不給上藥,新晉老攻依舊這么沒眼色?
沒看出他在假意推辭嗎?
把受傷的小受這樣晾在床上合適嗎?
之后兩日,魏魚就沒出過客房的門,要么是腿軟的下不來床,要么就是在浴桶里泡著。
他的魚尾,也不曉得為何,這兩日根本控制不住。
莫不是江飲冬忍的久了,一開葷就把他給撞的維持不住人形?
那真是太可怕了。
其實他也瞧出來了,江飲冬日日將好吃好喝的端到床前,不提離開的事,雖說他這個狀態(tài)出門很危險……但江飲冬顯然也想把他拘著。
小干魚得了兩日的水,又被補湯滋潤著,小臉容光煥發(fā),鑲嵌其上的琉璃寶石眸子,卻不安分的轉(zhuǎn)動著。
江飲冬一進來,看見的便是他這副模樣。
“新到貨的話本,先前那幾本你不是不樂意看?換口味了!苯嫸瑢⑺奈灞緯旁谖呼~床頭邊。
魏魚一翻,這回是武俠風的大長篇小說,“那種小妖精的話本子還是能看的!
“那正好我又買了兩本新的!苯嫸沉怂谎郏恢謴哪奶统隽藘杀。
魏魚蹭到江飲冬身邊,沒看他這次買的是什么妖精,眼神危險地瞇著,“我怎么覺著,比起我這個魚精,冬哥更喜歡別的妖精呢?”
“是喜歡嚶嚶叫的,還是嗯嗯叫的?”他咄咄逼人追了句。
江飲冬按了下他的腦袋,“一個都招架不住,你這小嘴,也就前個夜里暈過去安靜了些!
魏魚一下子便腦補了江飲冬是如何招架不住,自己又是如何暈過去,臉頰紅了一小片。
江飲冬瞧著這魚不設(shè)防的模樣,忽地惡從心起,湊近了他低聲道,“滑不溜秋的人魚我瞧過了,那狐貍精……”
魏魚炸毛的差點跳起來,眼眶騰的紅了,“才和我求了婚,你就想出軌了?”
江飲冬失笑,這魚有點不禁逗。
他掐著腰將人塞進自己懷里,拍了兩下,“急什么?我說去看別的狐貍精了?”
“昂?”魏魚抓住他話里的字眼,睜著單純剔透的眼眸,“別的?”
“你那夜敞著腿兒勾引人的模樣,和狐貍精有什么兩樣?”江飲冬說的面不改色。
“你好澀。”魏魚害羞地垂下眼睫,推攘了下他的胸口,“所以你就沒忍住,把自家狐貍精吃掉了?”
“……”
代入還挺快,自家人魚身份都不要了。
狐貍精和人魚都沒吃著的江飲冬麻木地說,“吃的你三天都下不來床。”
臉紅身子軟的人突然支棱起來,認真嚴肅道,“那可不行,長久以來我倆都會出大毛病的。”
魏魚腦瓜拐了十來個彎,正要和江飲冬好好說道一番可持續(xù)發(fā)展理論,便被封住了嘴。
唔……那就先親了再說吧。
作者有話說:
小魚:(裹好寄幾的小衣裳)你克制點!吃太撐對身體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