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嶠:【你怎么把我要去你們劇組演戲的事告訴五爺了?】
謝容漾隔了幾分鐘才回復(fù):【我把小嬸你拐來演戲了,當(dāng)然要跟小叔報備一聲,否則小叔不同意怎么辦?】
謝容漾:【沒想到小叔非但沒有反對,還說……】
霍嶠飛快打字:【說什么?】
謝容漾:【說只要小嬸嬸你開心就行。】
看到這條消息,霍嶠沒忍住朝著男人那張妖孽俊美的臉看了一眼。
謝容漾:【這和我想象的完全不一樣!
霍嶠:【你想象的是什么樣的?】
謝容漾:【把你關(guān)在留鶴別墅,說你要是敢出去演戲,就打斷你的腿?】
霍嶠:【……少看點霸總小說!
手指在屏幕上方停頓了片刻,霍嶠才又打字:【五爺真的不知道十五年前自己差點死掉是出自誰之手嗎?】
謝容漾:【小嬸,是靜山寺里的那位跟你說了什么嗎?】
霍嶠:【她說她差一點就把五爺殺死了!
謝容漾:【小嬸你今晚有時間嗎?】
霍嶠打字:【有!
謝容漾說了個地名:【那今晚出來喝兩杯!
霍嶠眸光閃了閃:【好!
放下手機(jī),霍嶠突然發(fā)現(xiàn)面前的白瓷小碟里多了一堆飽滿的瓜子仁。
而謝嶼洲手邊則堆了不少瓜子殼。
顯然這些瓜子仁都是出自謝嶼洲之手。
霍嶠:“?”
她有發(fā)出想吃瓜子的訊號嗎?
不過男人剝都剝了,不吃白不吃。
霍嶠抓起幾顆瓜子仁扔嘴里,吃得津津有味。
愉悅地晃蕩著腳丫子,眼睛都不往碟子里看一眼,抓起瓜子仁就往嘴里放。
然后,只聽咔嚓一聲。
霍嶠咬到了一顆沒剝開的瓜子。
她急忙把殼吐出來,轉(zhuǎn)頭朝謝嶼洲看去,不偏不倚地對上了男人那雙似笑非笑的桃花眼。
很顯然,這顆沒剝開的瓜子是謝嶼洲故意放進(jìn)去的。
霍嶠氣極,想也不想就朝男人撲過去:“你故意的——”
謝嶼洲接住女孩柔軟的身體,稍一提溜,霍嶠就跨坐在了男人的腿上。
“你干什么?放我下去!彪m然霍嶠并沒有多重,但她還是怕把身嬌體弱的謝嶼洲給壓壞了。
謝嶼洲握著女孩盈盈一握的腰肢,禁錮著她的行動:“謝太太沒聽說過一句話嗎?”
霍嶠不解:“什么話?”
謝嶼洲嗓音慢調(diào):“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
霍嶠傻眼,緊接著耳邊響起男人輕淡倦怠的聲音,“所以,謝太太現(xiàn)在得付款了!
霍嶠:“……”
她現(xiàn)在把吃下去的瓜子仁吐出來還來得及嗎?
好在謝嶼洲并不是奸商,只是向她要了個親吻。
微涼的吻落在她的唇瓣上,很溫柔,摩挲廝磨,在霍嶠給予回應(yīng)時才陡然變了章法,肆意又霸道。
分開后,霍嶠眼尾因為方才的刺激而染上了一抹嬌艷的紅,小手無意識地攥緊男人的衣服,力度太重,柔軟的家居服都被她抓皺了。
她小聲呢喃:“虧死了……”
謝嶼洲不說話,只在她眼皮輕輕地親了親。
下午六點。
霍嶠收拾好東西準(zhǔn)備回學(xué)校。
沒讓保鏢送她,霍嶠自己開車離開了醫(yī)院。
然而,她設(shè)置的導(dǎo)航卻不是去學(xué)校的,而是一家私密性很好的俱樂部。
銀色的跑車在門口停下,霍嶠將車鑰匙扔給泊車小弟,而后徑直上了樓。
霍嶠背著書包,再加上那張臉長得嫩,看起來就跟高中生似的。
謝容漾在臺球廳,青色的旗袍將對方傲人的身材勾勒得搖曳生姿,俯身打球時,完美的曲線更是引人注目。
手中的球桿一用力,只聽砰的一聲,球入洞了。
靠著臺球桌,謝容漾轉(zhuǎn)身對霍嶠笑道:“小嬸嬸,會打臺球嗎?”
霍嶠看了眼臺球桌上稀稀落落的幾顆球,搖頭道:“不會!
謝容漾說:“要不要我教你?”
霍嶠在紅色的真皮沙發(fā)坐下,自顧自地倒了杯茶:“沒興趣!
謝容漾聳肩:“好吧!
放下手里的球桿,謝容漾也跟著走過來,坐在了霍嶠的對面。
端起桌上沒怎么動過的葡萄酒,輕抿一口:“小嬸嬸可以先告訴我,你都知道了些什么嗎?”
霍嶠淡淡地開口:“謝家娶我進(jìn)門是為了讓我給謝嶼洲生孩子!
這話并不是疑問句,而是陳述句。
謝容漾煞有其事地頷首:“老爺子起初確實是這么打算的!
水波流轉(zhuǎn)的眼眸朝著霍嶠斜睨過去,“這也是那位告訴你的?”
霍嶠面無表情地應(yīng)了個單音節(jié):“嗯!
謝容漾揉了揉自己的大波浪頭發(fā),像是有些煩躁:“小嬸,這事不能怪小叔,老爺子向霍家提出聯(lián)姻的時候,小叔還在icu里搶救呢!
她擔(dān)心霍嶠會因為這事和謝嶼洲產(chǎn)生隔閡。
就知道陶煥枝見到霍嶠不會說什么好話。
第108章 和煉獄沒兩樣,沒怪他
霍嶠看著面前熱氣繚繞的茶杯,聲音平靜:“我沒怪謝嶼洲!
當(dāng)然,她也沒怪過謝老爺子。
如果謝家真的想要用權(quán)勢逼迫她嫁給謝嶼洲,為謝嶼洲生下一個孩子,當(dāng)時就不會給她選擇的機(jī)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