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亮了。
我側(cè)躺在床上,身邊的人早就不見蹤影。
我伸了伸腰,發(fā)現(xiàn)酸痛得很,硬是疼得逼出眼淚。
“嘶…”
環(huán)顧了一圈,邊伯賢并不在,我艱難地半撐起身子。但疼痛的軀體并沒有讓我的屈辱感下降。
雖然我一直崇尚男性的力量,甚至這本設(shè)定只有男性的權(quán)利金錢的爭斗;蛟S是我潛意識里就認為男性的純粹的物理力量高于女性,所以才這么虔誠地創(chuàng)造出他們。
但是我愚蠢地忘記了一件事,如此強大的男性力量,當我自己深陷進去時,就成了他們角逐的一個玩物,他們勝利的象征!
起初,我一直采用綏靖政策,屈服于強者,加上我對他們的愛,似乎并沒有什么爭執(zhí)。
一旦我跨過了那條維持平衡的線,他們的本質(zhì)便暴露無遺,將我當做征服占領(lǐng)的地盤,完成其勝負欲的工具。
喜歡我?
鬼才信!
我強忍著疼,穿戴好衣物,打開門便看見了門口兩個壯漢。
“夫人,總督正在和議員開會,晚上會回來陪夫人用餐。”
兩個人擋在門口,我一步都不能再前進。
我不動聲色,“我要去買點東西,我要出去。”
“夫人,總督說您在家休息就好,需要什么東西可以吩咐下人替您購置!
我憋著一口氣,要不是這兩個人我看著實在打不過,我就真的要動手了。
氣憤地拿起電話,電話那頭不出5秒瞬間接通,“小暖?”
“邊伯賢!你!混蛋!”
電話那頭的邊伯賢偏了偏頭,后槽牙緊了緊,身后的都璟秀看出他的異樣,連忙遣散會議室的所有人。
邊伯賢捏緊了手機,語氣卻不敢有絲毫的生氣!靶∨,別鬧了,好不好?”
“我要出!去!你憑什么限制我!”也不知道我今天是借了幾個膽子,瘋狂和邊伯賢對線。
或許是知道了自己不應(yīng)該縮在這里不作為。
邊伯賢微瞇著眼,一字一句地咬出來,“憑你是我的女人!”
“我不是你的,你以前是我的,但是現(xiàn)在我不想要你了。”
“你又想丟掉我!
我一愣,“我…是你逼我的!
“姜暖,我變成這樣難道不是因為你嗎?你憑什么想丟掉我就可以隨時丟掉我!
電話那頭的人抑制不住的暴怒。
我抓著手機,垂下眼眸,怯懦道:“邊伯賢,我有點怕你了!
我一直是害怕他們的,所以他們對我做的任何事都不敢反抗,只是一味的沉默。只是一旦開始想要反抗他們,我心虛得只敢虛張聲勢。
“我真的要回去的,你們我還沒有寫完…怪物越來越多了!蔽蚁駛做錯事的孩子,低著頭。
手機聽筒傳來邊伯賢的聲音,“不要寫了!
“…”不寫了,那這個世界的末日是不是就要來了。
他打斷我的想法,堅決道:“就算你要丟掉我,就算你怕我,我也不會讓你回去的!”
我急得泛出了哭音,“邊伯賢…我不想變成在你身邊,天天對你搖尾乞憐的candy。我以為我能承受的,但是我做不到!”
“小暖…你只有我的。你只能是我的!
我好像無論和他從哪個角度來講道理都講不通,無奈之下我只能生氣地把電話掛掉。
“我要去找你們總督!送我去!蔽野逯槍η懊鎯蓚保鏢說。
兩個人一臉為難地朝著對講機說了一句,似乎是得到了準許的命令,很快我被帶進了一輛車上。
我坐在后車座上,看著外面的路過的高樓。
應(yīng)該是會路過一個離蛭犸森林很近的叢林路邊的,只要在那個時候打開車門跳下去…但有可能會死
我捏緊了拳頭,咬緊了牙關(guān)。
死就死吧!反正我今天一定要去蛭犸森林!
車卻是經(jīng)過了一片叢林,車開在公路上,公路旁就是一片密林。
我佯裝要開窗透氣,因為這里的路有些難走,司機開得慢了下來,等車緩慢的路過密林叢時,我一把推開車門,徑直跳進草叢,在草叢里翻滾了不知道多少圈。
“夫人!”
因為公路和密林有一點的距離,我?guī)缀跛闶菑囊粋小山坡上滾下去的。劇烈的撞擊使我失去了意識。
一般上半個月都在神游,下半月打雞血更文~
但這個月不一樣~銀家在看高數(sh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