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
才一杯酒的功夫,我感覺逐漸上頭。
不只是上頭,我感覺身體很熱,明明才只穿了一條吊帶裙。
皮膚由白色變成了粉紅色,我搖了搖頭想要保持清醒。
一雙手撫上了我的額頭。
“姜暖小姐,你怎么了?”
好舒服…
這種涌上心頭的舒服感,讓我瞬間明白了。
這小子,在酒里面下藥了!
我強忍著身體上的不適,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站起來。
“我沒事!
沒等他過來攔我,我迅速往外面跑。
門外兩個士兵將我攔住。
我使勁掐著自己的手腕,生怕露出異樣。
“你們邊總督讓我去找他!
“小姐請問需要帶多少人?”
我穩(wěn)了穩(wěn)身形,“邊總督說他在里面等我,不需要別人!
士兵心領神會地放我走。
我撐著渾身發(fā)軟的身體往森林深處走去……
被士兵擋在里面的樸燦烈看著姜暖背影逐漸隱沒在森林深處,微笑的嘴角逐漸沉了下去。
這個藥…
一定找到人做才行…
……
……
我拖著發(fā)燙的身體一步一步踩著樹葉,在密林里面走著。意識越發(fā)的渙散,我只感覺渾身像無數(shù)只螞蟻在爬。
森林里面可能還會遇見怪物,早知道我就不逞強跑出來了。
不是說兩方軍隊在作戰(zhàn)嗎?我走了一路,連個人影都沒看到,只看到一座廢棄的樓。
我需要在意識渙散之前,找到一處地方,這座廢棄的樓就是我的目的地。
勉強上了二樓,我雙手環(huán)著胸,反復呼氣吸氣,全身的汗都快要把我浸沒了。
樸燦烈!居然陰我!我要是大難不死,第一個要讓你嘗嘗這種滋味。
“噠噠…”
有人上樓了…
我撐著逐漸無力癱軟的身體扶著欄桿朝下看。
黑色的防彈衣襯著黑色的短發(fā),男人停在底層和二樓的階梯上,他慢慢地抬頭,深邃凌厲的目光向上鎖定了我。
我被嚇得恍惚了一下,渙散的意識清醒了一點。
是吳世勛。
我不能確定他是敵是友,畢竟在劇設里叁個人進行權(quán)利和金錢的角逐,其余的都是炮灰。
而吳世勛在叁個人里面,只是少了點狂熱的欲望。
如果還有力氣,我真的想找個地方躲起來?墒乾F(xiàn)在,我已經(jīng)耗盡了最后一絲理智,完全被藥力支配。
我蜷縮在水泥地上,一遍遍的吐氣吸氣,渾身燙得驚人,粉色得不正常的肌膚襯著白色的吊帶裙,裙擺上的泥漬和被汗水浸濕的后背…
“姜小姐?”
一只冰涼手輕觸我的額頭,很奇怪冰涼的觸感并沒有解去我燥熱,而是讓我更渴望這樣的觸碰。
我像一根藤蔓一樣環(huán)上了他的腰,卻被他粗暴地拉開。
“疼…”
他的手不像之前握住我腰上的溫暖,鋒利的手骨割得我生疼。但是我很渴望他的觸感。
“姜小姐,你為什么會在這里?”吳世勛和我保持著距離,用一種疏離且禮貌的語氣問我。
好熱…
“我被…樸燦烈下藥了!边@話一出,我自己都驚訝于我能發(fā)出這么嬌媚的聲音。
心上的癢感達到了頂峰,私處感覺脹得難受。算了,被推開總比在這里欲火焚身強。大不了我在上面。
不管不顧我學著之前邊伯賢強硬的姿勢,一把扣住他的后腦,卻發(fā)現(xiàn)他紋絲未動,一雙鷹眼倒是像在看獵物般凝視著我。
“姜小姐,你在做什么?”
我沒有回答他的話,避開了他的眼神,緩緩靠近他的堅毅的唇峰。
又是一個無論我怎么吻都不愿意張開嘴的人!
不知過了多久,我嘴都親麻了,他宛如一尊佛像般,眼睛凝視著我。他的眼神太直白,絲毫沒有隱藏,讓我無處遁形。
我躲避他審視的目光,內(nèi)心強烈的欲望讓我只想不停地靠近他。我伸手去解開他的腰帶,卻被他的手抓住手腕,制止了我動作。
看來真搞不定吳世勛,為什么我會給他一個如此正直的人設?
我在內(nèi)心嘆氣…
渾身燙得可怕,再這樣下去一定會被燒壞。
“姜小姐,你知道我是誰嗎?”就在我已經(jīng)絕望之際,吳世勛開口問我。
今天他的問題比我給他的臺詞都多!
“吳世勛!蔽移D難且咬牙切齒地回答。
他嘴角彎起一個好看的弧度,然后將我的大腿架在他腰上。我的背抵在水泥墻上,光潔裸露的背蹭在粗糙的墻上,疼得我直飆淚。
“!疼啊…”
大腿根的嫩肉蹭在堅硬的腰帶上。吳世勛也太粗暴了,真的好疼,可是內(nèi)心的熱還沒有減少。
“姜小姐的叫聲一直都是這么勾人,就像在游泳池的那次。”將我抵在墻上的吳世勛,依舊用著鷹捕食一樣的目光凝視著我。
這真的是吳世勛?
我靠近繼續(xù)吻他,這次他張開了嘴,強烈地從我口中汲取。我被他吻得幾近缺氧,口腔里全是他木質(zhì)白檀的香味。
他將我放了下來,他的黑色手套拂過我的腰,就像那天在游泳池邊的燙感。
原來那天,他看我的眼神也沒這么單純。
我的手又側(cè)至他的腰帶,這次他沒有再拒絕,沒有他的鉗制,腰帶被解開,挺立已久的肉棒被釋放出來,這尺寸粗長的令人害怕。
我將他推坐在地上,自己攀上他的身體,扶著那根肉棒,坐了下去。
“嗯……”
嘴中盈溢出嬌媚的呻吟,刺激到了忍得辛苦的吳世勛。這被包裹的充實感,穴內(nèi)仿佛有無數(shù)個小嘴在吮吸著肉棒。姜暖白裙被堆積在腹部,吊帶滑落在兩側(cè),胸前的草莓半露半顯著,看著非常誘人。
害怕吳世勛的粗暴,用最合適自己的速度緩慢在他的肉棒上,上下抽插,只是沒過多久就因為體力不支而將肉棒全都吃進了穴里。肉棒直接撐開了宮口,挺進了子宮。
“啊…不行了,我沒力氣了…”我虛弱道。
吳世勛非常紳士地讓我前期自己“發(fā)展”。在我擺手喊停的時候,他開始反客為主。
他含住了我胸草莓,不停地吮吸,舔舐。我只環(huán)抱住他的頭,他的頭發(fā)很短很硬,觸碰到我的皮膚,只覺得像被針扎一樣。
“你哪里都好硬,硌得我好疼…”我向他哭訴,吳世勛和邊伯賢一樣常年在槍林彈雨里行走,身體肌肉堅硬。但是不得不說,邊伯賢技巧熟練得多,吳世勛只知道一味地橫沖直撞。
他撫摸著我剛剛被水泥墻擦傷的背,“很疼嗎?我不知道會把你弄疼,下次不會了。”
下次?我疑惑地低頭看他,卻被他再一次堵住了嘴。
他抽插地速度太快了,毫無技術(shù)可言,我感覺自己整個人都要被撞散架了。
“吳…世勛…你…你慢點…”
他像是沒聽到我的話一般,依舊在我的體內(nèi)橫沖直撞。
“我…我…不行了…”
不知道都高潮了多少次,這座廢棄的舊樓房里充斥著我的呻吟,還有吳世勛悶悶地低吼。
隨著我再一次高潮,他極速在我體內(nèi)撞了幾十下才射出來。
肉棒依舊挺在我的身體里,他將我掉了位置,我雙手撐在地上,他扶著我的腰又開始新一輪地抽插。
手掌被碎石子硌著,又因為吳世勛抽插的頻率太快,很快白嫩的手掌又被磨出了血。
“吳世勛…不…不想和你…做了!
聽到這話的吳世勛,并沒有停下他的動作,而是將我翻來覆去,以不同地姿勢反復地抽插,直至我被肏暈過去,也沒有停止他的瘋狂…